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5日 星期三

Day 0-100 恐怖/狂暴/不計後果的憤怒

我的右手上臂現在麻軟無法支持,因為我剛才奮力地使用著他,用來打人。

我在一個強烈又短暫的憤怒下揮拳擊打我女友的背,然後我快速地離開現場,因為我怕被反擊。

今天是情人節的日子,我放學後就在家裡準備晚餐,正當我料理第一道菜的時候,女友回來了。

他唸著我都沒有回訊息給他,要我說對不起,我說我幫你做了一件事,你看我還要跟你說對不起嗎~我讓他打開電鍋的蓋子,裡面是我已經煮好的雞肉,只差剝皮辣椒的罐子我打不開,不然就可以煮了。

女友的反應使我意外又受傷,他大喊著他要自己嘗試新的煮法,接著發出不悅與失望的聲音,女友要求我要道歉。我要求他減輕音量,並且先跟我道歉他的態度。

他一如以往的,道歉之後繼續嫌棄,並大聲說著這樣要怎麼吃。我認為他在批評並且否定我的做法,因此我很憤怒。我也揚起音量,說著:那你不要吃,我自己吃!

他不變他的語氣,反駁著,之後自行換了一種方式跟我說話,彷彿要跟我溝通的那種語氣,可是我的情緒還未消退,此時認定對方就是借溝通之名,要強迫我接受他的言語,以及接受他的節奏,為此,我的想法是:你憑什麼決定?自以為是的傢伙。因此激發我對此人的厭惡跟憤怒,以及對於他的動機感到鄙視。

他朝我靠近,詢問我我幫她煮的雞肉是在哪一個程序。我籠罩在情緒裡,不想跟從他的節奏回答,另外我也認為對方除了想要掌握是非對錯的權力,還不管我的內心感受。因此我是更加倔強不肯妥協。

他重複問了好幾次,我都沒有應聲。繼續炒我的菜。她丟下一句:操你八機掰就要走回房間。

此時我的餘光感受到他離去的身影,我的壓抑和憤恨的情緒衝上頂點,結合昨天我與他的衝突,我感到我是被欺壓的,“這世界沒有天理了!”、“我太憋屈了!”、“現在是反了嗎!”

於是我追趕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背上。接著我又揮一拳,直到他默然轉身,帶著難看的臉色,我情急改成用腳再往他身上踢一腳。因為我潛意識知道不換成腳,我會是劣勢。

然後我逃回廚房繼續炒我的菜。
在流理台上,我腦中浮現會有的衝突,我眼前的菜會如何被我砸碎在地上,這些短暫的想像,有時如同提示燈,我會使他成為真實,有時我會基於緊張、恐懼而停止。

端著炒好的菜走回房間,與女友距離越接近,我內心砸盤子的衝動就越強。我安然把盤子放在桌上,看見女友埋在床上的被子裡。

放任我的衝動與恐懼、興奮驅使我走近床,扯開他的被子,壓抑著同時釋放著放肆與憤怒使我的身體很緊繃也很疲軟,問他到底要怎樣,而我看見她依然堅持在他一開始回家對我所不滿的事情,要求我道歉。他也指責我打他,他的背很痛。

看見他的態度,我感覺我掉入了錯錯錯的位置,在這個人面前,我只有錯,他才是唯一正確的人。我想起我幫她煮雞肉的好意的初衷,以及昨天一樣是他不顧我的感受的“使我感到委屈”,我對於這個人產生急又狂暴的失望與憤怒,於是我衝向她,他舉起手要防禦,我索性往他脖子上掐去,並且發出扭曲的聲音。我被我的聲音所震驚,也被我的行為震懾,心智告訴我我已經失控了,同時也為我的行為感到悲哀與痛心,悲哀於我的行為都是對方造成的,我會這樣都是因為跟這樣糟的人在一起所導致的。這樣悲痛的情緒真是心智的美餐。


他也被我的行為所激怒了,他用力的扯開我,我知道他開始要反擊了,我畏懼受傷,但是我的自尊驅使我表現得無所畏懼。

因此我也投入了權力的爭搶,要偽裝成理性/無奈/忍無可忍的角色,在這個局面“扳回一城”。

就像是把一個人徹底搞瘋,這個世界才會支持正常的另一個人。就是這樣的競爭,把對方打入底層來獲得別人的同情與認同。

我看見女友是這樣對我的,我相信也認定是這樣的,這使我聯想到他曾說過的愛。鄙夷與不齒、憤怒和失望湧上我的心智,眼前的這個人在我眼中只是一個“不懂愛卻說愛”的人,我聯想到我的“善意與愛”“投入在這種人身上”,我對無法放棄“不捨”與“自食後果”的自己感到十分悔恨跟憤怒。

因此我如實把我在心中跑過的情緒和暗聊告訴我的女友,把我的自私自利與惡毒的言語通通透過我的惡意丟往此人身上。等待著我是否能夠擊潰對方,結束這一回合。

自我解構:

點一:面對我的好意被對方嫌棄,我會感到不滿和憤怒。

眼中的對象會基於我對他的既定印象詳加揣側或是模擬,或是陌生的人我會基於我對人性的認知來套用在此人的行為動機上,不管是何種方式,我都不能忍受對方是否定並且嫌棄。

我執念在:我的好意付出去,應該得到是好的反應,不應該是嫌棄。對於對方的嫌棄反應,我認定他是:以為他有那個資格去評判、駁回、否定我的作法?而且!我是好意,我已經釋出善意,他怎麼不知感恩或是特別惶恐呢!?

被別人否定、駁回或是嫌棄,帶給我被否定、嫌棄的不甘與憤怒,因為它違反我的預期,連帶使我感覺對方仍然受益,因為他有權利選擇對於我給予的東西要或不要,在這相形之下,我成為被選擇,也相對較為被動與較低下的。

點二:我的衝動惡魔在什麼點能量集聚到最大,使我做出衝動的事?

在女友撂下髒話之後要離去,我渾沌的不滿情緒隨著他即將離去的身影逐漸聚集/深刻,我感到輸與對方贏之間我正衡量著價值與資格,內涵我“放任自己承受”女友對我的傷害的憤怒結合“我使對方勝利的狀態”,讓我鄙夷、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並認為我要“導正/教訓”這樣的發展,回歸到我所“不會放任、不會承讓”的立場,這樣才能使我感到擁有控制權以及價值和尊嚴。

因此在當下我要“立即”導正這樣的狀態,我使衝動惡魔成為我去進行“制裁”,透過即刻的暴力要讓對方最快感到疼痛與恐懼,使這個“看似對方贏的結果”快速被我打碎。

點三:面對我看見對方堅持他的立場,並且沒有給我我所需要的回應,我會開始情緒化。

女友堅持我在最初沒有為了沒有事先告知他我要幫她煮雞肉來道歉,而在我“確認”他並沒有要“聆聽”或是”需要知道“我的”感受“時,我感到失望和憤怒。我不願意按照他的需要向他道歉,因為我並不認為這對我有任何好處。

在當下,我專注在我要的好處:對方向我承認我內心所指責的他的過錯,並向我道歉、示好或是感到抱歉/愧疚。心智總是短視的,基於我不信任對方,並與對方分離,因此我不相信向他道歉會有”對我有利“的結果。只有我所”需要填補的尊嚴“由對方”按照我心智裡所能想到的暴力或是力量所屈服“,才能真正使我獲益。

我心智的情緒化,透過負面的情緒帶給我不斷的念頭和想像,想像出更多我所需要”報復“的手段,或是惡毒的詛咒、想出一些傷人的言語,只要能夠打擊對方,都是我情緒化的內容和意義。

先寫到這裡,謝謝。

2017年2月13日 星期一

Day 0-99 我在意別人是否與我不對等

今天心智狀態一直處於算計的模式裡,一有人找我說話或是幫助我,或是我顯露出“溫和”的語氣對人,別人有了看起來正面的反應,我就產生正面的感覺(feeling),對我自己的行為與存在有了肯定。

而在下課的時間裡,我要維持我有自己的事情做,可以感覺得到我在說服我自己投入偽裝,自欺欺人的投入。我定位我自己就是在班上不健談的人,甚至我在任何陌生或者不利的場合,或我認為不夠“溫和”、寬容的環境裡,我都不必付出“投入”的努力。我安於處於獨自一人,貨是被動,這使我的處境處於最邊緣的安全,其實這並不會帶給我安全,只是我個人太過畏懼被拒絕,或是被利用。

所以只要低於我最畏懼的這兩者(拒絕,利用),其餘不利的後果或是處境我都會自欺欺人地度過,來壓抑我所承受的尷尬與痛苦。

在放學的時候,我在班上的朋友從他的位置走過來,拿了一包餅乾給我前面的同學,以及一包海苔。我開始注意他接下來的行為。我看見他並沒有一樣與我分享,我頓時聯想到我以往是如何對他大方,繼而聯想到人際關係我所理解的樣貌,認為對方是基於他對誰“比較有好感”而來做分享,因此我是弱於其他人的“用處”,我沒有足夠的利用價值,所以我不吸引人付出,儘管我認為我有付出,但是可能已經變成雞肋可有可無。

立即我的穩定開始瓦解,變成緊繃的偽裝,我的心智敏銳的觀察接下來對方的行為,並判斷為對方對我的態度。

我看見我走出教室,對方並沒有走過來,也沒有任何表示,我有了:我並不是重要的,我是次等的,相較於另一個朋友,我不被選擇。的念頭。

我走回教室察看對方是不是還在教室,動機是要讓我看起來“是有伴的,是在等人的”,而且我還保存一份狐疑,想要再確認對方是否並沒有忽視我就離開。因為我並不真確的相信與採取我那短暫的判斷。

教室裡沒看見她們蹤影,我感到尷尬與怕被別人認為“我被拋下”而立急欲下樓離開,一路上我感覺我的嘴唇顯露出我的短處,感覺我的嘴唇暴露出我的局迫與偽裝/壓抑/隱藏/尷尬,因此我不時收我的下唇,收下唇又讓我覺得“動機外露”,因此我又會刻意放松,深呼吸一口氣。我經常是如此的循環,過往遇到人際關係上的窘迫就是會出現針對嘴唇的問題。

在行走時我不時產生“我個人的價值低落、我被拋下的事實、我總是被遺棄”的結論,並且是因為我“總是不慍不火,冷淡不夠熱情、沒辦法勉強自己面對聊不來的對象不感到壓抑”
所以是我自己不敞開真誠,一直以“照顧、貼心、溫和”的假面待人,才會讓我總不是同學們會選擇的選項。這是我在心智與記憶裡的總結。

我在意別人是否與我不對等,是因為我認為我壓抑自我“相較與好朋友聊天時的開懷與自在,與同學總是客套而使人厭煩”的真實情緒,而且付出“制式化的關係裡的情義”,因此“我應該有在你們之中存在的價值”,我應該要被你們顧慮,應該在我所欠缺的社交上面被你們所連帶擁有照顧。這樣對我才公平。

當我得不到我所提到的需求,我產生“我的付出根本就不被考慮,我還是輸在別人的虛情假意”的念頭,認為我是受害者,被利用而且還被別人暗自不安。我篤定對方也在內心出現“拋棄我”的選項,而我的另一個念頭:”因為另一個朋友對他的幫忙也很多,所以我才會沒有得到一樣的禮物“,這延伸我的另一個暗聊:我平日的付出從來不是對方所要的,因此我的壓抑與偽裝完全帶不了我的安全和好處。

沮喪在我裡面形成,也萌生”做我自己“的想法,動機是:反正我知道我怎麼難受還是會被拋棄,不如不要掙扎,還可免去尷尬與不堪的痛苦。

這是一種逃避所帶來的沮喪情緒,連同我在面對我內心的低落以及看見別人與我相形見絀的得意與快樂,我會想到:“我要呼吸”而帶給我一種逃避的滿足。

我的室友也常使我“思考”我們之間的對等關係。
我認為我對他們是出於“禮貌上”的慷慨,面對看見他卻將慷慨“回報”給班上“比較優秀的感覺,帶有正能量與良好的社交位置”的同學時,我看見我被遺漏,我專注在我相形之下被遺漏的事實。

我一樣的認為那是因為我沒有利用價值。面對室友對別的同學的輕快語氣,我認定那是“他為了擁有穩固的朋友關係”而付出的“趨炎附勢、虛情假意、迎合偽裝、害怕寂寞”,對於室友發出這些言語,我特別的敏感,甚至會激起我的心悸與心智反應,儘管只是不斷重複的暗聊:不敢寂寞、偽裝、假、可憐、迷困、哈哈哈真可憐,等。心悸可能是在於我短暫的感到不公平的失落和不滿,或是那正是說到了我所認定我不足或是我所需要的回報的態度與內容。而這建立在我在知情他正在“社交鞏固關係”的前提下一直的聆聽,竟是在這樣的對談裡得出我所認為我應得的“反應和對待”。這是我的不甘心和延伸出我的輕蔑、忿忿不平與對他人追求歸屬的行為的鄙視。

鄙視的行為是因為都是我沒得到的,我得不到的,因此我透過鄙視來通通以“我”在拋棄的角度,使我欺騙我自己的自我懷疑與失落、難堪等情緒,彷彿我能在下一個瞬間重生,轉念成為凌駕於這一切“迷惘”的存在,彷彿我了解並不參與這一切的追求與渴望。

我關注於與對方的不對等,無非就是我不願意成為次等的輸家,我不願意沒有收成反使別人因我而感到優越。

謝謝





Day 0-98 放棄人際關係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昨天晚上我嚷嚷著不想見同學,連室友也不想。有朋友來我家找我,我心情很愉悅,時常有內在的聲音說著:我有朋友我有朋友!同時也反駁我自己:停止!停止!你在想什麼!

而與女友聊到這個月的寒假租屋處的狀況,我連結並加深對室友的負面感受,心智上更篤定我絕不能繼續和他們住在一起。心中浮現:果然再委屈一年也不行!的念頭。

今天上學,走在熟悉的路途上,我忽然感覺我可以“回到呼吸”的自覺裡。我的內心出現一個判斷:學校是最激起我心智反應的環境,不,應該是說,學校是最與我的反應無關的環境,我可以不用有任何反應,也不用負責,只要專注在我“自己的呼吸空間“就好。而相反的,在家庭生活,如我在過去一個月朝夕與親戚相處,我完全無法書寫,也放縱無謂的娛樂,填補心智的慾望、好奇使我空虛。在家庭環境,我發現我是最難改變的,因為我不敢放棄固有的相處方式,也在內心定義與恐懼我曾“怪怪的”而帶給家裡人擔憂與煩惱,恐懼我會變成他們眼中“不被放心的長女”,恐懼我聽見他們把我與我弟弟比較,我恐懼我弟弟也認為他比較成熟,我恐懼從他的口中聽見對我的“不敬”。

所以在過去一個月,我無法進入呼吸在物質的狀態,因為家庭環境不時需要我是“正常”的存在。

而今天第一天上學,心智感應著我在班上朋友中的地位的定位,計算著等級的洗牌,這個念頭被我捕捉,使我獲得“我支持著我自己的安慰感”,但是沒有做自我寬恕,因此這種思緒仍然一直浮現。

我比較著我與昨日來家裡拜訪的朋友的態度的我,和今日面對同學的我,我得出一個判斷,就是我在這些同學眼中是較冷淡的人。

面對班上的朋友,我計較與在意著別人對我是否真心,但同時承載的Desteni的“知識”而告訴我自己這是假的,需要停止。在這一來一往中,我心智的疼痛降低許多。

從上學期末開始班上有一個女生開始跟我聊天,我感覺他是想跟我們走在一起的,於是我投入了心智的計算,目的是為了要讓我成為掌握優勢的一方。因此我扮演了淡漠的一方,在我裡面的另一個心智衝突是,我畏懼成為我自己所“認識”的那種卑鄙與冷漠之人。但原因是因為我認為這樣的性格會使對方離我而去而對我不利。

因此我是走入了我所慣用的計算模式,愈用冷漠與自保來使我看起來符合我的性格設定,使我的行為不能太過熱情,這樣才算“正常”,符合我認為的:不會卑微,不會受傷。因為我不願意在任何階段成為會受害的人。

我過去曾認為我被一個朋友所背叛、拋棄,那是一種失望、恥辱與悔恨的感覺。我腦中出現的是我的付出,以及我所認為的在那過程中我“真誠的表情”與曾經投入的情緒與思考/言語,而這些內容建立在被拋棄的狀態下,使我感覺我輸給了另一個一定不如我所忠實的朋友。

那算是一個“跌跤”,使我在內心定義我自己在大部分時間裡應該扮演一個相對比較被動與薄情的角色,籌碼不常給出,這樣我比較不容易受傷。因此我長時間都傾向,也習慣採用這樣的做法。然而面對我在大學時遇到的一些反面的回饋,以及現在我的處境(邊緣人),我對於這個做法不能夠信任了,而且也顛覆了我從小到大對自己爛虐別人的自尊與耐心仍能擁有朋友的自信。

但是如今不管是冷漠的我以及厭倦冷漠的我,我都不想進入糾結。因為我“知道”我可以“選擇”以等同萬物如一的呼吸間活在常識與唯一不變的選擇裡,只是它看起來依然是“孤獨”與“不討喜的”。

而同時我也抗拒去思考與恐懼關於:我在練習呼吸在物質生活中與體驗何謂常識中的選擇中迷失我自己,卡困在我的行為是否恰當、我是否走偏了的疑懼裡。

人際關係依然是我的籌碼,而我現在從別人身上看見這個設計,會感到仇視、輕蔑與反感,尤其對於其所相關的“正能量”這個概念,我更是感到噁心、想要辱罵、踩踏、戳破與打醒那些人的慾望,這已經是心智的變態,讓我享受滿足在批判的需求裡。在這樣的狀態裡我遲遲未寬恕與釋放這樣的行為與心態。

批判的點存在在我所接觸過的、計較過人際地位的人裡面。因此我有抗拒與這些人在心智上的親密,以及行為上的關懷、制式的友情“象徵性宣示”,而且把我所厭惡的正能量追求放在這些人身旁,標記為這些人的迷困,宣示:這些人根本沒什麼好的!而讓我“確立”我才是最清醒的!


現在的狀態是我不想偽裝我自己走“最使人滿意的禮儀教條”,不想遵守與畏懼如果我不遵守會有怎樣的後果,並且認為如果對方對我的反應不滿意,所對我產生敵意或是心智上的暗聊,也與我不有關係。

所以最大的困難在於我如何調解我內心的理解與衝突,使我不必忽視或是出現愧疚的感覺,不必認為我應該做到對方滿意為止。

滿足對方可能會有的任何要求以求得對方的認可與理解,會使我不得不採用系統的規則,並且失去對我自己的親密與自信,變成都是從對方身上去得到對自己的價值的認可。

我不想失去我自己,也不想持著批判的性格過活,呼吸在此刻,與適時的求援,會對我有幫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