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2日 星期四

Day 0-130 夢魘再次出現

昨天跟大學同學一起出發去北港,我想大部分時間,我是頗享受與他們互動的,但是在結束前,在等車的時候,我看見他們圍成一圈,我看見我一個背對著他們,我出現了暗聊跟抗拒的反應。

我第一產生:啊現在是怎樣?把我排除在外圈成一圈,是瞧不起我嗎?只要我去哪,就沒有人會跟過來,因為我沒什麼價值,我是低於別人的。接著我產生抗拒去加入他們的圓圈。

在我裡面,對此刻加入他們是屈辱的,我不想去承認、附和他們所營造的團結和優越。儘管我當下還是走過去了,但是我卻沒有隱藏我的不滿,這使我無法跟他們說話,因為我“知道”我這個狀態是不該說話的。我只是移動我的身體去跟他們在一起,然後就可以應付我在心中的恐懼,恐懼我如果不與他們共同形成一個圓,那麼我會被他們發現、並且討論這個現象、然後我就被他們視為尷尬的對象。

在這我發現我開始觸碰到過往一模一樣的點,我開始僵硬,企圖控制卻又抗拒控制自己,我的確是任我沈浸在埋怨之中,透過把他們與我分離,我批評他們、批評這個人際系統、批評他們接著的所作所為,批評他們對我的傷害,批評他們虛假、做作,然後開始聯想我自己可以跟哪些人同病相憐,藉以慰藉我自己,企圖以此讓我調整自己以一個“平靜”、“超脫這一切”的姿態自處。

同時我又因為在自處的時刻,按耐不住寂寞、尷尬、不穩定的狀態,打電話找我女友尋求撫慰、支持,但是我們一直存在的問題讓我感覺被雙重的打擊,因此我直接在客運上、沈浸在與我女友的溝通,完全不理會、或說刻意的不理會身邊的同學們。逃避身邊的同學,我藉由打電話,沈浸在我的情緒中。在這一刻,我恐懼我被女友雙重打擊,我恐懼我無法活在這一刻,我恐懼我今天徹底失敗了,我恐懼我被他們孤立了,我恐懼我又再次被看輕了,我恐懼又有一個人瞧不起我,我恐懼我持續的憎惡一些人,我恐懼我藉由我的憎惡讓我的生活又出現了很多障礙。

一方面我看見我在這次的“挑戰”中,失敗了,一方面我看見我在某些層面上已經改變了(當我獨自一人時,我更多的是覺察我可以透過呼吸在此刻自處,然後“選擇”要成為失落還是走出來,而給我更多空間去享受在此刻或是糾結在擔憂中),一方面我仍然恐懼被視為:不夠社交的、有失儀態的、不夠成功的、不夠合群的、不夠得體的、不夠正常的...。

在昨天,我再次體驗到我對我自己的能力的評判,我是透過別人對我的反應,去評價我到底做了什麼,而讓我面臨這個位置和處境,我情緒上感到十分恐懼跟挫敗,因我的心智不斷展現給我看:我是在所有人中最被看不起的,我是所有人最寡言的,我是所有人中,說話最壓抑的,我是所有人中,說話最不真誠的,我是所有人中,最不擅長的,我是所有人中,扮演合群的角色最差勁的。

而且我同時也在憎惡著別人,認為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這一切都是刻意的,這一切都是迎合的,這一切都是競爭的,這一切都是惡意的,這一切都是妥協,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己,所以我再次厭惡這一切、這一刻,這些人,我不想再跟他們說話,因為我“玩不起了”,我最大的恐懼,就是被當成笑柄,被當成不正常的人,被當成奇怪的人,被當成對別人而言沒有價值的人。

我看見我是極度的相信他們都是自私的,在道德淺灘時就會用他們的念頭毫無“羞恥”、“仁慈“的八卦別人、批評別人、形容別人,評斷別人、損害名譽等,這些中傷對我而言是不可親自去迎合的,昨天我就去赴了約,昨天我就去迎合了這些人,昨天我親自去迎接這些傷害,昨天我得到了他們的輕視。意思是我認為我可以不用去認識這些人、不用去在意他們--只要我沒聽到就好了。

在這裡的書寫,看見許多不合常識的地方,這不就是我的夢魘嗎?

我的夢魘,就是我自己,我所容許的模式,我接受的人生,我再次體驗什麼叫憤世嫉俗,我再次體驗我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如何恐懼。

過往許多一模一樣的經歷,那些我認為一樣不堪的結局,昨天再次上演。但是不同的是,我可以處理這一切了。

這一切在我腦中再次回憶,就像生命回顧一樣,我想著那些人怎麼看不起我,那些人怎麼把我當作無物,我想著他們腦中應該會想的事,我回憶的內容都是他們都如何的看我。

但是長久累積下來,他們只成為我的夢魘,我人格的障礙,我的痛點,我人生的缺陷,我藉此不欣賞我自己,不接受我自己,不愛惜我自己,不尊榮我自己,不穩定我自己,不信任我自己,因此我可以輕易地懷疑我自己的價值,我可以輕易地對於別人的言詞唯唯諾諾,我可以輕易地欺騙我自己,隱藏我自己,我可以接受我是低於別人的,所有我不滿我被人看低的抗議其實是我咎由自取。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對我的態度是關係到我的為人和價值的,因而當有人對我友善,我就認為是我人面善心,當有人對我輕蔑,我就認為我做了什麼粗鄙的事。而沒有了解到在這裡我沒有考量到我是如何看待我自己,我是否對自己誠實,在那一刻,我是真正覺察我做了什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人輕視、被人批評,沒有了解到我在那一刻成為別人口中的我,我將會選擇藉由他的言語來重新看待我自己,我實際上在做的是不信任我自己,不尊榮我自己,而且接受和容許我成為這樣的人,逃避改變。因為在這裡我可以藉由別人的嘴來隨意看待我自己,所以我實際上從未真正為自己改變。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這些夢魘很可怕,而沒有呼吸在這一刻然後領悟到,在這一刻我呼吸,我便能走出恐懼;在這一刻我書寫,我便能走過這些夢魘,真正去看見和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這些過去的失敗,會阻礙和影響我的未來。而沒有領悟到,在這一刻的恐懼,顯示我一直在呈現給自己這些恐懼,並且抗拒面對而阻礙我在這些點上改變,因此我在容許我自己不做改變,容許這些恐懼持續存在,容許這個模式持續地影響著我,事實上他阻礙了我,但是是基於我抗拒改變所導致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都是別人害的,都是社會系統害的,都是這一切媽的法克的做作害的,都是天殺的我的笨拙害的,而沒有了解到,在這裡我只聽見自己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我所批評自己、傷害自己、孤立自己,都是我容許我自己做的,我不滿意我自己,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麼,而是因為我自己不滿意我自己,我責怪我自己,鞭撻我自己,然後想要從別人的表情、言語,那些圖片和聲去給予我能量來讚美我自己,完善我自己,從而我能自信地站在這裡,站在地球上好好活著。但這裡我跟我自己完全分離了,這麼傷害我自己的是我自己,但是我卻投射到外面其他人--我並不承認我是我自己,這就像是我接受和容許將我自己綁在外面的其他人事物上,做為定義我自己的籌碼/芙。我必須明白我不承諾自己做出行為的改變,我無法自由。


我承諾我自己,在呼吸中活在此刻,然後尋求buddy的協助。然後在這一刻先領悟到,我可以如何自處--我藉由呼吸在這裡,穩定在這裡,信任我自己的存在,然後我會持續的呼吸在這裡,穩定在這裡,信任我自己的存在。持續的循環下去,使我確實地活在此刻。因此這是我自己可以做到的。

然而我如何面對“偽裝的人們”呢?我如何面對我心中的批判呢?我如何因應這個我所不滿的世界呢?

這將是我持續要進行的題目。

2017年6月21日 星期三

Day 0-129 我不想跟朋友約了

這禮拜我給自己一個目標,從禮拜日跟d成員會面開始,接著今天跟高中老友見面,明天回到台中,我約了另一個高中同學,最後,我在禮拜四也約了大學同學出去玩。我的目的有兩個:改變、寬恕。

今天跟高中好友見面,這是頗酷的一件事,因為我預設我們從沒有單獨兩個人一起逛街,就我記得以來,而這將會與我平常跟他相處有差異的。而我一直以來對於他我就有這樣的恐懼--就因為我們很熟,所以我更擔憂我們會因為單獨獨處而發現現實並不是我們一直以來所想的那樣,然後我們便開始尷尬、漸行漸遠等等。

在面對他的時候,我看見我恐懼著:我真的詞窮了、我感到緊張而且失措的。我恐懼我在他面前“也會這樣”,那麼“我就沒有依靠”了,我就沒有可以真正毫無恐懼的對象了。

在這裡我發現我把她定義成“至少不會讓我有尷尬無言”的對象,而這是一直能夠彌補我對自己的貶抑的。在單獨面對他時,這種恐懼再次出現,因為我“強烈的”不相信我能夠“獨當一面的”去取悅一個人,去跟一個人達成對等的關係。在這其中我沒有了解到,我抗拒改變自己朝向對等的方向嘗試,因為我已經預想並接受那將會讓我失去朋友的支持,和對我的喜愛。即是我已經接受和相信我會因為取悅我的朋友而讓我們的關係穩固,反之如果我沒有,那麼他很快就會討厭我;亦即我在選擇取悅他們的同時,我也認定他們將是喜歡我基於我取悅他的的。

在這裡我也看見我預想/定義我的表達是“渴望解放”的,“渴望有一程度放肆的自由”的,因此我經驗了一些“跌落”,這使我“不得不”把我渴望表達的真實的自我--實則上是我的情緒壓抑,編列為不受歡迎的選擇--但他仍然在我裡面壓抑。我依然接受和信任這個壓抑的能量就是真正的我,因此我認為我是無辜的,因為真正的我因為這個社會所以不得不被壓抑的--責任都不會在我身上。

而在這裡同時可以看見我不想改變自己的事實,儘管我需要繼續恐懼我無法取悅對方,我也不敢冒著被對方厭棄的風險去展露我的立場/表達。

後天與大學同學的約,在今天時我出現很急迫/強的後悔的感覺,當我看到賴群組上面同學討論到要搭客運去北港一日遊,我聯想到我這幾天四處奔波,而聯想到我在交通費上將會花很多錢,而我頓時感到煩惱--這超出我的預算。在這裡,我開始責怪、抱怨、拿“超出我的預算”與“和這幾個大學同學出去”的價值作比較。當然第一時間,我馬上就認定:和這些假掰的正能量同學出門能做什麼?總之就是浪費錢浪費錢浪費錢!然而我聯想到我“已經答應了”、“我要怎麼拒絕?”、“我拒絕那他們就會批評我啊”、“答應了又反悔,這在之前電視上成功人士說的相反啊!”、“我這是在逃避他們吧?”、“我要基於不想面對他們而放棄我自己給自己的目標嗎?”等。

-6/21-續
今天終於要赴約了,因為昨天我跟老朋友出遊,所以我給自己一個理由不去:面對、參與與大學同學的約的行程討論。並不是抗拒跟他們見面,也不是擔心我會做不來,在裡面格格不入,我的心態變成是我膨脹的自信去相信我可以處理好這個場面--透過我反覆的看我在群組裡的對話,而我產生像是:“嗯,我這樣說話真的很得體”、“像是三十幾歲的人會說的話”、“很夠正能量”、“足以好好應付他們”、“我會在裡面如魚得水的”的念頭,因此我認為我“已經超越了我的準備”,我大大的足以應付這些人、這些對話,給他們他們想要的體驗--在這裡可以看到我把自己放置在高於他們的位置,所以我“就不必害怕”會“在他們裡面較弱”的。所以我也不用在準備行程裡表現積極了,因為我可以兩手一攤,然後旅程上繼續用我的自信去征服大家對我的觀感。(在這裡我是針對一個我認為一個很積極安排行程的成員,基於他之前與我們的關係,所以我比較我和他的差異後去揣測他的動機,而做了:我不用像他一樣討好大家 的結論)

我產生一個問題:那麼我以這樣的心態赴約,我今天將體驗的是什麼?體驗今天如何活出優越感嗎?想要今天將會在我掌握之中嗎?那麼我赴約的目的是這樣嗎?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出發點是我想要改變,讓我自己做那些之前會找各種理由迴避的事:跟人互動、跟人約會、主動認識別人、跟人來往經營關係,我“想像”的未來是:我真實的貼近別人等如我自己,我誠實的在每一刻真誠的愛惜身邊的人,連同我自己;並且我真實的接受和成為與其他人士同等一體。

所以我必須時常以我的出發點檢視我自己。在這裡我看見我上面敘述的,我膨脹的自信,它是來自把我自己在我心中變成是高尚、高等的,其中包含我接受和容許我可以怎麼”壓榨“別人(前面提到的積極的同學),利用對方得到享受,而且興奮於我將會因為我用我的手段--利用不是平等如一的欺騙去取悅每一個人,而得到那位同學想要的東西。(當然同學想要討好大家這是我自己的投射,我配置我自己等如他的處境,而我看見肯定的(我)他會選擇這麼做)
因此在這裡我就不是物質性的,甚至我也不是在移動的,我接受心智給予我力量去活,需要虛構的自信產生勇氣去欺騙、取悅別人。顯然對我等如心智,誠實面對別人是需要實踐(改變)的,然而我還沒有改變,所以這是困難的。

然而“困難”在這裡聽起來像是我仍在逃避/拖延這個結論所要面對的“改變”。

因此在這裡我即刻要做的是承諾自己,在今天出遊時,保持呼吸回到物質體驗,加上呼吸使我走過因擔憂、不安所起的新既,如果今天出現當我落單的狀況(因為我一直以來最害怕這件事情的發生,他從我小時候影響到現在),我利用這個機會處理我的情緒和念頭,練習在這個情況下我基於什麼理由而要求自己寬恕並走過這些情緒(比如擔心自己無法再振作、今天無法有心情再繼續“強顏歡笑”的恐懼,所以想要趕快幫幫自己回到“最社交”的性格狀態),並且在我進入沈浸在情緒和尷尬裡時,承諾我自己呼吸,提醒我自己在這裡,在物質的呼吸中釋放暗聊和情緒。

謝謝
下一篇要寬恕我與金錢的關係(金錢與人際關係的價值在我心中的落差)。

2017年6月18日 星期日

Day 0-128 如何進步

自從開始投入desteni的研究,我沒有懷疑過這個選擇,以及檢視我是如何的投入。

平常我僅只是隱約的查看到有些人並不會將自己完全的投入進程,而我一直看不明白,我這裡的“看”表示我未曾深入地看見其他人在做什麼,我像是:他們都在躊躇什麼?喔管他的。因此我沒有花太多注意力在這個現象上,最多就是找個理由解釋他們的選擇:因為他們在拖延,沒有別的。

而今天我跟desteni上的人真實的見面了,我聽到一個destinian說他對於desteni還是半信半疑的狀態。我聽到這裡很詫異,因為我沒有預期他是這個狀態。在此之前,我們分享彼此的自我寬恕,我沒有想到這個可能。

所以我聯想到,OK,那麼我如何再次看那些遲未走進程的成員呢?他們也是半信半疑嗎?為什麼他們會半信半疑呢。以及那為什麼,我就從沒有懷疑呢?

有什麼在阻礙著我?那是恐懼,我恐懼我一直對自己問問題,因為我擔憂我在滿足我的心智,我擔憂我在懷疑自己,我擔憂我走入心智的圈套,然後我並沒有為自己解套。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像我正在比誰還要出色/優秀,並想像對方正在懊惱我正在追上他、或是超越他了。而沒有了解到,這並不是真的,這是我自己投射出去的畫面。事實上我本質上並未真的比他優秀,因此這只是我自己心智的判斷。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渴望我是被人承認、被別人認可的優秀/成功,其中我可以看到事實上在發生的是我渴望/需要得到認同,需要從別人的認知中去肯定我對不對,錯不錯,是否優異於他人,是否錯於他人,而沒有了解到我並不願意慢下來查看我自己,查看我裡面的成長、改變,去看見我自己的樣子。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欺騙我自己我並沒有渴望成功,即是我欺騙我自己並沒有渴望別人的眼光,渴望別人讚美我,而不用去改變我自己,改變我去讓我開始接受我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領悟和了解到,我基於自己的視野去尋求認同、同時我也要求別人應該做到如我一樣的位置,否則我便不願意去理解/認同。這是我自己接受我自己不用去考量、認識其他人的經歷、背景,而寄託我自己的慾望和情緒反應在我自己的目的。因此我並未實際看見其他人的需求,而選擇以我自己的慾望/自我利益去看這個世界,那麼我就不會真正達到我的目的:透過別人與我的相同而來肯定我自己。因為實際上我以我的角度,是看不到有人與我相同的。事實即是如此。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已經不必再書寫下去,而沒有慢下來面對在我裡面的自我欺騙,即是我產生了對書寫的抗拒,而想要草草結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並認為我是對的,基於我被他人肯定我的書寫非常誠實/實用,因此我是優異的,我是正確的,我是領先其他人的,我是認真勤奮的,而沒有停止並領悟到,我仍然未停止、放棄去接受高於他人的力量,我享受著肯定我自己高於他人進而定義我自己的人格,嘗試藉此認識我自己、為自己找到定位和我的力量。

我明白我此刻必須慢下來進行書寫;此刻的煩躁顯示我無法繼續但也無法放下這個書寫的進度/程度,在我定義裡已經接受並承認書寫是一個有價值的東西,他等價於dip pro免費補助的條件,等價於我對於我有否書寫的安慰藥,因此當我煩燥時我傾向於趕緊交差了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我是一個誠實的人,事實上在發生的是,我已經把誠實與“成功的好方法”連結在一起,給予他正面的能量去讚美我自己,認同我自己,並以此作為我的理想角色。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身體感到煩躁、疼痛、不適時,停止自我寬恕,進行呼吸,或是充分休息之後再回來繼續書寫。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感到疲累時,我停止書寫,並且停止發佈,持續做深呼吸,直到我回到物質穩定,或是我的身體不再疲憊。

-更-

OK,今天回來重新看這篇文章,的確給自己適當的時間去休息,是必要的。在昨天的體驗裡,確實地感受到物質身體已經不能再支持意識穩定的運轉,思緒開始晃動,一閃一閃的斷訊,在我的胸腔有急而且重的力量引導著我的上半身軀幹向下解體,讓我想要趕快關機。

所以我只能確實的承諾我自己:趕快去休息。
所以昨天的主題是探討我在改變的過程裡,我如何正向的定義了自己。
我看到我的穩定,產生了懷疑和不安,同時也有驕傲和優越感。我懷疑自己,以讓我有安全感;我驕傲放大自己,以讓我重新理解定義我自己。

所以我已經很清楚看到我的心智想要什麼。我想要理解我在做什麼,我感覺我失去了對自己的掌握,我遺落了解讀自己行為的節奏。而這發生的原因與事實就是:我減少了在心智中的參與,轉而增加實際行為的改變。

因此,我要承諾我自己,重新給予我的心智存在的工作,停止用心智去定義我自己,轉而給予心智一個新的功能:分析的工具。透過我的物質身體同時拓展我能做什麼(身體力行),配合心智拓展分析的潛能。

因此這將是一個新的方向,而我現在也已經看到了他可能的問題,但是這個我預設的問題,同樣是我“現在”的恐懼:我恐懼我誤用/誤解了心智與我一體的關係。但,不要恐懼犯錯,也是我新的課題,現在我領悟到的是:嘗試吧!拓展自己的常識,然後開始創造吧!

-再更-6/23

再看一次我的書寫,發現我仍然自欺欺人…
我是不想面對她們沒錯,因為我害怕要面對自己所自我厭惡的部分,我的自我膨脹的自信,是我自卑下所需要/祈願的產物,實際上我產生這些自信,是因為我需要這些自信,而不是我真的,欣賞我自己,肯定我自己。
這樣的自信是與我分離的,他是肯定不穩定的存在在我的能量裡:因為我想要擁有它,想要它一直在我裡面,在這個出發點,因此我不是這自信,我跟這自信不是同等一體的,甚至這個自信不是真的。

2017年6月13日 星期二

Day 0-127 我創造恐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新認識的人的邀約,聯想到我過去所認識的人也是如此,而我沒有透過呼吸放下我的不安,而是同時聯想著“北部的人就是這樣的性格”來企圖使我理解、判斷這個情況,或是使我做出決定。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新認識的人猜疑,並且抗拒成為“被騙的”、“被傷害的”、“被愚弄的”,而沒有了解到,我不願放下被人當成愚蠢之人的恐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被愚弄是對我的地位與價值有關的,即是我接受並容許我在與另一個人士的關係裡是我高於對方的,我較對方安全的,即是我接受對方聽從我、信任我、被我愚弄,而不接受我相對地被愚弄,相對地變成較劣勢的位置。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當我想像我被人利用、欺騙、輕視時感到心悸、胸口疼痛,而這個反應/感受與我想像我要與素未謀面的人相會時相同。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不能處理好這個狀況,我會是讓人擔憂的,而沒有了解到,成為我的擔憂的是因為我在心智裡浮現我過去的行為模式,屬於我成長經歷以來深受影響的習慣,那些我所容許的、抗拒與不願意重溫/看見的、那個我定義為失敗與自卑地表達應對,而我如今抗拒面對、選擇、決定去與他們會面,顯示給我看我仍然存在對自己的不滿意,我仍未接受自己、欣賞自己,改變自己,釋放過往的恐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了解到,我害怕被人傷害、恥笑,事實上我已經相信並接受並實行不尊榮我自己,不欣賞我自己,爛虐我自己、持續壓抑我自己,當我一聯想到過往我的行為模式,我在做的是立馬接駁到“我是誰”的狀態裡,定義和想像我會再次的實踐那些不堪的、失敗的行為,然後再次被人議論、訕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願放棄相信我所投射出去的、對自己的惡意,那些我容許我對自己的輕蔑以及不願親近,變成我堅信他人就是如此看我,演變至我一生容許我自己抗拒再次出現、再次做出一樣的行為,恐懼看見我再做出一樣的行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親自見面是不必要的,而沒有了解到當我這麼對自己說時,我在某種程度上是為了告訴我自己而這麼說的。而且我更沒有領悟到,我真確就是在逃避面對我對自己的不信任,我不親愛我自己,以至於我認為並相信我所表達者皆會帶來負面的後果與反應。

我承諾我自己持續呼吸,並且向我的buddy尋求更深入的解構方向。

謝謝。

2017年6月7日 星期三

Day 0-126 我聽從我的聲音做事

自從我在前年的某一刻告訴我自己一個概念:我的直覺不是永遠是對的。這開啟了我更加開放的接受、等待外在的事件,近似開始聽天由命以及順其自然,以及不再以自負的角度繼續催眠自己,而是開始與我的直覺建立了“要不要採信”的疏離的對立關係。

也因此,我以“帶著我的心智四處求醫”的姿態去認識外面的世界,以求我不會再繼續表現得像是盲目相信自己的直覺。我已經與我的心智更加分離。而我並不是頻繁地對我的心智產生定義和批判,我只是一味的信仰一個新的念頭:我的念頭不一定是對的。而去約束我自己,對自已採信自己思想的行為感到懷疑。

其實我的出發點,就是我開始受夠了,不再忍受我此刻的生活,並產生了一個概念,相信在那一刻對自己深信不疑的我,將是導致我自欺欺人活出此刻的狼狽與不堪的原因,我到目前為止一切的苦難,都來自我的剛愎自用,來自我深信不疑的,那來自我最直覺的聲音,那代表著我的人格,我的個性,我的原則的東西。

所以我後來輾轉經過學校哲學課認識了催眠、靈學、前世今生,進而在我如此著迷的深掘,我在網路上再次看見desteni。有一個有趣的點是,我在2015年就接觸過desteni,並且還註冊了論壇的會員,但是基於我拖延不想改變以及恐懼影響我現在生活的心理,我發了自介後就持續用影片麻痺自己,欺騙我自己:我在走在對的道路上。然後我就像無意識的就淡忘、自從我在前年的某一刻告訴我自己一個概念:我的直覺不是永遠是對的。這開啟了我更加開放的接受、等待外在的事件,近似開始聽天由命以及順其自然,以及不再以自負的角度繼續催眠自己,而是開始與我的直覺建立了“要不要採信”的疏離的對立關係。

也因此,我以“帶著我的心智四處求醫”的姿態去認識外面的世界,以求我不會再繼續表現得像是盲目相信自己的直覺。我已經與我的心智更加分離。而我並不是頻繁地對我的心智產生定義和批判,我只是一味的信仰一個新的念頭:我的念頭不一定是對的。而去約束我自己,對自已採信自己思想的行為感到懷疑。

其實我的出發點,就是我開始受夠了,不再忍受我此刻的生活,並產生了一個概念,相信在那一刻對自己深信不疑的我,將是導致我自欺欺人活出此刻的狼狽與不堪的原因,我到目前為止一切的苦難,都來自我的剛愎自用,來自我深信不疑的,那來自我最直覺的聲音,那代表著我的人格,我的個性,我的原則的東西。

所以我後來輾轉經過學校哲學課認識了催眠、靈學、前世今生,進而在我如此著迷的深掘,我在網路上再次看見desteni。有一個有趣的點是,我在2015年就接觸過desteni,並且還註冊了論壇的會員,但是基於我拖延不想改變以及恐懼影響我現在生活的心理,我發了自介後就持續用影片麻痺自己,欺騙我自己:我在走在對的道路上。然後我就像無意識的就淡忘、直至今日我完全記不起來我是從何時開始荒廢了研究desteni。總之,我像是遺忘了desteni 的資料及它的存在,我只承載著上面一些比較聳動的訊息:例如愛的真相等,把它轉化成我在生活裡新的偏激思想,然後生活一如以往的水深火熱。所以日後在2016年才會在課堂上把窺探前世今生視為我人生的解藥,盲目的去尋找相關的文章,加深我對於前世今生能救贖我的信念。而在那時我看見desteni,我也再次坐下來再看了幾遍,直到我確認我“覺得我不需要了解前世今生”為止。

而到現在開始參與dip pro的課程,我對於我的心智和念頭有了更多的“看法”,當然我目前還未走入進程,我所聲稱的感受並不全然是“正確的”、“真實的”,所以請別全然採信、吸收,這裡只是分享我此刻的體驗感受。我會誠實的書寫下來。

我此刻的體驗是,我與我的心智更加地在一起,我可以更覺察那些聲音“不是我”,因為“我聽到他們在對我說話”,他們代表的是我過去一直都累積的選擇,他們是過去的我的聲音,就只是我一直都選擇這麼做,所以他們看起來如此肯定以及正確,看似值得採用。然而這裡也有一個新的分離,就是我心智產生害怕的情緒,害怕我與我的心智分離,因為我已經定義了有任何分離都是“不對的”,同時賦予他一個相應的負面後果,所以我就不想要這個後果。但是實際上我害怕與我的心智分離,這個害怕的我,就是把心智當成了另外一個個體,否則我怎麼會相信並認為我會與他分開呢。

當我不信任我的心智冒出來的聲音,那些念頭,那些曾是我過去的無數次相同的選擇,這些代表我一生都在容許的,接受我並成為的,就是如今我所是的為人。而當我不信任、不相信、不接受這一些念頭,不接受這一些選擇、不接受他們是我,那我等如不接受、不面對、不承認、不原諒、不寬恕我過往所對自己做的選擇,不願面對如今我所是的模樣,因為我情緒上看見並認為我有“很多”問題,並且企圖欺騙自己我跟這些念頭早已經一刀兩斷,不再容許,不再有關聯。

如何與自己的心智共存?這是個我在剛才一瞬間自己給自己一個很有趣的問題。但我發現我現在的回答是免強的,硬要回答那我將是開始在杜撰的。我不願意欺騙我自己然後活在欺騙之中,所以未來我會在這個部分開始生活與學習。

現在我主要在進行的是從我的腦中走出來,回到當下,感知此刻自己的物質身體。光是把自己拉出思想與念頭中,就是一個時常會中斷與放棄的過程,需要不斷的承諾自己改進以及持續的練習。

書寫自我寬恕則是一個輔助但也是行走進程主要的支援工具。在這其中會經歷抗拒,不想寫的強烈感受,開始感到不舒服,不能安分,但是當持續深呼吸間確實把它寫出來,我已經開始體驗了一些有趣的體驗:能量的釋放--哭泣。這在我朗讀一些desteni相關的文章時也會有同樣的“哭泣”,在與我的buddy討論後,說明這是我透過說出來,把我在相同的點上所累積的壓抑與能量透過哭泣所釋放,而在我哭泣的當下與之後,我都是輕鬆而且感到驚異的,哈哈。所以我又陷入害怕,害怕我在哭泣中感到驚訝,看見這把我帶到一個興奮的情緒,讓我產生:“哇!這是怎樣?好特別!好特別!”而讓我擔憂我又走入了心智的模式。實際上我都是有的,無論是興奮或是我發現我興奮而開始感到懷疑和不安,其實他們都是我的心智反應。

所以以上的內容包含我此刻行走的狀態,和我目前所發展的體驗。最近我發現我的生活變得“十分平淡”,我的生活圈、交際圈變得非常單一,每天能接觸的人幾乎就是那幾個,而我已經大致能夠在與這些人相處中發展出一個新的平衡,因此生活過得十分“平穩”,但是我發現我的暗聊開始出現正向的贊同以及開始定義我自己是“屬於一個溫和待人、誠實以待沒有畏懼他人”的角色,我開始安插/安於把自己認同在這樣的一個角色,也就是說,我在形成這個角色的概念,並且開始寄託我的期待--可以依照這樣的方式活著。

而我已經覺察到我的生活已經:處於不變、沒有“改變”、沒有實際的目標,我開始感到“無聊”、“不安”,感覺“受限”。當我知曉我已經突破了之前的障礙,我便看見我告訴自己:我已經走過了,我不會再出現這個問題,所以我“一定可以的”,如果對方開始“挑戰我的情緒”,我一定可以處理的。而這帶給我受限的感覺,原因是:我不再要求自己改變。所以即使我真的做不到平和處理,我還是沒有要自己痛下改變。我執迷的執著在此。

即刻起繼續書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