2017年3月28日 星期二

Day 0-110 我感受到我呼吸困難(心智的三個層次的練習)

分享今天看到的文章,阿努的訪談:爬虫族49-話語的責任,非常的有趣。在這個過程中,我的體內同時體驗著強烈的不適,在我的四肢有急躁,像是在跳腳的能量,胸口鬱悶、呼吸困難,不時深深喘氣,在我閱讀文章內的內容,我自己正已經在體驗一樣的內容,酷!!

閱讀阿努這篇文章是辛苦的,我在看見他描述書寫時體內的反應,以及各種不同人格在體內的“耍賴”、苦得像要死了一樣的描述,甚至是他們所存在在物質性身體的位置和耍賴、哭鬧所帶來的身體難受,都讓我情緒上興奮不已,同時身體難受得要死。

這解答了我對於書寫寬恕中所產生的兩個分裂的我-要寫寬恕-不想寫寬恕的自我懷疑,看見:原來的確會是這樣,原來在這其中我放棄了堅持下去--因為我不再深入與分裂的自己共處,而是想要壓抑不做寬恕的我。

使我能夠停止自我懷疑的迴圈無限放大成失落的情緒,而調整我自己持續行走,與自己親密,或是了解如何能幫助我與自己親密。

阿努的分享十分建議行走書寫寬恕有困難的朋友們,一起加油!

心智的三個層次的練習-

今日事件:班上同學A在實驗課要放書包時,發出了類似呃的聲音,我聽見了便讓開,但是我覺察我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激發點:他發出呃的聲音。
我的背聊:什麼態度?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應該讓你的囉?有應該嗎?你是不是在覺得我沒讓開是我的問題,所以你有理由呃?不要這麼自以為中心好不好,我是知道嗎?重點是這是我應該做而沒做所以活該的嗎?為什麼我一定要知道你要放書包在這裡?搞得好像我是擋路/做錯事的人!對,你以為你來我家排擠我,你鼻孔就比較大嘛?你在看輕我嗎?你根本是小看我嘛!不然怎麼會這樣對我說話呢?明知道沒禮貌吧,但因為是我所以沒禮貌也可以嘛。
賤人,別人都不知道你會狗眼看人低吧?應該從你功課爛就知道了,就算你的形象是優雅的又如何,你的心呢?還不是跟那些人都一樣?有什麼討喜的,一樣都是現實又爛。

情緒和感受:
氣憤:氣憤對方自行站在有理的一方的態度,氣憤他把我當成若於他的人,隨意地用簡短言詞暗示/指示/要求,顯得我服從將是弱的。
慍怒:認為對方正在看輕我。
報復的慾望:想要脫口而出跟別人說我認為他狗眼看人低,以及他這麼做的原因。想要看見他被發現自己並不善良得體,而遭受評判。

行為的改變:
我壓抑我表露出疑惑和不滿的表情,並且快速並用輕快的語調、簡短的聲音做出回應,身體快速使我背離同學A,並且在旁邊與朋友說話時壓抑我亢奮的肢體。

源點:討厭被瞧不起

2017年3月27日 星期一

Day 0-109 求知慾- 自我承諾

Day 0-108求知慾

我明白這是急迫、躁動的情緒,暗聊傳遞出的情緒是心智對於行走於進程的疑懼,投入了我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生存的考慮,擔憂被騙、浪費我的時間與機會。這是圍繞在以我為主體的考量,關於我的後果會如何,背叛系統的下場會是如何,如果被別人背叛了怎麼辦?我的錢被騙了怎麼辦?我會不會什麼都沒了等等。心智認為“相信別人”是不安全的,告訴我自己不要去相信、產生情緒在奉獻在“別人身上”。

我明白當我相信這些疑懼,我便是接受了心智的闡釋,接受我處於一個信念/信仰的狀態/團體裡,認同並容許我自己活出信仰的心智狀態,我即成為了心智,接受心智所理解的內容,而不再應用覺察。

我明白我接受我被心智的闡釋與情緒所迷佔,是因為我容許我不在此刻為自己站立起來,應用察覺去實踐/寬恕/解構自己,而寧願讓自己處於能量狀態,享受麻木的心智狀態。

我明白我擔憂我寫下這些念頭會造成後果,是我仍想要拖延自我寬恕而產生的。因為相信自己並不能解決/處理,所以認為這勢必帶來惡劣的結果。我想像了恐懼,並希望透過刪除這篇文章來避免遭受苦果,並且相信我能夠透過其他方式(模糊的想像與承諾自我)來解決這個極端的求知慾狀態。這即是拖延的體現。

我明白我恐懼被排斥/保持距離/隔離,是因為我已經在我裡面定義了隔離/分開代表的意義。我定義那是:不夠好的/剛愎自用的/愚鈍的/自我意識強烈的/不穩定的,而我也以此去投射/批評/譏笑別人,甚至以我的惡意去區分/判斷/驅離別人,因而這樣的惡意與不好的定義,我便抗拒去承擔/承認,關注自己所站立的極性定義的位置,認為這是接受和容忍自己變成較低的,而非真正為自己考量到適宜自己的安排與做法。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投入了我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生存的考慮,擔憂被騙時,我呼吸並停止。重新整理並安排時間研究一下,我所知道的知識,以及我體內所能發揮的覺察及潛能,再次使用工具書寫下來,練習直到我開始再次進入我自己,看見我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正在容許我不在此刻為自己站立起來,應用察覺去實踐/寬恕/解構自己,而寧願讓自己處於能量狀態,享受麻木的心智狀態,我呼吸並停止。說出:我停止,現在走出這個循環裡。並且移動我的物質性身體到可以充分深呼吸與伸展的地方,感受我直到我與我的物質身體共同存在,我再回到我原來的位置,進行自我寬恕。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恐懼被排除在外時,我呼吸並停止。即刻開始寫下事件與情緒模式,練習書寫自我的狀態。

謝謝

Day 0-108 求知慾

對於desteni的資料,我常會出現一些疑惑、感覺自己知識短缺的,繼而有急切的渴望想要問參與在desteni裡的其他人。我在提問前會產生對外的投射,擔憂我這麼問是衝動的、看起來還不夠穩定的、看起來像是剛進來這個圈子的、不客氣地、太菜的、沒智慧的、等級不夠高的,我怕我會得到的回應是如我以前看到吳畏和童定曾經回應一些新進的人的態度--那我曾感覺“不客氣”、“那些新人被講的沒面子、像被當笨蛋一樣教訓”的感覺,而怕我也會被這樣對待。

我也看見我期望、期許我自己看起來如同高洪、Tanya一樣高深、穩定,不被別人質疑的樣子/地位。因此相對的,被教訓/反駁的話就不是我想要發生的。

而在我突破自己的恐懼的那一霎那選擇直截了當提出我的問題,我又開始擔憂/想像我給其他人的印象正在逐漸變成一些我認定“很菜”的人一樣等級的位置。我擔憂/想像這些問題的提出會使我的地位/形象下降。

***
另外我對於desteni的資訊有一些待解的疑問未解,我產生消極、焦躁不安和恐懼。我焦躁於我何時才能得到答案,恐懼於我認為我們華人desteni的圈子的訊息太局限,抑或是我被自我寬恕所蒙蔽/分心/囚禁著,我不能相信我說的我需要自我寬恕都是出自於我真正認為我需要自我寬恕,而實際上,我只是害怕被認為“凡心未定”,我也恐懼是自我寬恕綁架了我:我因為認為自己“應該”做自我寬恕而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而放棄繼續問問題,因而我能想到的問題我都無法得到解答,消極是我認為我總是選擇告訴別人:我應該專注在此刻,寬恕我此刻急切想知道答案的動機,然而我內心實際仍渴望了解:答案為什麼沒人能告訴我!

***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華人圈沒有人能以他真正所知回答我的疑問。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華人圈沒有人能以他真正所知回答我的疑問,是因為他們真切也不知道,也被知識所局限,是來自不同語系所造成的資訊不對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華人圈是被當搖錢樹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華人是被當搖錢樹的,是因為我認為我看見華人對於desteni的認同與堅持,可是卻連我的問題也無法給予答案,所以他們是被利用與被騙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看見華人對於desteni的認同與堅持,可是卻連我的問題也無法給予答案,是極具喪氣和令我懷疑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懷疑desteni是騙人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懷疑desteni農場的人都在騙所有人,包括我聯想到裡面的人塗指甲油,掛首飾的行為屬於重新定義的概念,我無法理解,因此相信這是牽強的理由與騙局。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問題無人能給我準確的答案感到失望、喪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我提出的暗聊感到恐懼,基於我聯想到吳畏曾警告一些人不能對他人有褻瀆/遐想/幻想等版規,以及聯想到tanya曾提醒我的文章多自我觀察性,缺少自我寬恕,應避免讓讀者產生誤解,使我聯想擔憂/恐懼我會被糾正/責備/困擾於我此刻的自我寬恕文章,擔憂被更加認為是誤導性的,對desteni不利的,被視為有害的、被希望刪除的,被認為我“太失控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在提及tanya曾提醒我的文章多自我觀察性,缺少自我寬恕,應避免讓讀者產生誤解這點後,會讓人不敢參考我的文章,而貶低我言論的價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文章的價值低下,因此我刻意補充了“是因為我前陣子缺少自我寬恕與自我承諾,所以恐會有使讀者誤解的疑慮”的相關文字,來讓我的自述可以遠離/擺脫被人認為是失控/次品/價值低落的的印象、。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別人眼中的我很菜,等於是弱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因為我提的問題而被糾正/批評/輕視。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的建議是糾正/批評/輕視。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某些人是高深的,某些人是菜的,某些人是被騙的,而嚮往成為高深的、排斥被視為菜的、逃避成為被騙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認為凡心未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凡心未了是等於新人的,等於菜的,是屬於低級的,在進程中存在等級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抗拒成為菜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人看見我的懷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人看見我的懷疑,並從中看見我的惡意與自私自利。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不能滿足的困惑感到焦躁。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不能滿足的困惑感到焦躁,認為這表示其中是有問題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批評自己此刻的書寫是無用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批評自己此刻的書寫是無用的,否定我此刻準備好投入書寫。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我的言論感到害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我的言論感到害怕,擔憂我會因為這篇自我寬恕而受到不同的眼光對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被別人在心中定義為“不穩定/會傷害”desteni的人,而被保持距離,或是謹慎對待/抗拒/排擠/畏懼/放棄/疏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恐懼我被desteni裡的人認為我應該停下,不能與他們一同行走。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恐懼別人心中定義/討論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與desteni一同行走是好的,只是我不願看見我自己在心智中存在/升起的這股正向體驗。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欺騙/說服我自己去否認我處於正向的體驗中,在desteni中體驗認同與歸屬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我裡面用念頭去批判/否認/抵抗我冒出“認同與歸屬感”的念頭,並欺騙我自己那只是一個念頭而已,並不是我,來迴避面對這個暗聊,不去處理、查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為我冒出來的暗聊負起責任,而是任由它充斥、遊蕩、佔據我的時間。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像我這篇文章帶來的負面後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沒有很多情緒反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沒有什麼情緒、感覺可以捕捉、書寫。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這個月會寫不到四篇文章,因為我相信我沒什麼能寫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自己斷章取義的行為感到害怕,羞於承認甚至負起後果/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斷章取義的,而被人發現我斷章取義是羞恥的。

當我看見我懷疑desteni農場的人都在騙所有人,包括我聯想到裡面的人塗指甲油,掛首飾的行為屬於重新定義的概念,我無法理解,因此相信這是牽強的理由與騙局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怕我在提及tanya曾提醒我的文章多自我觀察性,缺少自我寬恕,應避免讓讀者產生誤解這點後,會讓人不敢參考我的文章,而貶低我言論的價值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批評自己此刻的書寫是無用的,否定我此刻準備好投入書寫食,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對於我的言論感到害怕,擔憂我會因為這篇自我寬恕而受到不同的眼光對待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不為我冒出來的暗聊負起責任,而是任由它充斥、遊蕩、佔據我的時間食,我站立起來,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是斷章取義的,而被人發現我斷章取義是羞恥的時,我呼吸並停止。

下一篇繼續

2017年3月20日 星期一

Day 0-107 自我承諾-近幾日腦中的狀態

繼上一篇:Day 0-106 自我寬恕-近幾日腦中的狀態
接下來進行我對自己的誠實與承諾。

我明白我在認為自己的狀態需要新的知識來協助我,其實並不全然是這麼單純。而是我”只想要靠新的東西讓我有動力繼續“,我透過對新知識的展望,來分心/迴避我這幾日的懶散/抗拒。

我明白接觸新的東西,既可以讓我逃避持續的寬恕自己、為自己負起責任,又能在自欺欺人中相信並依賴這個欺騙帶給我的正向感受。讓我可以持續體驗好的/進步的感受,而拉開我實際為自己負起責任的距離。

我明白對方對我的評論使我聯想到對方會聯想到desteni的方法是錯的,我感到恐懼,是因為我期待自己應該做到的是讓別人想要仿效自己,而不是我已經預設好的壞畫面:我強推銷別人還不要的窘境。我害怕別人會排斥desteni,並且認為我需要幫助。

我明白我害怕聽見/看見別人認為我需要他的幫助,因為這使我感覺對方已經不站在接受的立場,而是睥睨我,對我定義為”較差的、走錯的、需要他的建議的“。我不願意別人認為她應該主動來幫助我,這使我感覺現在的狀態變成是我的失序引的他不得不跳出來拯救我,我是相對較糟的。我抗拒接受/看見/接觸我在別人眼中弱於他自己。

我明白我不時認為自己要傾倒了,是因為我存在著傾倒的恐懼。在我裡面存在著是非對錯的競爭,我說我想要幫助我的好友,事實上我是想要他看見/接受/採用/相信/依賴我的”選擇“,腦中一同行走進程的畫面,也是帶著正向的情緒能量。相信並認為這樣的生活會是”對我舒適的“。

我明白我害怕被別人知道我的底細、不確定的事、想拖延的事、心虛的事,是因為我害怕被別人定義為不夠好的,如同小時候的記憶中明確從老師那裡得到清楚地誇獎與批評,我便對於別人對我的定義有著執著與信仰,把這與我個人行為的成功或失敗連結在一起。

我明白我擔心是我自己執迷不悟,是我不夠自信與覺察到底什麼是我的臆想,什麼是我真正的體會。而我已經相信並且還未能釋放對自己定義成一個批判性格的人。因此我對於自我的批判還是有一定的偏見,以至於我還不能清晰的分辨哪些部分是我的偏執。

我明白我認為別人都在試圖欺騙自己後在欺騙別人,其中有我以偏概全的快感情緒,透過以偏概全讓我解決看待所有人的觀察過程,並對這樣直接、快速又看似很有說服力(說服自己而已)的作法感到贊同、肯定並且”不顧考慮“的依賴。在這其中我便逃避了為自己負起責任、運用溫柔與耐心慢慢行走、了解每個人心智運作的角度的過程。

我承諾我自己,察覺自己正在以偏概全的做出結論時,我呼吸並停止,並且寫出我以偏概全的內容,要求自己開始分析其中可以分為幾個角度/立場說話,所有的立場都是基於自私自利嗎?超出我預期的反應來自於誰?那個人擁有特殊的經歷嗎?在這個經歷下為什麼他會處於這樣的立場?充分瞭解後,我再決定做出回應,或者是不回應。

我承諾我自已,當我擔憂自己會被系統的嘲諷所吞噬時,我呼吸並停止,觀看我現在對外顯露的態度,分離出不同角度的我在參與的所有人身上,觀看我到底是如何表現的。從中著眼於我的固執如何展現、我剛愎自用如何展現、我如何挑戰別人的忍耐,我是威脅到對方的何種狀態?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希冀自己比別人更成功時,我呼吸並停止,觀察我產生這樣的念頭時,都是什麼狀態下。我從這樣的念頭可以得到什麼能量。而我實際上物質身體的感受是如何,一一寫下來,給自己看。

我承諾我自己,練習重新定義字詞,包含我目前質疑的愛、恨、包容、友善、真誠等。停止繼續楺任這些字詞的價值,而是活出其新的定義。停止沈溺在抱怨字詞上。

謝謝!

Day 0-106 自我寬恕-近幾日腦中的狀態

最近我專注著手於我在新目標上的事宜,包含遷戶籍、辦信用卡、密集的意願想書寫我的生活觀點、申請dip pro的贊助。
遷完戶籍後,我感覺我“做出了一件事”,我腦中產生“我做到了”、“少一件事了”、“我克服拖延了!”等念頭,這使我感覺自己處於“積極”的狀態,感覺“我比大部分人都有目標/責任感/能力”。
而進一步我開始在腦中盤算要開始購買eqafe產品,因為這“使我感覺更積極/投入/忠誠/照顧/負責於自己”,我要做到這一件事,是要讓我更深入這樣的正向角色。而且我也同時相信我自己“已經到達頂點,需要eqafe的支援“。申請dip pro的贊助也是一樣的動機,而且對於能夠開始進入更進一步的課程感到興奮、期待。

在這段對自我定義頻繁的過程中,我投入書寫,這使我更專注於我”自身的積極性“。

在剛才,我與好友談論我的性格,我聽見:我變得越來越糟、剛愎自用等詞形容我。我感到難受、恐懼,否認,我產生:懷疑我目前所是,產生對自己的思想的批判。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是在做對的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做到一件事情,是一個成就,將帶來好的意義等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做到等於我克服我自己,等於是一個”成長“、”突破“,是好的現象。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目前自己的狀態感到侷限,已經無法再繼續從寬恕得到解脫。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到並說服自己,現在是開始吸收新內容/知識的時候,基於我相信現在的我需要新的東西,我已經完成了目前我所是。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刻意迴避我近日抗拒書寫自我寬恕的事實。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dip pro贊助的申請害怕沒過。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tanya對我博文內容的建議產生”自己的文章不夠好、會誤導別人,所以是差的“的念頭,並且感到焦慮不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dip pro贊助申請的事件,開始使我聯想到如果申請失敗,我要照著tanya的建議重新回到自我寬恕的書寫、誠實面對自己時,”我還要花漫長的時間嗎“的憂懼而感到喪氣/懶散/猶豫/抑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知道我申請贊助通過後產生愉悅與僥倖的感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產生僥倖的感覺之後,恐懼tanya知道這樣的消息,會暗自不認同,或是阻止我進行課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恐懼tanya知道我感到僥倖。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知道我申請贊助通過後,想像之後這道消息會被更新,事實上會更改為不通過。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外處理完事情回家看見電腦有來自tanya的郵件,我馬上聯想/認為是tanya要告訴我我後來並沒有通過申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若未實際持續誠實書寫就開始進入dip pro課程,將會是錯誤的,會造成反效果/別人困擾的,別人會看出來的。

我寬恕我自已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可以開始進入課程感到興奮。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有能力,因為我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包括消費分配,消費途徑(信用卡)、未來工作機會(戶籍事宜),我開始能夠實際進入我”想做的事情“。我是有能力的,我做事循規蹈矩,我會”沒事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這樣的自己可以勝過我生活中其他的同學,我相信我比他們優秀、踏實、有能力,我相信他們搞的/在乎的人際手段都是錯誤的,唯有我現在在做的是真正對自己有利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他們會走平凡的路,相對的我將會走上不平凡的路。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都在自欺欺人,並且舉各種例子強化我的認知,並認為在我現實生活中我是其中最誠實的人。相對的其餘的人都欺騙著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世界裡的人們都欺騙著自己,因此我不能相信他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不能相信這些人“,是一件令我害怕的事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不相信別人,是出自我對於誠實與否的偏執針對/批判。認為這個是批判,即是主觀的心智,因此實際上並不是準確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不能相信別人,是我自己在自我解構中所延伸出來的迷佔/困境/偏執/誤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自欺欺人而感到不齒。變得不能尊重旁人,開始不信任世界系統裡的字詞。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能信任愛、友善、真誠、恨、包容等字詞,相對信任”這些都是假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帶著友善、真誠、愛、恨、包容行走的人們,我開始不能與之相處,因為我會開始聯想到他們自欺欺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仇視自欺欺人的行為等如這些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面對這樣的世界,我害怕分享,因為害怕被誤解,害怕被認為”很糟“,而使我感到壓抑,甚至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面對別人說我”狀況越來越糟“、”剛愎自用“感到恐慌,失去自信,產生憂懼,懷疑自己的”選擇“。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懷疑desteni並未讓我成為一個更好的人,而是讓我成為一個執迷不悟的人。並且在腦中開始描繪我現在在別人眼中的樣子,包括我自己所看見的”理由與表象“:我寧願向destenian求助,也不願意再跟其他人多說什麼,反正只能招致誤解。或是:我是一個只願意相信desteni的邪教徒,我在別人眼中剛愎自用是因為我在別人眼中只相信自己選擇的”宗教信仰“。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不能及時改正”剛愎自用“的形象,而讓別人離我而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這是我的一個大麻煩。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所有我想反抗”剛愎自用“這個形容的理由,都是我逃避、不願面對這個指控的藉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確認並定義自己:就是認定所有人都在自欺欺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所有人都在欺騙自己,並且欺騙別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企圖欺騙我的人,是可惡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需要心靈語錄的人,或是心靈語錄本身,都是疲軟無用的,而且是可笑的,相對的我聯想到我”我並不需要“,而感到自己處在睥睨的高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恐懼我會讓人反感,被人指責。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並恐懼別人認為我是一個自我而且自視甚高的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自己被討厭的恐懼點是怕自己不被別人信任,或是我的”改變“不被別人渴求或是信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這世界對我是不利的。我是困難的,甚至我在這樣的系統裡很脆弱,會先被自己的問題和外界的嘲諷所吞噬。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恐懼我會被真正的拋棄,不管是眾人或是desteni。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目前我所針對/產生心理投射/厭惡/批判的對象,都不曾針對/攻擊我,因為如果不是這樣,那就表示我活在充滿惡意的自我,從頭到尾只有我”壞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不應該只有我變成瘋子或壞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寧願接受/看見/相信我所認為的自欺欺人都是真的自欺欺人,不是我自己的妄想。這樣瘋的人就不是我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看見相信光與愛的人,我認定他們是來搞破壞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正能量是滑稽而且邪惡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面對信仰正能量的同年齡層,我感覺他們是可怕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眾人都是愚昧的,同時他們如同殭屍一般團結,無所懷疑的堅定讓我感到孤立無援,感到自身處境危險,感到我難以生存。

下一篇繼續。

2017年3月15日 星期三

Day 0-105 自我解構-我恥笑別人

今天我看到那個昨日“最先轉頭看見我而沈默”使我感到慍怒/被挑釁的人,我快速“代入這項故事背景的前提”,並且估算出他面對我時會採取的反應。

我刻意控制我自己,讓我表達出十分稀鬆平常,這件事情發生以前我“該會有”的態度與他打招呼,而在我眼中我看見他說了一些蹩腳的廢話,彷彿正在計算如何應對我的這個態度。

我把這個畫面定義為:我做出了他沒有預期的“超級正常又不太常人”的反應,彷彿我“應該要在他面前略顯尷尬”或甚至“感到難受自卑/怨懟以及更加渴望他的注意”等。

對於他這樣的反應,我產生了正向力量的提升,並且認為他應為他自己所造成的後果感到害怕。

而今天實驗面對我的室友,我採取一樣“船過水無痕”的回應,然而同時我也在樂於投入“調侃/訕笑”,表現一副我把他們看在低處的樣子去顯擺出無可奈何與故作“嘲弄與譏諷”的小動作。我眼中看見他們一個是承載著自以為是的內疚去“指揮”我們,作為他融入/參與這個實驗的表現,而這個行為我也利用“我們有目共睹的嘲弄著你”的態度回應。另一個室友則是一如以往的“讓人失望”、“沒有責任感”,因此我對於他沒有“破綻”以及“毫無羞恥心”的行為感到不滿。

我認為他應該“明白我做了一件換作是他絕對做不到的事”、“如果我是他,今天一定是大肆抱怨以及指責對方:你讓我心寒”這些事實。他應該對我所做的事情反求諸己而感到內疚/羞恥,認為自己根本做不到顧慮別人感受,憑什麼先去責備別人對不起自己。

我看著眼中毫無羞愧情緒的他,一邊產生這些對他的批判。

因此當我看見他得意,笑得很有“正能量”、很有自信、春風滿面,我就不爽。我認為他沒有感到羞愧,沒有被他的行為所反噬,我不甘心。

我希望他被別人背叛,我希望看見他經過挫折後大徹大悟、回過頭來一一向我請求原諒--而不是繼續毫無羞恥的得意。

我需要看見他得到報應,讓他憔悴,失意,崩潰,卸下他利用偽裝而攻擊別人的武器,丟下自尊,那些曾經用來刺傷我的東西,我希望看見他不得不被褪下這些凶器,回歸一個無助的人,然後我就可以凌駕在他之上,讓他看清楚:我才是對的。

我看不慣別人在我面前還會認為他會贏。

我恥笑別人是因為我要讓別人認為我“”認為“他們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我要他們發現他們從我身上拿不走能量,而我可以。我可以摧毀他們的信心。我可以讓他們害怕。

這是讓我不被別人”欺負“的手段,就是我先去惡意對待別人。

我滿意於看見別人在我眼前驚慌失措、尷尬、慚愧,因為我可以表現我沒有這些行為,而這更凸顯對方的不足。在對方暴露在我的理解裡,我認為我決定了輸贏。而且這如同對方與我在一場角力賽里比輸了。

這時我可以嘲諷一句給對方:不做死(內疚)就不會死。事實上,只是因為對方表現的內疚/尷尬的時機,讓我感覺被冒犯/挑釁了,因此我的心智渴望贏。而這就透過祈願有報應降臨來滿足我的渴望。

真是激不得,心智。

Day 0-104 一樣的渴望,我遇見的傳教少女

在我坐在超商裡,傳訊息跟女友說明我辦visa金融卡的理由時,我身旁出現兩個外國女孩。

他們微微彎腰伸出手,我朝向他們點頭打招呼,在當下我以為他們是要問問題的,而同時我看見一個女孩胸口別著“傳教士”的名牌,這時我內心產生窘迫,感到“我被盯上了”、“我會怎麽被旁邊其他人想”。我聯想到前幾天我在網路上得知有些外國人其實是傳教士的消息,這個訊息的出現沒有多大意義,但是作為肯定“我不能上鉤”的念頭。在我的“恐懼”裡,我怕被其他台灣人當成“笨蛋”。

我抗拒被別人討論、視作笨蛋,我認為我面對他們如展現微笑與愉悅的表情都顯現出我的“好騙”、愚蠢的表象。

他們開始問我的個人資料,從我的生平開始了解,我如實地回答,但是看見他們的窘迫與尷尬,我感受到威脅性相對下降。每當我回答完一個問題,他們就會沈默一陣子再繼續開話題提問,我在我們之間的沈默中笑著看著他們,我說:你們想要說什麼啦!

他們一時為我的反應怔住,隨即靦腆地跟著笑。接著詢問我相信上帝嗎?相信神的存在嗎?

我回答:他們存在啊!
我看見他們露出驚喜的表情,我補了一句:他們存在過。但是無妨,他們並沒有追究我這句話。
我問他們想要了解什麼?了解我們死後會去哪裡嗎?

金髮女孩若有所思點點頭笑著說這真是個很好的問題。

他接著告訴我,神是我們的父,我們在死後會受到審判,決定我們會不會上至靈界(?),因此我們這一生要做好事,那麼死後就能待在神的身邊。然後就會快快樂樂的。

我問他:快樂是你的終極目標...目的囉?
他呵呵呵地笑著看我。

他問我相信什麼?我信什麼?我的念頭浮現我回答:我相信我自己,我信仰我自己。

但是我隨即擔心這樣會被對方理解/誤解我為一個玩世不恭/高傲/挑釁意味的人/態度,而被對方感到“興趣全失/有了觀念的衝突/激起對方的負面感受”因此我壓抑這個念頭,回答:我不信教會的。隨即我被女孩糾正不是教會,是上帝。

我跟他們要了一張他們的宣傳單,女孩在上面留下他們的姓名跟地址,他們也跟我要我的電話,我拒絕並回應:我不會參加教會的活動,而且...我沒辦法跟你們交流什麼,不過...我會去看看你們的網站。

過程中他們的眼神跟靦腆的反應,使我感到意外,同時我感受並定義他們為“生澀/尚未充分訓練/尚未自信”的,在路上跟一個“陌生人”談論/邀請/說服自己的嚮往/夢想。

我感受並定義他們為“不那麼偏執/強勢”的,我甚至聯想/想像我介紹/傳連接desteni的網頁給他們的畫面。

我在談話的過程逐漸放下我的尷尬,放置自己不畏懼的高度與他們談話。我感覺並定義對方並不是站在一個給予的角色,而是等待對方給予他們“准許”,等待別人准許他們能夠跟自己“分享”自己所幻想/相信/依賴的信仰/意念。

儘管這個意念背後有多麼旁大的群體在支持,如同一個真相在背書,但是對於隻身/身為一個獨自在外行動的傳教士,或許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儘管我放下尷尬,並且接受與他們談話的自己,但是我並沒有把自己等如他們一般的看待,而是“想像/認為/判斷”他們所質疑與追求的事情跟我一樣,但是卻選擇了宗教並相信能救贖自己。我產生“遺憾/惋惜”的感受,把他們的年輕的形象與desteni裡其他的年輕個體並論,繼而產生:同歲不同命運的感嘆。

我在與他們對話的時候,我並不是以一個真正關心他們如同自己的立場在詢問他們的想法/行為/應對,而是一半在展現我的自信/從容與開放/豁達,一方面在演藝:我走出了被“騷擾的困窘”,我還創造了“真正有意義與健康的對談”。這種定義使我能持續高亢的表達我自己,我是處在一個較優越的位置,以一個遺憾但是“尊重/體諒”的眼光去看待他們的反應。

他們笑著看我說話的表情被我解讀為:認為我這人說話很有意思/認為我有魅力/認為我好像不需要教會也可以過得很好/為什麼我看起來不需要宗教,等等。

最後他們問我等等要做什麼嗎,我說我要買晚餐,並且起身準備離去。他們見狀便跟我道別,金髮的女孩看著我說:今天很高興認識你。

對,我把這句話加深,總結,確定,肯定我在這整個過程的臆想/感受/猜想,都是事實。

我認為/相信我今天帶給他們“對路人不一樣的印象”,我相信“我給他們很不一樣的體驗”,我相信“他們覺得我很特別”。我相信他們受到了我帶來的震撼。

我膨脹自我的想像,讓他在外界的線索中成真了,我得到了優越快感,走在路上都變得理所當然/存在感即是我的自在表現。

我這麼享受於成為/教育/影響別人使別人關注/讚美/讚嘆我,成為別人追求與羨慕的偶像,滿足我對於自己一直不能滿足的自我肯定。

其實他們選擇投入教會,學習中文,這些現實可以大致推測他們可能有一定的信仰忠誠,我是在他們還不夠自信的時候產生了可以振搖/改變/使他們懷疑宗教的自信妄想,事實是我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影響別人,這來自於我潛意識相信我可以強到讓別人接受我的。

我惋惜他們投入教會,是我認為他們走錯了路,做了錯誤的選擇。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必然會造成後果。我惋惜的動機是什麼?是我預設了一個期待與批判,認為信基督是錯的,搞錯了方向,期待他們認識desteni,這樣他們才會真正受益。

事實上我也想過,應該“鼓勵/贊同”“至少”他們也在探討人生下來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在這裡,疑惑/意識到自己存在的問題。但是為什麼這樣應該鼓勵/贊同?

我是站在高處去“睥睨”這些人,認為他們“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到了我這裡,啊!他們停下來了,基督教還不是答案!不要停啊!繼續走下去,找到desteni!
但是遺憾之餘,要透過鼓勵他們的藉口分心/安慰自己的遺憾,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除了同樣要拱托我即正確,肯定我此刻與他們的差別之外,應該沒別的了。

因此我沒有真正放置我與他們平等等同我自己,我把自己放置在高處,把這些人視為“還在奔走求助”的眾生。我把自己看作了仙人。

其實他們給我我另外想知道的訊息,就是這個世界(就基督教來說)還是盛行靈性探討的,天堂、神、審判、什麼的。

滿足了我的好奇心。除了靈性、外星人等學說,世界上還盛行什麼...我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被人為構築成為什麼而活的信仰?

這使我聯想我的朋友這幾天跑去算命,推崇及信賴/崇拜甚至想要學習成為一個靈媒。剛好最近desteni的翻譯文章也正在談論這一塊,這能給我什麼提示?

我對於人們現在所追求的內容既模糊又清楚,可能是我擔憂自己看得不夠多,不足以相信我此刻的判斷。我非常好奇我身邊的人們到底接受到什麼樣的訊息。跟我之前經歷的相像嗎?
是我曾著迷的命運/前世今生/靈性世界嗎?那麼我所接觸的desteni是怎麼為世人所知的呢?

為什麼靈性之說被重視呢?他是怎麼成為眾人接受的常識的?怎麼上位的?何時發現真相呢?

看著傳教少女與我身邊的人如此,我感受到與我如此貼近(so close)又如隔好幾百年(接受予容許的信念)的距離,還是忍不住有了無奈與沈重之感。

或許我的前提在於相信desteni是最終的答案吧。

2017年3月14日 星期二

Day 0-103 厭惡/厭煩/看不慣

剛才班上同學來我家做我室友的客,面對他們的熱絡,我可以感覺到我掙扎著不斷調整我自己,專注回到呼吸,以及對我的暗聊一一回應。

在探討我如何度過這段時間的過程中,我的回顧以及書寫產生抗拒,可以感受到我自身對於剛剛的過程不感到滿意。

我觀看著desteni的youtube影片,同時聯想我曾做過其他類似“企圖分心”的行為,比如陷入自己的異想,或是離開現場,假裝自己並不無聊、尷尬、孤單的畫面,努力避免自己掉入抑鬱、自卑的情緒和狀態裡。而我懷疑自己在看影片時的目的,以及我當下的暗聊,比如我捕捉特定字眼想要進行了解,其目的時是在當下這個心智狀況下,我從房門外的熱絡感受到的對於這個現象的嗤之以鼻,我找尋符合我對他們定義的關鍵字的影片,想要觀看從中得到懲誡的快感與安慰。

此外我也來回將自己放置在系統裡外觀於我“應該感到尷尬不自在”、“感到受傷覺得自己失敗”的狀態,分裂與感受我“現在到底會怎麼反應”。實際上我的反應是“感覺自己擁有選擇的能力”,可以選擇進入情緒,但是形同配合演繹,也可以選擇不管系統,但面對的會是真正不安,與真正程度上自己仍存在的系統反應。

這個狀況下,我發現面對真正的我的反應,他並不是我所以為的全然放手、“超然”、無法傷害的,我產生抗拒,抗拒去承認,繼續看見。因此我嚮往與傾向告訴自己擁有的是選擇“演繹系統”的那一面,在那一個選擇裡我可以欺騙我自己處在一個超然的角度,配合演出而已,默認自己完全不在意系統裡的規則與情緒。

而我不願意面對實際存在的暗聊,即刻反應在我的身體上,我在要離開房間、打開那一扇門“使那些人看見我”的前一刻感到心跳加速,身體提醒我心裡正在想的是什麼:我看見我在想像外面人們的反應,配置我所認為他們在“知道我在家,而背著自己在系統裡會有的內疚與不安心態的忽視我”而各自心知肚明,尷尬迴避的心理狀態,計算到這裡,我感到不安與緊張的。我“不想”體驗別人“對我愧疚或尷尬”,因為我“不想被別人認為我沒朋友”、不想被別人認為“怎麼辦,我們這樣對“劭萱”,好尷尬呀~”、我不想以”劭萱“這個身份單位被人這樣討論,我不願意成為被愧疚的人,這都使我感覺我在別人眼中是被選擇性遺棄的,我是“被決定被選擇使放棄的”。

我不願意看見,一些已經在我腦中演繹過一遍的畫面,因為這些畫面已經被我設定/定義為:我被感到抱歉與尷尬/同情/不被在乎,如果這些畫面在我一開門之後真實上演,那麼就代入我所認定的他們的想法,那就是我承認並且親自“被迫看見與接受”別人這樣想我與對我。

我不願意被別人放棄/背叛/選擇,在我心中依舊是看不起別人的。

而在我感到無比漫長的準備中,質疑自己是否在拖時間,我懷疑/不滿/氣憤/鄙視我所質疑正在拖延的自己。

當我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我在那瞬間感到時間被我延長了,在那一刻我產生了短暫的應對的想像:怎麼了嗎?

如果他們都是看著我突然沈默,我就這樣回應。而且要模仿誰誰誰的態度,那個誰誰誰具有的我所認為的自然/不在意/超然。我企圖讓自己有所準備,扮演毫無介意、寬容、成熟、從容的樣子。

為的是要讓這些人對於自己的心思感到尷尬,不再是對我的處境尷尬!是對自己!
我有著慾望想要/幻想對方會因而用尷尬來懲戒他們自己,透過這樣的想像,給我行動的動力,因為我所看見的這麼做的結果,是返回頭攻擊他們自己,而保全我自己的尊嚴/狀態/立場的。

而我的身影的確使他們停止了交談看向我,這時我感到憤怒,把這股憤怒集中在我在臆想中就已經有所針對的對象,我判斷他就是“起頭先開始安靜的人”,對於他這樣的行為,我認為是在挑釁我的。我照我的台詞做了回應,回到我獨自的空間,我卻帶著慍怒。

我專注在我針對的對象的是非對錯,開始批判他的態度/價值觀/行為動機,恰巧接取我對此人一直都有的認知/成見,認為他對班上所有人的所作所為都帶有利己的動機,而且是我所“不齒”的“正能量行為”,是渴望成為菁英的一員。其實對於我認定他“屬於”正能量的擁護者這一點就足以使我抓狂,哈哈,足以讓我相信/無條件蓋章認定“他是我看不起/可憐的人”,甚至批評到他的心智的存在,心智的是非,心智的崩壞程度。老實說,扯到正能量這一塊,我的批判性會產生強大的興奮快感,這是我明明承認還尚不能為自己負起責任停止的點。

我甚至看見我正在問我自己,關於”是不是要開始仇視這個人“的問題。我把自己放置在:創造一個”討厭“的威脅的存在,企圖讓自己變成能夠困擾與傷害對方的存在。即是我以為/認定這樣的人(包含經由我看見/定義他所作所為的動機)一定擔心自己會有人不喜歡。而且,我認為我應該要這樣懲罰對方,我認為自己有能力成為別人的污點,而且我容許我成為別人的麻煩。

我看見我還不能真正放棄在人際關係中牽連到自尊的問題,這問題可能來自於我膨脹了我自己多年的時間,使我不想承認、不敢承認,不想使其發生,或是發生了也不要被我看見,因為我如果看見了就代表沒有人擔心/在意我看見後的感受,這樣我就”一無所是“了。

我厭煩看不慣,繼而厭惡別人,都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而做的行為。

謝謝



Day 0-102 不健康

身體現在昏沈沈的,應該說這種不穩定的能量聚集在我的頭頂和我的胸口。我的頭有一團能量像鐘擺一樣搖過來晃過去,使我感覺“注意力渙散”而且籠罩性的不適感覺,但同時內心的暗聊非常明確的大喊表示:我好想睡!我犯睏!另外在我的胸口則是在我試圖感受其動靜的時候,便會有心悸的感受,我一探入我裡面去查看,這股心悸的感受會立刻將我驅逐出去。是時表示我畏懼心悸的感受,想要迴避這樣的體驗。

每當處於這個情況,我讓自己在這一刻退出,任由我“沈浸”在這樣的渾沌之中。並且在我裡面產生衝突,關於我放縱自己、和我只是讓自己休息的辯論,情緒上則是在內疚和試圖“說服與從內疚中解救自己”之間來回受苦。

我已經定義“午休是不必要的”,因此當我在午餐過後感到昏沈,我就進入了“是非之爭”裡。我認為“想要休息”是心智的陷阱,而選擇“相信自己會走出來”,對於我自己寄與名為希望實為逃避的藉口。我逃避處理當下內在的衝突,幻想我未來會解決這種衝突,使我產生正向的信念,去持續我心智想要享受的“維持現狀”與安逸。正是因為我需要幻想我能夠做到,我才能夠欺騙我自己,使我不再出現“正反的爭論”,唯有透過完全的讓自己不在內疚/罪惡,我才能夠脫離衝突之苦,去達成不用為我自己負起責任,因為理由是使我自己相信,這一時的不做不會怎樣,我未來一定會補足的。我產生了信念與希望,應用在我此刻的能量性體驗的持續,去滿足我的拖延與及時行樂的慾望。

事實上使我產生“不健康的自己”的念頭,並非是那使我昏沉想睡的時刻,而是我為了知識上的衝突在我裡面造成內疚/錯與罪惡的情緒累積壓抑在我的物質身體,使我在心境上感覺自己“正反評價一團亂”,而身體上更加明確感覺到身體正在承受這些念頭所造成的壓迫。即是我無法與我的身體同步,我只是感受心智裡的世界,而沒有自己呼吸,與身體成為一體。相反的,我感受到身體“很累”的時刻,我依然以我的念頭為先去定義現在的身體狀況,沒有為自己承擔責任立即停止內心的聲音,沒有站出來停止,而是讓身體繼續承受心智運作所帶來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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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臉書上destenian分享的一段翻譯文句,大致意思是說明那些認為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寫博文的人,都是不願意為自己負起責任,不願意面對自己,而想出來的拖延。

這使我聯想起這陣子我的博文更新變慢,分享與自白變少,我給自己的解釋正是:我認為自己已經空了,再寫什麼也無法有所“突破”,我寫不出新的問題點了,我知識不足,我應該繼續閱讀更多資料來輔助我更多的開發能看見的內容。

我第一個反應是認定:我就是拖延,我就如同這段分享的文字所說的,我不願意面對我自己才想出的這些藉口。

而我這樣對自己的“偏見”是客觀而理智的嗎?我第一個反應其實是:啊!我有這樣想過(認為自己還沒準備好)耶,那我是在拖延耶!

我甘於接受我“對我自己的評判與判斷”,沒有看見這個定義自我的過程是經過回顧分析,逐項記憶與體驗當時的念頭與動機,確實是只看見事件的理由與結果就自行帶入這頓分享文字的內容,從而對我自己產生批評與驚嘆。

過程是:我認為我還沒有準備好-賓果!那麼唯一變數符合,得到答案就必然是我在拖延!

這顯示我對自己的認識與和自己的親密並不緊密,我甚至跳過解構自己的過程,樂於直接給予自己答案並且按照我所認定自己有的問題去做改善/研究。

那麼我到底是怎麼看待我不寫博文這件事的?

前幾天我跟室友鬧得不愉快,這個事件並沒有觸動我傷心的情緒,更多是幸災樂禍、興奮,我在這樣的狀況裡定義自己對於這個場面/人物的態度像我認識的誰會做的事,而且是正向的相像,我定義並相信我的室友不會再對我造成傷害,定義這樣的自己已經是某種面向/層次的蛻變,甚至是更加超然,無所畏懼。對於這樣的自我定義我並沒有解析,甚至在我思考是否該處理這部分暗聊的時候被我否定,理由是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這樣。

我相信自己會在事件過去後對我的室友親和依舊,這成為一種信念和自我欺騙自己的人格/行為模式已經“改變/進化成這樣”,因此我“拓展了自己的自信並達成了這項能力”,這使我得到正向情緒的回饋,同時我著眼於觀察我室友對於我“選擇的態度”的反應,加以產生恥笑/認為對方比自己幼稚又無知/弱小的批判,以及認定自己正在/有權掌握/超然於過往恩怨/情緒之上,使我處在優越與興奮的狀態。

因為後來發展成這樣的心理狀態,因此在我處理這個事件,正在處於憤怒和不安的部分就變成我“蛻變之前”的困境,因此在我“蛻變之後”,我的問題都在這個過程裡被我解決了。正是我已經相信“這樣的困境不會再發生了”,所以我的心智抗拒回來解構當時認為困難的心理狀態,是這個狀態為無須理會/應可忽視的。

我不寫博文的理由是我不想處理/面對已經被我相信我已經解決的事情,感到“重複性的處理”而感到怠惰,且是一種處於優越感的情緒狀態,帶著正面的信念相信我已經達到了,何必再處理一次呢?

我透過自我欺騙,甚至不曾思考“我迴避了拖延的可能”,因為我相信我已經成功了,便不認為我需要去補足問題、甚至連帶這一整個事件,直到我再次遇到一樣的問題,我才會發現。

這是我自己縱容享受在即時的能量快感中所造成的後果。

繼續加油吧,謝謝

2017年3月9日 星期四

Day 0-101 怪裡怪氣,我的分裂

我定義我自己"是一個寡言的人",不擅言辭,批判性格,勤奮負責的人。

這是我面對外在,以及我自己心智上對於我的習慣/行為的解讀。

即是我需要透過自己的確認,才能看見自己的定位,才能找到自己立足以及為自己的言行策畫的依據。

我對於人們口中的肯定與否認產生嚴正以及強烈的懷疑與批評。我看見我內在在分裂,除了情緒和懶散影響到我自己,我幾乎沒有抗拒和認為不妥的事情,我卡困在我裡面狂亂的暗聊,質疑我性格/原則/意願/侷限存在的理由,事實上我"感覺"我並沒有"不願意",而這個情況又被我作為定義我自己為:無所束縛。

而在質疑我自我原則/性格/意願/價值/自私自利的部分,確實正在阻礙我進行表達。出於是“不希望自己做出不對的表達”的憂懼。

這限制了我言語,和參與,不想暴露在我自己面前我所進行批判的“聒噪廢話”,如同我正在批判其他人的一樣。我平時樂於批判別人“虛情假意”、“互相利用”、“不願面對自我的醜惡”而不自知我批判的行為。

我陷入了自以為“超然其之上”的角度而卻是實質上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批判,依然是“凡人”的,呵。在我並無停止我的批判之時,我沈浸在批判的快感能量裡,藉由感受批判賦予我貶低旁人的權力,使我不願意回到我自己,關注我自己。

為了能量性的體驗,我竟然會選擇與我自己疏離。原來這正是我在做的事情。

我不想用“察覺”的角度聽見我滑過去的暗聊,事實上,我把察覺視為等同於看見我對他人的批判出現在我身上。

我自定義為多麽恣意和毫無保留的極端訕笑,基於我把別人當成與我無關的事物一般利用與榨取自我膨脹的能量,不能接受這迴向到我身上。

我的心智抗拒我停下來把眼光放在自己的內在對話。僥倖地透過自我欺騙來“假裝忽視”這個“覺察或看似覺察的念頭”。

我分裂在於,我裡面存在著對於心智的知識,而我對於這樣的知識抱持著“信仰與恐懼”。我恐懼我投入系統,也恐懼我做出“預編程”的行為,而我把我眼中看見的符合系統所教育的那些社交現象、我所處的環境、場合,我通通視為是虛假的,自私自利的,錯誤的,我利用批判來加深這些幻覺的定義與存在的價值。

因而透過我的定義之後,我也束縛了我自己。所產生的後果就是,我“恐懼”和“鄙夷”、“逃避”這些場合和畫面,不想接觸,把自己與他們保持距離。

我告訴我自己,他們都是被蒙蔽的。這是我告訴我自己不與他們在人生中有交集的“理由”。

繼而我再告訴自己:他們會慢慢、可能經過幾世會了解的,但這“不屬於我現在能做的”任何舉動、表示、行為、互動。

其實是我自己“不想參與”,基於我已經在我裡面有了“鄙視”和恥笑他們的情感,因此我不去觸碰是因為我“不想要演戲”,我不想要“做無聊的事”,更是“我不想要靠近他們”。

而我繼續告訴自己:這是因為融入他們所熟悉的團體社交關係系統,我無法影響什麼,甚至可能又會再次迷失其中,或是觸碰到我對於說一些廢話的恐懼和排斥,因此我選擇不去瞎摻和。

但事實是,我就是看不起他們。不想,單純情緒上的不想而已。

我一直都不願意面對我對待他們的分離和惡意。因為我查覺並應該面對,進行寬恕。但是心智的情緒厭倦和想儘可能地拖延寬恕,繼續享受厭惡和批判別人並藉此抬升自己的快感之中。因此行為上選擇視而不見,或是根本麻痺這項覺知。

因此我近日所察覺的行為上的衝突與分裂,導致我實質上並不是穩定的呼吸著,而且我又自我欺騙,盡我拖延與濫虐別人之能事。

於是我的分裂作為我分離自我與他人的後果,並不是我所以為的“往上一層”。是我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