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3日 星期五

Day 0-95 擔憂不夠社會化(三)

前面相關文章:
Day 0-91 擔憂不夠社會化


我擔憂不如我身邊的朋友受人歡迎,甚至比較我與朋友到底誰更有“人際魅力”,不管是親密還是疏離的朋友,我都一併會就他們的特質,不管我讚賞或是不認同,只著重在好的結果進行嚮往與比較。

比如我正在進行的溫和,想要活出溫和這二字。而我在班上身邊的兩個朋友本身就是比較隨和、充滿善意的人仕,在團體中可以觀察到他們各自被班上的人們所“感恩”與喜愛著,雖然我觀察他們比較“反面”的現象是:距離感、不善聊天嬉鬧,比較木訥或是一些因素,不過摒除這些“負面”、不是較好的人際現象,我還是追逐與比較著他們與我的優點。

而今天我獨自一個人在一個團體的存在,一個我視為與我有著暗聊的連結的團體,我安然的渡過一個人的時光。過程中我暗聊不斷,就連我遠離這個團體,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蹤影,對他們的投射的暗聊卻如影隨行。

不過同時我也覺察到“我正在經歷的這一陣暗聊”,這使我產生“寬慰”的感覺,我的心智產生“我還陪伴著我自己”的安全感。但這已經足以減少我的暗聊使我產生負面情緒和尷尬反應。

因此今天一整天下來,我是怡然自得而且感到“無聊”的。

怡然自得是因為我在群體中成為一個獨處的個體,然而我並沒有被剝奪的感覺,也沒有我比較弱勢的“感受”,僅僅是一些這類的暗聊與揣測流過我的念頭,然後被我捕捉,又被我釋放。
在我當時處理時我的態度是好像就是,我看見了這個情形下我應該會怎麼反應,或是這個狀況暗示著我被定位成邊緣人,我應該會覺得越來越窘迫,然後聯想起過去我在這個團體付出過的善意與努力等等,最終回到現在看見我卻是孤獨一人,不禁認為自己真是失敗,然後抑鬱,越來越無法自處。

這些程序在我心智中出現,如同我“預期”的那樣,或者也能說是以我對我自己的認識而能夠預測與理解我會這麼想,不過我沒起反應,沒有情緒,沒有尷尬與窘迫,我的身體反而尷尬起來,因為這個狀況通常是心智帶領我的身體感受到壓抑,所以今天我就像是,“好像應該要注意一下現在我的處境”、“好像應該注意一下人群”、“好像不能太過放松,要在乎人群的動向”。所以我使我自己偶爾看一看人群,與某個人對到眼就微笑。

這沒什麼難的。

不過看到我定義為“附和賣笑”的同學,我進一步定義他們為“可憐的”、“不足以同情的”、“不尊重自己的”,以及愚蠢的。我今天看見他們時,我還是會產生“輕蔑”以及不悅的反應,當看見特定這些人在團體中的一顰一笑,我都覺得噁心不舒服,而且直接在他們的身上顯示“虛假”、“不誠實”的訊號,我把他們定義為“永遠的不快樂”以及“永遠的偽裝”,在這個團體中時演示。

我不能尊重他們以及“喜歡”他們,我看見他們不誠實,不真實的背後,不能為自己承擔的懦弱。對於他們放棄自我以及抱怨這個環境,或是感慨這個社會的冷淡時,我看見一個循環,這不會終止,而且還會在他們生活裡越演越烈,直到他們破裂,崩潰,走在兩極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不能尊重的這一面,其實就是自私自利,這些懦弱與偽裝,只是自私自利的一部份,我容易受到這個部分的表現產生反應,或許是因為我的成長經歷,或是我預編程的性格本身就特別抗拒接納不夠愚忠單純,坦誠的人。不過反過來說,現實中我就是懦弱與偽裝的扮演者,在我的世界,這樣的人,我只想要我一個。

我抗拒虛偽不真實的人,而我本身對於陌生人就有這樣的障礙,我總是客氣、有禮、大方、幽默,因為這是我能做到的事,但是這並不是我“喜歡”做的事。在我過去定義裡,最能夠“激發我的性格與我的真誠”的一定是就要真實,單純,無禮,與我相反。就像鑰匙,我知道要怎麼做能夠讓我達成這樣的人,但是我本身不是鑰匙,因此我自己做不到。

我自己容許我需要一把鑰匙,等待一個這樣的人。

我沒有嘗試突破我自己,而是選擇自欺欺人,相信這就是我的個性,照著這樣走,做的最順,也最沒有痛苦。因此我定義我自己就是一個不夠真誠的人,儘管我每每都對我的客氣與對人的疏離感到噁心與厭惡,可是我已經容許我做不到,因此我只是持續這樣的循環:等待、自我厭惡、等待、自我厭惡、等待......。

我不能尊重那些在我面前表現我認為是偽裝、陪笑的人。我內心定義我自己就是這樣的人,而且也深痛惡覺這種恐懼與無力的感覺,像是無能為力,將權力拱手讓人,再用乞求的方式從別人身上一點一點地拿回,這種受制於人的感受,一旦被壓抑許久,這會產生憤怒,這是一種無知的憤怒,以及沒有勇氣的憤怒。

這樣的定義使我在這些人身上重新被觸發,我對自己的憤怒投射到這些人身上,因此我自認為我熟悉他們心中的算盤與理由,可是卻不可能會同情跟接納。因為我不接納我自己這一部份,這屬於心智的部分,際而又引發我憤怒惡魔的部分。

不過我目前還不能放棄“與我最親近的同學的親近關係”,放棄的意義在於,我不存在著關係結束的恐懼,我不會去計算在這段友情中我失去的掌控權,這段情感對我而言語跟班上一樣,我會以溫和與最大利益的考量去進行事務,而不會介意或是擔憂不近人情或是不夠意思,而失去朋友的支持跟陪伴。

我們的生活太多恐懼了,而且從小就開始。這個女生不跟我玩了,他要離開我了嗎?他們最近都走在一起,我被冷落了嗎?我剛剛好像講錯話,他是不是在敷衍我?

為什麼不能放棄這些恐懼呢?可以的,有些時候不在於你怎麼做,而是你怎麼想。如果開始不再有受傷與被剝奪的感受,也許就能逐漸放下恐懼。畢竟不會痛,那有什麼好怕的呢?


2016年12月20日 星期二

Day 0-94 對外人與對自己人,有區別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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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0-92 對外人與對自己人,有區別嗎?(上)


為什麼我認為我會原諒別人呢?

事實上今天再思考這個題目,我認為非常極端的兩個結果會出現。

一個是我會原諒對方並且反思我為什麼要如此畏懼死亡,一個是我會奮力活著,並且即刻報復對方。


這兩種結果來自我自行帶入我認識的一些人,我發現越是跟我熟悉的人,我越會激起憤怒以及報復行為,而平時我溫和相處、十分普通交情的人,則會讓我選擇寬容,不忍計較,從而使我回歸檢討自己。

其實不管是誰差點害死我,在當下我都會是盛怒的,因為這威脅到我的存活,在我心中沒有人可以碰觸到這個權限。

不過很快地,對於現實的考量,思考我能否在系統中正常行走,會影響我是否真正表現出我的憤怒。與我熟識的人,我認為他是比較“真心”的在意我的存活,因為我的存在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因此在這樣的基礎下,我批准“我與他一同批判他的行為”,嚴厲的譴責,釋放我的憤怒與報復的慾望,使我們都共同承受這樣的後果,體驗這種疼痛。

而我在心智定義為不夠親密的人,我不認為我能與其分享我的處境,我也不認為他會在意,基於不想面對這種不對等的衝突,我會選擇寬容,並且抗拒對方更進一步的彌補或是提議相同的承擔或是體驗。

全然是對不對等,能量之間是否能夠無阻的流通,彌補,以完整無後顧的痊癒我的憤怒。與不熟悉的人之間,我抗拒接收愧疚以及更多心智的暗聊,使我受制於道德與利己思維的拉扯,這對我的心智來說是種負擔,因此我理所當然的選擇這樣的反應與做法,走最“好走”的路。

因此這是基於我分離我與他人,以及我抗拒面對“有人並不真的在意我”的畫面被我想像出來或是被我看見。

Day 0-93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四)


前面章節

Day 0-82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一)

Day 0-85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二)

Day 0-87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三)


昨天我做一個夢,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夢中的場景出現班上一個男生,他充滿熱情的朝我奔來,來到我面前。我在夢裡的反應是局促,緊張和欣喜。

這些反應產生的背景,含有我在現實生活對這個同學的定義。他曾與我在系上事務有接觸過,當時是他請我幫忙,而我當時態度並不多加修飾,而且我自定義我與他溝通的過程專注在實踐"負起責任"這一點,儘管我實暗自期待能得到對方的賞識與崇敬,不過我善於迴避能讓我表現積極的行為,因為這讓我感覺比較安全,因此不加修飾的態度實是我刻意為之的。而對他的反應有特別的期待,是源於在更早沒有接觸他之前,我對他的印象停留在比較神秘,寡言,好像特別厲害的感覺。

因此處理完與他之間的事務,有天下課他主動跟我說再見,這竟帶給我"被認可"的興奮與價值提升的感覺。

回到夢境裡的場景,當他熱情的朝我奔來,彷彿我們是挺要好的朋友,我感到不知所措。
因為我認為我不知道怎麼相對的回應這樣的情誼。我的欣喜是因為對象是他,這給我一種直覺聯想到我有能力讓他喜愛我,成為我的朋友,瞬間我的能力與價值好像遠遠超越之前我所認為的。

可是當下是,我還是不會處理我與人之間的互動,我做不來,儘管這是我的理想也一樣。

我以詞窮和單調的詞句處理對方投遞過來的熱情,同時以對方的熱情來解釋我目前的狀態是"好的",不管這熱情我獲得得多麼莫名其妙。僅是剛好我的窘迫出現了,而這個好的畫面就可以來擋住我自我懷疑的部分,快速讓我從不好的地方轉移注意力。


不知所措的體驗帶給我負面的感受,讓我感覺我很弱,顯現我的不足,因此我抗拒它的發生。

為什麼我會不知所措?

我在面對對方時,懷疑“他竟然會認可我”、“我們的關係有到這個程度嗎?”等,在畫面出現的時候就冒出過去的檔案及定義和情緒,來解釋與分析我的下一步,這樣的行為有什麼意義?為了規避我會面臨的尷尬,我已經認定對方會是如我所想的那樣對於我和他的關係有共識,也是基於我在生活中獲得的訊息加以內化為我的生活經驗與判斷,因此這些考量對我而言有一定的社會作用和安全感。如果我不經過分析再決定我的作為和態度,那麼我可能會被動面臨尷尬的結果。

那這將是對我不利的。因為面臨這樣的尷尬顯示我不夠保護自己,而使別人先以這樣的意識“傷害”到“我的純真與無知”,讓我繼而產生“啊,原來對方是這樣看待我與他之間的關係的啊”的暗聊,進而視這個結果為不對等的善意,我是損失的,因為我付出我“不計前嫌”的單純,對方卻“先”以他的分離與對立拒絕和傷害了我。

我害怕的就是這些鳥事。

害怕吃虧、害怕被當成笨蛋、害怕不同於別人會做的,害怕讓人感到不知所措與不安,繼而懷疑我自己是不是錯的。

我抗拒面對這些可能發生的反應,因為這使我窘迫,並懷疑我拋出的這個“不同於統一意識”的做法會被人批判或是反過來討論我、質疑我。

所以與人保持疏離,可以不用聽見太多人的回饋,不必面對許多指正,左右我的意志,使我自己不安。而且也不必糾結於力量之間的競賽,受到損傷。

我逃避我所逃避的真相,用美好的畫面催眠、包覆著我。我就是不為自己負起責任,抗拒碰觸最根本的問題。

2016年12月13日 星期二

Day 0-92 對外人與對自己人,有區別嗎?(上)

今早我在夢境裡難以呼吸,是因為我的女友用手架著我我脖子。他的氣力一向很大,我掙扎著敲打他的手和從喉嚨的空隙擠出一點聲音想要女友聽見,他卻不為所動。

而很快的我從夢境裡醒來,我掙脫女友圈著我脖子的手,感覺不到我在呼吸。而很快的我認知是現實與夢境並無不同,女友在無意間真的勒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

這時我燃起巨大的憤怒,相信我的生命若不靠我自己警覺,就會被這個人奪走。我也油然升起一股不信任的感覺,包括現在我聯想到他曾經承諾我會定時來看我的網誌,可是我認為他早就忘了,一如他以前曾相信他一定會遵守的承諾。

我恐懼下一次我還會在窒息中掙扎醒來,我恐懼女友的“恍若無視”是我會“無辜喪命”的鐵錚錚的潛在因素,我憤怒他對於我的恐懼沒有“同理心”,我憤怒他沒有同理到我的痛苦,所以我想要他“被動的嚐到一樣的痛苦”。

所以我對她拳打腳踢,用肘擊他的背,得到他的憤怒回應與不耐煩,這激起我的憤怒惡魔。我在心中渴望的不是他的憤怒,不需要他與我正面交鋒與防衛,而是我要主導這個局面的逞罰他,這樣他才能被動的體驗我要他得到的痛苦。因此我要他感到恐懼與疼痛。

這股慾望在他的回應之下燃燒熱烈,他越是不屈從,或是不把我的行為看作一回事,我在內心能想到的手段就越激烈,越暴力。我躺在床上,木在那裡,心中閃過好幾個畫面,提供我實化這些暴力的素材,可是基於我的畏懼而被我壓抑下來。

但是隨著對方的隱忍與沈默,我“感受”到我的“意義”是無理取鬧的,負面的,欠佳的。
而這使我不甘心,我不想要得到較次等的自我定義,而是要透過極惡來使他人屈服,使人極度的畏懼我來承認我不管是好是壞,總之不會是輕蔑地對待我。

這股延伸的思想被我壓抑了,可是內心卻產生悲傷、委屈以及自我否定的感覺。我的暗聊產生:為什麼我這麼可憐?為什麼我的今天這麼驚險!我差點死掉,而沒有人在乎?為什麼這個害我差點死掉的人還可以放心地睡著?為什麼我要忍?為什麼我不能直接報復他?

這樣悲傷的情緒可以產生非常舒適的環境,讓我沈浸在心智裡面。

不過在強使我深呼吸之後,我產生一個問題。
如果今天是一個朋友害我差點呼吸困難,窒息將死,我會怎麼做?



我會原諒他。

然後也默默認同與理解,如果我死了,這也是命。

對於這樣的差別,我不意外,卻沒有探討過原因,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差別?

要上課了,下一篇繼續,謝謝!

2016年12月6日 星期二

Day 0-91 擔憂不夠社會化(二)

不過同時,我也對於這樣的擔憂感到厭煩,我把這種厭煩表現在責怪別人上。

我責怪對方為什麼要因為我的語氣比較簡短就感覺“氣氛不好”,我責怪以通訊軟體打字溝通“根本就是助長誤會和衝突”,我責怪對方用自己的解讀來責難我,非常的可惡,我聯想在與D的人對話時,不會有人“介意”語氣的問題,因此我認為“這些人為什麼就做不到”。

我的厭煩,顯示我不能忍受“壓抑我的情緒”,而且我還採用各個層面因應的“應對法則”來驅使我移動,以“未達成社會化”的急迫與憂懼使我接受與容許繼續的“追求”,並相信我必須忽略我的情緒感受。總之,我接受與容許我把“結果”當成我行事的原則。

我不能忍受壓抑,頗為合理的。在心智層面我便容許自由與壓抑在我裡面存在,因為我追求地位,相信這能帶給我表達自我的權力,即是無限上綱的正確與自由。而在這目標跟前,與我相伴的則是挫折,自我否定與痛苦,驅使我“看見”我要的在前方。

但在這過程中,我流連在愛與厭惡自己之間。我一段時間“覺醒”:我應該愛與擁抱我自己,專注的讚美我自己,而過了一陣子,我失去“這份覺醒的動力”,以及我甚至完全忘記愛與擁抱自己的“理由與意義和存在”,我否定自己,或是任我在尷尬裡焦急、自我批判和恍惚。

這正反兩面的處理我的狀態,不是以我為出發點,而是以我的慾望和目標為瞻,因此這正反兩面引導我的是向事物妥協,並以目標與膨脹的慾望安撫我的情緒。我沒有真正解決我情緒的問題,反而成為未來使我在力量上的執著更深的動力。

事實上情緒的壓抑帶給我的就是更多的投射情緒以及不穩定的狀態,並不能帶給我成功。

至於為什麼我要在追求目標的過程中選擇壓抑我的情緒呢?

因為在我的認知裡,理性與“冷靜”是正面的,也是對我而言較容易做到的,另一方面,我畏懼一個不好的回應的出現,因此我不願意發生或是面對儘管是一次的“失態”,因為儘管是一次,都顯得我不夠“穩重與完美”,這彷彿是不能發生也不能承擔的沈重,我感覺那會有造成功虧一簣的破壞性。

因此在這樣的恐懼與顧慮下,自然的我選擇壓抑情緒。

透過各種暗聊對對其他人的批判以寬慰我自己,或是提升我在路途中的“正向能量”、優越感,使我足以支持我的心智健康及生活勇氣。

而壓抑情緒能夠得到好處又是:情商好、配合度高、能力好,因此選擇壓抑,另一個原因就是想要得到別人的好感與賞識。

厭煩這樣的選擇,顯示這樣的生活不再能夠滿足我幻想的自由,甚至讓我的心智開始懷疑這樣做並不正確。

但我沒有為自己堅站,因此選擇責怪別人來排解我的痛苦,認為都是因為別人才使我如此壓抑。

哎,這不是我自找的嗎。

我容許我追求別人的眼光,我又排斥別人的眼光帶給我的侷限,顯示我渴望成功,抗拒失敗。並對於“永恆的失敗”有深度的恐懼與想像。

只要我為自己堅站,走出這兩者正負之間的定義,我就不會再繼續旋轉的。

這也是選擇,選擇不要恐懼。

下一篇繼續,謝謝!

Day 0-91 擔憂不夠社會化

與人共事,我的心智運作非常活躍。

反對我的聲音,對我採觀望的眼神,對我有所保留的態度,以及我自己壓抑暗聊的後果即時帶給我的反胃感。

我的反應總在我的情緒之前,透過反應我產生情緒。

我面對別人想要修改我的提議,或是讓我感覺被命令,我會有偽裝與捍衛的行為慾望,想要藉由拖延、無視、採保留態度回應之,目的是不為了讓我看起來是“按照別人的吩咐行事”。而同時,我也看見對方的“命令”確有其理應之處,即是符合實際的需求的,為了整體事件進行有益,因此我本應是為我自己的理解負起行動責任,這是我自己所認同與應得的。

可是我擔憂這看起來就是服從的行為。我抗拒被人命令,我恐懼這個現象將來會累積並成為別人對我的定義,定義我是一個軟弱沒有獨立能力的人,同時害怕未來被對方或是其他人產生既定印象而不會尊重我或過問我的意見,那麼我將沒有優勢,沒有利用價值,變為邊緣,對我不利。

於是偽裝讓我看起來像是經過反方的猶豫與思考才同意對方的提議,而我的情緒裡也產生對對方的責難與批評,從相處的一些行為細節裡就會產生暗聊,讓我“確定”(定義)我們之間的“狀態”,繼而影響到我對這個人的定義和態度。比如對方坐電梯沒有等我,或是叫我一聲,讓我用小跑步跟上,這使我產生“低於對方”的恥辱感,我閃過“對方覺得他各方面是對的,包括選對了電梯”的詞句,加深我定義此人自負,不能尊重他人。而我也定義現下的關係為:我們現在很尷尬。

因此,我持著我自己的解讀處理我和對方的關係,這時情緒處於負面,我的呼吸也變淺,等到我覺察我的呼吸,才發現我的胸口十分壓抑。

而有求於人時,我努力想要讓人看起來是“心甘情願”的,事實上我的擔憂是,我不想讓人幫我幫得不情願,因為這樣我會認為我是比較能力不足的。基於我過往閱讀許多知名人士的文章,說明“攏絡人心”的技能是“成功”的要領,因此我潛意識對於不能滿足別人感到恐慌,深怕被人在內心否定,或是對我這個人感到失望或是“無正向的評價”。

因此當我感覺我不夠像“我心中的標準”那樣“到位”,我就會感到尷尬以及慌亂,認定這樣即是“差勁的”。

基於我不肯放棄別人對我的看法,因此我擔憂我不夠社會化。不夠隨和、大方,不夠世故、圓融,不夠讓所有人看見你會笑,不夠讓更多人贊同你。

因此我有許多擔憂,以及許多正反情緒的累積。
下一篇繼續,謝謝!

2016年12月4日 星期日

Day 0-90 當我俯瞰,我就無法再次無辜與純真。


剛才聽見老師說出希特勒三字,我感覺分外模糊與親切。腦中浮現的是關於希特勒的訪談的內容,我產生"自家人"被提及的微妙感受。

老師的原話是希特勒現在支持的人很少。這使我思索現在會支持希特勒的人們是怎麼想的呢,對於他的做法以及這個社會有特別的見解?

可是我只能在我已知的訊息裡思考各個推測的理由,而不能由我自己出現一個對生命與社會的體悟。我發現,我只承載著資料,鮮少投入自己的覺察。

延伸至,我習慣于"認識"各方面的資料而非了解,沉迷認識各方面資料而沒有成為我自己的東西,我逃避處理資料時面對我自己的檢視,逃避看到我自己。

我不為自己負起責任,面對自我,我也會同時失去覺察的能力,無法同理或是感知人與社會的變化,變成被動的接受別人給與的訊息,這不就是自己所容許的奴役嗎。

而我有意識偏頗的信仰資料帶來的全知,不過是逃避,自大,抗拒的結合,並不真實可靠,只有我走出對這個系統的依賴,並且擁抱我自己,了解我自己,才能真正活在這裡。

2016年11月25日 星期五

Day 0-89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7

正向感受的記憶


這一兩天對於看到我不怎麼樣的外貌,甚至有點滑稽的樣子,我產生好笑的反應。
心智開始活躍起來,定義我笑的動機和產生暗聊:我也太好笑了吧!我好醜喔!哈哈哈!看起來真騷包!
接著觸發我對過去的行為的聯想,即是我一直很注重形象與外表,總在說服我自己本人是好看的,只是拍照不好看而已。
前幾天同學說我倚在欄杆上的畫面很有意境,幫我拍了一張,我說著一定很醜,但是我過去看了照片。過往我抗拒看見自己的照片,我覺得很醜。但我看了照片之後竟然沒有很大的反感出現,反而覺得好笑。我的心智定義這是因為我看見我的衣品是良好的,我的身材比例看起來不會很怪,所以只是臉看起來遺憾了點,還有點好笑,那也沒關係了!因此我笑著說:好醜喔!可是我卻沒有丟臉、羞恥的感覺。

我當下對於這樣的“改變”沒有做多的解釋與定義,但是感覺我好像“更看淡了外表”,因此感到一絲激勵與愉悅的感覺。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接受我的外表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開始能夠欣賞我的不足,而想像未來我不會在意外來的審美眼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我之前的擔憂和汲汲營營追求形象和潮流是可憐的,並且貶抑與拋棄我曾追求與嚮往的潮流人仕--透過我瀏覽一些反思的文章,裡面提及關於盲目追求流行的批評,以及“自以為特別有個性”的評價,來加深與確定我“是可以拋棄這些”“看起來很酷很了不起的人”傳達的影像和訊息的。並且也因此開始輕視與批判他們的言論和訊息,相當於批判我曾經嚮往與“樂於知道與認同”他們的思想。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接受我照片裡的樣子,代表我“來到一個階段了”,即是“我開始能夠客觀地看待我這個肉體”,以及我“開始能夠愛惜、覺得我的肉身是珍貴的”,而沒有承認與分析到是因為我心智的定義使我“視作理所當然”的接受。事實上我是因為自從我偶然“發現”以來,便開始長期對自己的身材有著“不完美”的定義,而我又長期的壓抑與自我安慰,不肯碰觸,乃至於抗拒真正看見我的樣子以突破我的“定義”,所以我一直把我的重點放在面部的保養,因為我對於我的面部的定義最為模糊,甚至大部分的情感給予我自己正面評價,使我“最終”相信只要我的臉好看,我就穿什麼都好看,甚至長期存在著“我是衣架子”的自我定義。而如今看見照片裡的我的衣著與站姿、身材比例看起來頗為“正常”,我就有種“我很OK”的感覺,因此我直覺上覺得我接受我自己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我認為我身材和儀態有缺點以及我認為照片裡的我看起來整體上很OK,是不衝突的,只要我得到的外在反應是正向的,儘管與我自己的感覺相反,都沒有關係,我不會計較這裡的衝突與自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會”是一個不注重形象的人,“只要”我不處在都市,我就可以完全拋棄潮流與愛美的行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看見鄉下有人穿的很潮流,我會有兩種反應:一是瞬間懷疑自己返璞歸真的決定,二是反過來質疑對方是否有必要在鄉下穿這樣,不過綜合這兩個念頭,接著我會有恐懼是,我這個決定是不是會讓我也與鄉下脫節。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我自己是一個如同陶淵明隨遇而安的,我不會說個性,而是能力。這種感覺就像是:我知道怎麼做可以讓我適應或融入這裡,並且我正面評價我的這個能力。而不是我感覺我的天性如此,因為這是我有感知的“覺察”這一切是經過念頭的。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開始能夠欣賞我的不足,而想像未來我不會在意外來的審美眼光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定義我之前的擔憂和汲汲營營追求形象和潮流是可憐的,並且貶抑與拋棄我曾追求與嚮往的潮流人仕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接受我照片裡的樣子,代表我“來到一個階段了”,即是“我開始能夠客觀地看待我這個肉體”,以及我“開始能夠愛惜、覺得我的肉身是珍貴的”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得到的外在反應是正向的,儘管與我自己的感覺相反,都沒有關係,我不會計較這裡的衝突與自卑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會”是一個不注重形象的人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定義我自己是一個如同陶淵明隨遇而安的人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已經在定義我的行為,因此不管我如何告訴自己哪些部分是直覺哪些部分是經過心智的欺騙,其實都已經經過加工、不再是簡單表面我願意探討的層面。

我明白我直覺聯想到我應該是“改變”了,這顯示我的心智明白我的“目標”,並且參與和把這個目標變成情緒的投射,我容許我投入並根據我過往對自己的定義來投射我對未來的想像,使我活在快速而且無痛的心智時空中,以至於我能感受到在心智世界裡我對自己改變的觀察與定義變遷的如此之快,彷彿我真的經歷了這一切,彷彿我真的完成與實踐了,最終回到我對自己的定義:我改變了,這變成“證據確鑿”、已然成形的事實。

我明白我定義過去追求潮流的行為是不對的,事實是我表現了在我性格裡的特質以及我的本性:追求對我自己最有利的論述,假如我認為“回歸做自己,簡單就好”這個論點是正確的,而且我能夠更輕易達成,那麼這就比我嚮往潮流卻做得不到位,陷入在尷尬與怪異的感覺不敢出門好多了。因此舊的模式顯得較差,應該被我淘汰。我定義舊的模式較差,是為了對抗我心中的自卑與未能彌補的慾望。在執行舊的模式時,我對自己有一些期許和自我定義,即是我“要比較帥氣一點”、我“要看起來自然不像一堆學人精”、我“要穿出潮又有自己的風格”、定義我自己好像已經穿出“怎麼搭都潮”的境界,這些我自定義的達成與未達成不能滿足我的想像,我還沒有真正被外在世界定義為我自己定義的那樣,因此我不能滿足我的虛榮與填補我的自卑。那麼要我放棄舊有模式,就必須告訴我自己“這個舊有的模式”沒有價值,是錯的,甚至連那些潮人偶像都沒有那麼好、“他們只是普通人”、“他們也挺自以為的”、“傻傻的追求正能量”等定義,讓我能夠感覺我“走出迷思,離開是因為我不盲從”,也“不容許我繼續被迷惑”等等,感覺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因此在改變上我能夠有自信,不會自卑。

我明白上段顯示我的利己原則,不希望自己處在弱勢,而且投入系統的恐懼思維裡,在意別人怎麼看待自己的定位,希望被認同,因此需要說服自己未來“會說服別人認同自己”。

我明白“我相信我開始能夠愛惜自己,並且珍惜我的肉體”是個心智的謊言。這來自我對自己的定義,我所成為與依賴的是心智層面的思想,經過我利己思維的考量決定相信的,不是我處在呼吸與我的物質身體同在的覺察。因此當我繼續容許我處在心智的層面決定與相信我愛惜我自己,那麼我是基於信念認為”我愛惜我自己會帶給我好處“,即是有條件的,這並不是我真正的”愛“我自己,而是把愛惜身體的行為當成工具,綜觀來看這是與我徹底分離的。

我明白我在意外界眼光更甚於我自己,是因為我定義外界的眼光代表著”事實“,而這也包含了”我承認並且認同這個系統的真實性“,我也相信當我形象不被認同,即是對我有害的,或是我根本就是錯的。而我沒有覺察這是我心智的活動,相對容許我繼續以利己原則在系統裡找尋認同。

我明白我定義自己是像陶淵明一樣隨遇而安的人,適應力強,這些的確是我某種程度上”刻意延攬“成為我的信仰,相信”我一定做得到,因為這是我的特質“。這樣做能讓我感覺安全,在與他人比較時能夠認識到我也擁有基本的”優勢“。實際上一直存在在我裡面的是,我一直不能夠認定和真正相信”我就是哪種人“,或是”我具有哪種能力與特性“。因此我在近幾年察覺這點後,自己找尋原因,後來自定義我為”多變、好奇心重的人“,而這個定義的確大大的安頓了我。不過這個定義依然無法”決定“我是怎樣的人,我本真不是比這些定義還複雜,而是我其實少於這些定義,或者是其實我”不希望“我需要被定義。我渴望我不需要定義的同時,顯示我不得不需要定義是因為:我不夠穩定。

我承諾我自己,選擇”簡單“的衣服,簡單來自於最能讓我的身體自然伸展與感到舒適。把過去我相信並定義為有個性的衣服重新檢視,不”實用“的部分進行修改,保留最基本的功能即可,這樣方便我使用以及搭配,避免耗費心神,或是投入我的心智。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產生暗聊如”這樣穿起來我應該很好看“,我誠實說出我的念頭,並且在呼吸間消除我的慾望,回到物質層次檢視這件衣服的實用性。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開始使用或產生自我定義,我寫下我遭遇的事件以及我的思想,以及唸出我是用了我什麼自我定義,並且開始進行呼吸的動作。

我承諾我自己當感覺尷尬或是專注某人對我的看法時,我深呼吸,握拳感受我的真實肉體,明白我走入心智之中,持續呼吸直到我解除這種能量。

謝謝!

2016年11月22日 星期二

Day 0-88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7

負面體驗的記憶

今天我的夥伴“又”激起我的暗聊。
我產生的這個“又”的概念是我在定義他的言語和行為時,連結他過去所做的一起加入並成為我檢視與理解這個人的資料。
具體的事件在我的暗聊和定義間變得模糊,而且心智抗拒我從事件的源頭回憶並解構,而是偏好保留與使用我在情緒狀態裡對對方產生的定義。

剛才下午的時候,我的夥伴來我家看香氛瓶的狀況,我問他要不要把A瓶拿給設計組的組長,他否決,並告訴我A瓶可以繼續留下來做實驗,今天下午做的新品拿給設計組組長就好。我在其中無法第一時間認同的理由是我遲疑新品沒有包裝,因此我又提出既然新品的配方跟A瓶完全一樣,為何不拿A平已經有完整包裝的展出呢,夥伴告訴我A瓶已經在做實驗了,那麼就讓實驗繼續下去,而新品的包裝自然設計組有資源可以處理。這時我們在這個議題上已經結束並解決了,可是我的心裡感受到不快,充斥被否定的感覺。

而再來在香薰棒的事情上,他跟我提及香薰棒幾公分,要尺量,因此我隨口問了:對了,上次借你的尺你還我了嗎?他驚呼一聲從包包找了找還我,我讓他拿尺量標準香薰棒應到的長度,結果在短暫的量尺時間我們溝通不良,一時溝通上的斷線讓我產生些微負面的感受,直到他說:其實我們可以直接照著標準香薰棒的長度和其他的香薰棒一起對準修剪就好。我一時感覺不受到重視的不悅,很快的回他:你說要用尺的啊。他笑著否認,說:我沒有說吧。這時我感覺我無法再自處於這股壓抑中,呼吸變得沈重、艱難。

我基於我的情緒回顧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並且放大回放對方讓我不能忍受的點,反覆檢視與回顧過往的事蹟來輔以說明、論證我的感受,得到責怪對方的結果。

在對於對方的指責與不能諒解中,我強壓我的不悅,刻意的要求我依照平時的方式送走對方,可是我在之後又對於我的“隱忍”感到擔憂,擔憂我這樣沒有原則,無法讓有問題的人停止將罪歸咎於別人。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對方為不尊重人、主觀、強勢的,同時也定義這些特質是不好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的行為侵害到我的立場及地位,認為我的資格與權利被邊緣化,我變得是容許被動的拿走主導權或是參與權。我認為對方不能夠以詢問或是達成共識的前提進行一個事情,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而且是嚴重的問題,由此“認定”我的情緒是對方造成的後果,因此他的確是有罪的,他也理應承受我的不滿。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聯想到過去對方暴露在我面前以及他自白的一些缺點,我用來印證他如今的行為帶給我的感受顯示他是一個“沒有自省能力”、沒有改進能力、說到底還是一個自我中心、自大自負的人,來寬慰及讓我感覺自己是被動承受而且無辜無錯。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應該要控制表露我的負面情緒,要求我要用呼吸來緩和我的暗聊,“使我能夠不被別人察覺我的異狀”,裡面已經存在我對於撕破臉以及穩定的表達破裂的畏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擔憂我基於畏懼而隱忍的行為,以動機和表現雙重的顯示與證明我會走向脆弱與軟弱,我想像未來我會更不受到意見的採納,我的意見會受到更嚴苛的挑剔甚至是輕視,那對我的自尊和感受,以及我的表現不利。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恐懼對方強勢過我以至於不尊重我甚至侵害到我的權力時,我也憤怒我的畏懼和批判對方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預想裡這樣欺壓我,因此我頓時獲得動力想要先行報復或是採取手段讓我成為比較強勢的一方,而且我應該要搶先一步欺壓對方,如此才能確保我意見的份量和保障我的價值,並且藉由徹底讓別人感到相同成因的恐懼,企圖使我的地位不會被人超越。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認為對方的行為侵害到我的立場及地位,認為我的資格與權利被邊緣化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應該要控制表露我的負面情緒,要求我要用呼吸來緩和我的暗聊,“使我能夠不被別人察覺我的異狀”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擔憂我基於畏懼而隱忍的行為,以動機和表現雙重的顯示與證明我會走向脆弱與軟弱,我想像未來我會更不受到意見的採納,我的意見會受到更嚴苛的挑剔甚至是輕視,那對我的自尊和感受,以及我的表現不利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在恐懼對方強勢過我以至於不尊重我甚至侵害到我的權力時,我也憤怒我的畏懼和批判對方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預想裡這樣欺壓我,因此我頓時獲得動力想要先行報復或是採取手段讓我成為比較強勢的一方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在我有了情緒反應和暗聊時,我產生的揣想和恐懼都是屬於心智的擔心,當我成為心智,我便會相信這是真實而且嚴重的,尤其是針對我個人的精神上的損傷和孤立。事實則是這並不影響我真正本是,當我能夠及時覺察認知關於“心智”與“真實”,我也能夠快速分辨與做出對於事件本身最恰當的處理方式。在我提出我的遲疑與我無法快速領會與接收對方的訊息,是因為我當時專注在我心智與系統規則裡的計算,判斷這個情勢對我個人的利弊,以及是否沒有尊重到我這個人,而且實際上我正在加深和相信我的負面感受變成真確的事實,設想我實際應得的受害作為我的“感覺”的體現和證實。

我明白我害怕被邊緣化以及害怕被別人超越、忽視、欺壓,是因為我本身認為他們沒有資格與機會能夠贏我,因此我更不能容許他們在我的“疏忽下”有機會超越我,我自己已經把別人設定為不如我甚至是不如我“精深”、“心靈進步”的,換句話說我把別人看作是遜於我的,我貶低他們的本質與資質,因此我把我和他們分得開開的。
我不願意等於這些人,這些人身上我看見自大、狂妄、侵略性、以自己具有攻擊性為豪等根本上與我相似,即皆是自命不凡的人。因為我認為這些人沒有資格幻想或是妄想能夠超越我,這對我是種挑釁,也是種逾越。對於與我相反性質的人,感受到他們相對願意信任、理解、配合與協助的特質,我就會認同我們是平等一體的,甚至相信我跟他們相當程度的和善、穩定、活在一體平等中。

我明白我自我欺騙以及逃避承認與面對我在性格上與我所敵對或是感受到敵意的對方其實是極度相近的,追求的方式以及慣用的自我欺騙方式,甚至是貶低他人的方式,我都能感受到相似性以及被侵犯的狂躁,因為我曾經定義我自己這樣的性格是獨具優勢的,可以欺瞞和利用每一個我想利用的對象,因為這個“獨有”的自覺被我採納和自居,因此遇到一樣的行為的人,我感覺到我的獨特性和我的優勢並不再是真的,這使我感覺挫敗,繼而把這種失望和大夢初醒的恐懼怪罪到對方身上並產生敵意,企圖要推翻或是打擊對方的這項特質,來最終證明我還是會如我所定義的優勢獲得勝利。

我明白我畏懼我的意見會被嚴苛對待與輕視,一方面這是我對於這個環境我所觀察到其他人曾遭遇的,以及一方面我心知我容許也會成為一樣事件的加害者,因此基本上我相信並認定當我變成軟弱的一方,我勢必會受到欺壓,而這是我所不能容許的,基於我認定我一定會贏,因此我要爭取反擊。

我明白我抗拒成為被欺壓的一方,在於我認為這些人不如我,因此不能夠容許他們僭越侵犯我,一種階級的概念。

我明白我害怕撕破臉,是因為我不想要損害或惡化到我在別人心中的定位,對我的價值不利。害怕暴露我的侵略性以及輕視、輕賤其餘人的目的與性格,使我反而被隔離、迴避,讓我難以在系統裡維持我的人脈、價值與名聲。

我承諾我自己,在面對我認為別人對我不夠尊重的感受和情緒的生昂,我深呼吸之後,轉移我的觀察與分析在對方的意見上,我若認為這個提案不好,則檢視我上升的情緒與衝動想要出言諷刺或是攻擊對方,預先看見我會有這樣的心智反應與行為產生,在於我了解我的心智如何運作。因為我瞭解心智的運作,因此我知道我有能力“決定”我要不要成為這樣的行為表現。在這樣的認識下,我承諾我在我的呼吸間將我帶回現實,逐漸通過我的自大與自私的思維,在呼吸間來到看透自己的心智、與我自己的情緒和心智分離。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對於我在人群間相對的優劣感到不安和憂懼,檢視我憂懼的原因與理由是什麼,來自我哪個部分的不足,並檢視我的這個“不夠好”我部分,是基於我如何去定義這樣不好,而總歸的來說,我是否投入了相當的情緒在其中,導致我產生“缺點”。

謝謝!

2016年11月19日 星期六

Day 0-87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三)

我小時候生長的環境是一個大家庭,家裡小孩很多,除了哥哥姊姊之間對我比較呵護,大人那裡獲得的關照倒是沒感覺有什麼差別。生活在那裡幾年的時間,我的自由等如我腳上的厚繭,我感覺我活的挺正常的。

我的爸媽是都市人,當時因為工作,所以把我托在鄉下,一個禮拜回來見我一次。可是我沒什麼印象。我的印象只有真正爸媽開始要把我帶去台北,我對他們的感受以及我的生活以及情緒才開始深刻,甚至激烈起來。

那種怪異、牽強附和的親密感對我來說是恐怖的,我對於我媽笑瞇瞇地看著我覺得很受侵略,現在回憶起,在我的腹腔那裡依然重回那時的壓抑感覺,這股壓抑的感覺會向我的兩個下肢岔流下去,快速的讓我的腳底出汗且有能量在那裡浮動,有急躁,不能安定的感覺。

當時我說不出我的難受,引起我的著急和憤怒,並且我透過哭鬧的方式宣洩,把當時的憤怒和我無能為力的恐懼投射到我媽身上,因此我畏懼她,只要看到他我就產生一樣的感受。而且心裡有失去自由的直覺。

其實我與我媽之間不是那麼親密的,因為我在小時候感覺我跟他是不同性質的人,在他的行為跟談吐裡,我感受到他的強勢和都市人的“乾淨“,這除了讓我產生上述所說的感覺,即會令我坐立難安,而且我也抗拒迎接一個,我當時感覺會更加受到管束的生活。

似乎我小時候的生活環境,恰巧是我在父母親那裡繼承的人格特質裡偏向父親的家庭,因此我適應良好,甚至非常眷戀、認同,視為理所當然,台語呱呱叫。直到接觸了母親之後,我發覺我變得纖細敏感,如同我媽一樣,而且快速的遺失在鄉下時內心的平靜,暗聊增多,對我自己的”思量“與”打量“變得很活躍,只是我越持續地變成這樣,我越不能回到與融入在鄉下的生活,對都市的生活習慣慢慢地接受,對於鄉下的情感卻無法彌補我行為與習慣、甚至心理上的歧異。

有一個事件被我記著到今天,那對我應該算是一個覺察點。即是有一年過年,從台北回來鄉下,還是小孩所以四處走跳,忘記為什麼原因了,我一直哭,嗚嗚嗚嗚地站在原地,阿伯那時蹲在地上洗長壽菜,他對我破口大罵:靠啥啦!一直靠!(台語),雖然我當時在事後理智上知道阿伯這是很平常的反應,但是我的感性上卻感到十分受傷,把這個體驗定義為:阿伯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兇了!為什麼要兇我!阿伯不那麼疼我了。

理智上我能感受到:他們之前也都這樣的,可是我卻在行為上越來越退縮。

因為我不能抵擋或是走出我心智的感受:我感覺感覺感覺,什麼東西變了。

我感覺我和我姊姊疏離了,我感覺我阿伯疏離了,而且我推斷姊姊如此,那身為父親的阿伯也十之八九是如此吧,而我又聯想到我的姑姑,他依然給我家的感覺,表哥表姊也是,這或許就是一個家庭裡性格的雷同吧,可是我也無法控制我的性格,一視同仁的疏離,一貫我的疏離,因為我抗拒承受再次承認相同的人對我的疏離。

剛才與我的阿伯和我的姑姑打電話,我的感受其實相當複雜。

我選擇先打給姑姑,因為我感覺打給姑姑是最自然最舒服的,姑姑說來睡很好啊,為什麼不好意思,三八喔,等等,我這時快速回顧這幾年我對於家庭氣氛變遷的感想,忍不住感到心酸和悲傷,我恐懼我的疏離是否正在冷化這世間的冷情與熱情,可是我無法不要求我獨立,因為我感受到的事實是,不要帶來麻煩是最好的打擾。

掛了電話,換打給阿伯,可是我心中一直有抗距,想要拖延,但事實上我不能不打電話。我的心智卻無邊無際的逃離這份認知。

打給阿伯,我說:阿伯,我明天再過去,不想過夜麻煩你們。阿伯短短的說好吧,好啦。我就也草草掛電話了。
理智上我知道阿伯在工作。可是我還是感覺有種挫折的感覺,內心不斷的出現各種對阿伯的定義與解釋,想要透過推想來為這個現象釐清、解釋,但是仍然無法解困我情緒上受傷與低落的情緒。

我嘗試解釋我對阿伯的揣想,是迴避我對我早已定義的事實:疏離。我感受來自對方的疏離,因此我想要找到過往的訊息來說明事實並沒有這麼負面,以不讓我的情緒”擅自“落入低潮。

但是我沒有面對和承認的是,我放任我處在游移不定的揣測和認定之間,沒有穩定自己對事實的看法,而是期待有事件能夠再次讓我調整或是改變我先前的看法。

簡言之,我處在對人正向與負面的揣測和被動的觀察之間,如此我不可能穩定我對人與我之間關係的察覺,因為我不願意放棄不管正面與負面的懷疑,無法做割捨,所以是我自己容許我自己受案件與我心智的擺佈,這個後果來自我選擇”逃避“做”選擇“,而且沒有能力走出”兩者之間的選擇“。

我不敢面對打給阿伯,是因為我已經基於我對阿伯的成見預想一遍尷尬的結果,因此我認為我有選擇避免這個尷尬的結果,心智無所限制的容許這個念頭合理化,代表心智發出訊號,因為”面對“與”回到客觀的角度分析與處理事情“,並不是心智的功能。

而我心智對於別人對我會有的鞭撻的恐懼,恰好讓我看似”理性“的考慮了”不行,要通知阿伯,這樣才能尊重到每一個人,也不會大人之間訊息上出問題“,因此還是”強迫“我要”面對“處理一件我”不能不做的事情“。

這對我的行為看似是一種鼓勵與磨練,過往的我會接受並視為成長的必然,甚至還會參考以及與其他人分享,以讓我更能接受與認同這種強迫的感覺,說服我要適應。

不過現在我知道這麼做是行不通的。因為我一直無法適應。行為上的改變以及心態上的欺騙,只會讓我對這世界越來越不能理解與認同,而我心中壓抑的疑惑與挫折最終會引領我走向求神問卜,剃髮為尼去了。

我一直活在心智層面,我的路只有往好與壞,我的心情只有好與壞,我的視野只有好與壞,這世界只有好與壞。全部只有我感覺好與壞。因此我認為我只需要好壞。當我”不好“的時候,我追求正能量,或是不去碰觸這不好的部分,或是當我要去碰觸時,遇到那種抗拒的感覺就足以讓我回到原地,所以我覺得我只有往好的地方讓我整個人轉為積極樂觀有衝勁的,我才能解決所有問題。

這也是我會變成毫無目標性的人。因為我永遠在追求好的榜樣,好的方向,因此我也定義了很多被我遺留在原地的東西是不夠好的,衍生許多好壞,讓我迷失了,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我”走的太遠,想的太深“。

對我而言這樣的輪迴是勞累的,也逐漸有了心得,教育我不應該再觸碰一樣的錯誤。

所以我變成保守的,被動的,充滿防衛的,膽怯的人。具備這樣的性格,可以”主動“的讓我迴避困難與挫折。

這樣我的生活就不再有那麼多的尷尬和強烈的起伏,我會生活的很舒適。

所以疏離熟人也是如此,我不想牽強或是當那個掙扎在過往回憶中的人,因此我也不會去爭取聯絡或是回到以前的交情。我不自信我能夠承諾並做到帶一顆心回到我身上。既然我失敗的結果又是一陣尷尬,那麼我不如不要”打擾彼此“。

因此我深信這樣是正常的,演變成疏離是可以接受的,縱使我難受。

其實這都是我容許我自己活在系統及心智的操弄中。

下一篇繼續,謝謝!

2016年11月18日 星期五

Day 0-86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6

負面情緒的記憶

當我遭遇自己在表現上顯得笨拙、僵硬、不知所云、創造尷尬或是帶給別人困惑時,我感到負面。
今天做了幾件事情造成別人理解上的困擾,以及我在抉擇之間帶來雙方他人的怠慢等,提醒我再次注意我的幾個缺點。
一是我在公開場合的表達能力很笨拙,不知變通;另一個是我在面臨討好每個人時陷入抉擇,而怠慢了了每個人。

當我看見我定義我是一個話少的人,所以我不應該出頭,不然我會造成尷尬,我會面臨讓人感到尷尬的狀況,我不想承擔這股尷尬的感受,因為這會讓我見識到自己的笨拙和不善言語,不夠強的一面時,我呼吸並停止。

今天我把講義要拿給坐在我位置這排最後一個的同學,我轉身向我後面的同學說:幫我往後傳謝謝。結果後面的人都在問要傳給誰的,我往後看,一一請他們往後傳,才交到那位同學手上。事後我很快想到,我為什麼沒有在一開始就說:幫我往後傳給XXX,這樣不是輕鬆多又明確多了嗎?為何我一直到事情的最後都沒有想到我能說:傳給這排的最後面呢?我的表達能力真差!
此外我也聯想到上次我把我製作的香氛瓶要傳給全班讓他們聞味道,我就請同學幫我傳給教室最邊的開始傳,一路上我也是關注著傳遞的狀況,因為我當時擔心他們在傳送的過程中打破瓶子,不過我看到的現象是,有些人拿到瓶子時在問:這是誰的?我就解釋說這是香氛瓶要請大家聞聞看味道的,之後一個女生拍拍我提醒我在班上的溝通軟體上說明一下較好,我說好,而且驚訝於我為什麼會想不到這裡呢!之後同學又提醒我可以備註一下這是屬於什麼香調較好,我又連忙說好,內心更對自己的“遲鈍”與不細心感到鬱悶。
另外一個事件是在我小時候就一直存在的問題,只不過是因為我現在朋友沒那麼多了,這個問題出現的機率變少,以至於我都忘記了。就是當我現在身邊有幾個與人的約緊湊或是接觸的時間重疊了,這時我第一個反應是時間慢下來了,我的心思開始忙碌但邏輯沒有運轉,一直在忙綠於思想滿足與安撫此刻誰的心情或是耐性呢。

而每次的過程都是對方出於對我的表現的寬容作出妥協或是調整,才能讓這個卡困能夠疏通,總之是犧牲了別人的時間,在我不知所云時,沒人聽懂我要怎麼處理,只能幫我解決。因此結果對我來說都是急躁、壓迫而且沒有效率的,並且我對自己產生很沈重的批判與責難。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當我表達明顯的笨拙而且讓現場等待以至於我感到非常感尬,覺得我很糟糕,能力不好。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設想別人應該都做得到的事情,我竟然做不到,而且我還一直以來都沒有督促自己面對改進這個問題,我真的是很自以為是。並且胸腔有一股沈悶的感覺,讓我的呼吸感到壓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我為一個社交能力不足的人,而且感覺我天生愚鈍,再怎麼樣也很難贏過別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會因為我的粗心和遲鈍失去我自以為有的競爭力,我認為我的粗心足以影響我的起跑點,是我的致命傷。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我是一個話少的人,所以我不應該出頭,不然我會造成尷尬,我會面臨讓人感到尷尬的狀況,我不想承擔這股尷尬的感受,因為這會讓我見識到自己的笨拙和不善言語,不夠強的一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有限的時間內遭遇重疊的事件,容許我想要滿足較不想怠慢的一方,而掙扎於原先與他人的約定。這在我的抉擇中變成彷彿很困難的決定。我不想要讓我身邊的同學久等,可是又不能請他先自己去吃飯,因為這樣他應該會不高興,所以我的個性編成讓我很容易脫口而出:不然我先陪我同學去買午餐,我再回來學校找你?而這時對方對於我的方式有疑慮或是困難時,我無法思考出我心中更好的解決方式,而陷入害怕怠慢兩邊的不安,主要就是我自己的討好心智在左右為難,讓我覺得十分糾結,站立難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無法有效解決問題,相反得到更加膠著和尷尬的場面,是非常難堪的,別人都會定義我是沒有解決問題能力沒有個性的人,甚至我想到人家會定義我是不靠譜、讓人沒耐性的人,我就感到胸口一股浮動、躁熱的的感覺。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表達明顯的笨拙而且讓現場等待以至於我感到非常感尬,覺得我很糟糕,能力不好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我無法有效解決問題,相反得到更加膠著和尷尬的場面,是非常難堪的,別人都會定義我是沒有解決問題能力沒有個性的人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此刻的抗拒程度能夠說明我不想面對以及釐清這種問題的程度。因為關於這些問題帶給我的負面感受十分久遠而且連結我身體上產生不適的感覺,使我不願意再次回憶、觸碰,而只想要遠離、遺忘,這樣我就不會再那麼難受,面對自我厭惡。

我明白走出這個不適的狀況相較於持續忍受來得更加困難,因為維持在難受的感覺可以讓我不用分析與思考我的問題,我是處在情緒的房間裡自我放逐,在這裡雖然難受但是對於“維持穩定”十分有安全感。走出來勢必要處理並描述、解構我的心智,而且要回到物質呼吸活在此刻,這對於心智是痛苦的,痛苦的情緒能量盤站在我的胸腔,像是把我往體內向後推,我無法將我的氣息吐在物質的體驗中。

我承諾我自己,面對我的表達到達極限時,我提醒自己深呼吸以協助我走出這種受限的感受,將我的壓力和暗聊一一透過呼吸排出,直到我已經脫離心智的運作,不再有相關的暗聊出現。

我承諾我自己,行走在穩定的表達,盡量不讓非必要的言語出現造成後果。當心智出現比較我與其他人在社交表達上的優劣時,我將這種心智感受用呼吸包覆起來,讓他不要碰觸到我心悸的部分,然後持續的呼吸直到這個念頭被我淡化,被我一一呼出我的胸腔間。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感覺我正在不知所云時,我深呼吸,並且讓自己能夠以不打擾人的方式離開這個現場。不打擾人的方式即是先在呼吸間釋放自己對自己這個行為表現所自責與批判的情緒,然後能夠坦承無礙地表明或是運用我能夠自我解嘲的方式說明我的狀況,以不讓他人困惑、產生反應等。

我承諾我自己,在成功離開現場後,我專注在呼吸上,讓我處理與面對心智的各種聲音,並且透過我與物質身體的持續堅持,練習把物質感受用來包覆我的情緒,並且在呼吸間專注在觀看我的暗聊和情緒,如果
我無法再專注地看見,那麼我即刻把這股心智能量呼出體外。

謝謝

2016年11月15日 星期二

Day 0-85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二)

疏離感從小時候我就不斷的懷疑和思考,為何我看不見也體驗不了對方的感受,為何我無法持續和堅定的信任一個人,為何我抗拒和一個人維持長期親密的連結,為何我漸漸把別人當作侵略性的,不能夠"誠實"以及無私的去愛。

到現在,我把所有人當作"尚未覺醒的",無法為自己堅站作為自己的主宰的,不能支持自己為自己做最好的事,是背叛自己的行為,那麼這樣的人也不能對其他人保持誠實和堅定,更不可能付出無私的愛。因此我也不想嘗試付出無私的愛,我認為我會被利用,被傷害,人們會做出一些事讓我難受,使我感覺我失去我所擁有的地位和尊嚴,被人輕視我的價值。被人輕視的同時,我會看見不同型態的惡意投射在我身上,並且提取我身上的好處,我抗拒的理由是,我感覺我會變成一塊肉,任人取用,就像動物一樣。

我抗拒我變成像動物一樣單純可是卻被殘虐,我的心底還是極度鄙視成為弱者,尤其是當我已經定義人們是極度無知而且鄙陋的系統,我更不願意浪費自己的"資源"來支援一坨垃圾。

同時我也預設人們不會因為我的付出而有所覺悟,因此我的關愛與親近等如是浪費的行為,對我本身的價值不符成本。

從一些與母親,朋友之間的互動激起我對她們的惡意揣測,累積成我認為人無須我投注"希望與熱情"對待,因為只要遇到比較強勢和較強的人,我的付出和善意馬上被人拋棄,這對我的自我價值造成很大的衝擊,一開始我不敢往"我是被背叛的"做推想,因此我還是選擇掏心付出,同時對於我的樂觀與善良感到正向和喜悅,但是不斷的受到冷落與拋棄或是不被寬容,讓我不能夠再忽視我內心暗聊,我不得不承認我是會被利用的,我不是幸運和神聖的人,而也因為我一次性的承認我壓抑許久的自我欺騙,我對於人性感到極度反感,而且堅信我的觀察和認知完全正確,我已經變聰明了,因此再也不願意容許我被有意無意的愚弄。

對人性反感已經建立在我的心智價值裡,演變成一種常識,讓我的憤怒和厭惡能夠安穩的長期存在,極容易使我基於這些價值觀左右我對人的態度。

因此在根本上我不抗拒別人與我有距離感。這意味我將不會參與系統裡的爭奪與偽裝,我不會受到侵害,我成功阻止這一切在我身上發生。

我接受和容許疏離感在我身上散發,在于我在心裡勸說,說服自己這樣對我很好,沒有人與我特別親近,那麼我的心智將清淡,穩定許多。

在下一篇解構我與熟人之間之於疏離感的想法,謝謝。

Day 0-84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6

今天下午在課堂上面臨分組報告,我感受到我內心的搖擺。同時我也自我欺騙:我看得很淡。後來有一個人與他的朋友主動詢問我們是否可以與他一組,我維持平穩的回應,可是我聯想到這個人在班上的地位以及被定義的價值,從而感覺到我是被其他人羨慕而且好奇的。我揣測別人會對我有這個“榮幸”與這個人一組感到不解與嫉妒或是對我有正向的揣測和期待,感到有地位上升的感覺。

同時我也訕笑這個人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做作而且刻意追求正向體驗的一個代表性人物,因此我並不特別汲汲營營與討好這種人,“跟一般人”如此掙扎於擠入“他們的圈子”陪笑賣笑的行為感到輕鬆獲勝的得意與不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欺騙我自己我不在意我被動等待分組的行為在我的心智理解是是弱勢而且不利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對於分組而產生的現象感到超然而且在這一切活動之上,純粹的無所謂。事實上我一直處於自我欺騙的暗聊裡,不斷說服我自己,利用“規則”壓抑我的背聊。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自己被人主動拉攏顯得我是有相當的價值的,尤其被怎樣的人拉攏顯示我是怎樣程度的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比較別人為了攀附與追求正能量同學所做的努力,以及我“超然”於這一切之外,並且“專注在做我自己”的“自由與輕鬆”,感覺我的魅力與吸引力還是高於別人,甚至不俗於別人許多的。我更延伸別人其實私底下都很好奇我是怎樣的人,對我有一種嚮往等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對我的看法建立在他們欣賞與追求的人如何看待我與對待我,因此當我若今天與剩下沒分到組的人一起,那麼我就會被大家看輕與厭棄,甚至完全不會覺得我有什麼特別好的地方;相反的今天我與大家嚮往的同學一組,那麼別人對我的好奇與好感、嚮往也會上升,我在人們眼中的潛在價值就更高了,對我的面子、自尊以及發展性當然是有所裨益。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的處心積慮是可笑的,是不尊重自己的,因此我也不尊重這些人,甚至享受於看見他們的追求被我奪去,或是看見他們希望落空,不如預期而挫折難過。這對我而言是刺激而且有趣的。

當我看見我欺騙我自己我不在意我被動等待分組的行為在我的心智理解是是弱勢而且不利的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相信我對於分組而產生的現象感到超然而且在這一切活動之上,純粹的無所謂。事實上我一直處於自我欺騙的暗聊裡,不斷說服我自己,利用“規則”壓抑我的背聊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感覺我的魅力與吸引力還是高於別人,甚至不俗於別人許多的。我更延伸別人其實私底下都很好奇我是怎樣的人,對我有一種嚮往等等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認為別人的處心積慮是可笑的,是不尊重自己的,因此我也不尊重這些人,甚至享受於看見他們的追求被我奪去,或是看見他們希望落空,不如預期而挫折難過。這對我而言是刺激而且有趣的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在自我欺騙我心智的理解,是我面對我的不好念頭習慣採取逃避,迴避,不願意看見以及不願意承認,自我欺騙可以讓我處在一個比較舒適的階段,在這個階段我不用處理我不美好的地方,只需要去挖掘別人的不足以及歌頌我的偉大,讓我感覺我凌駕於這一切醜陋之上,我做到了盡力鞭撻每一個我看見的錯誤與醜惡,我維護與看清楚所有被別人隱藏的心智。

我明白我認為我不在乎,實際上是我在意識到我在意而且自卑與不安時,企圖讓自己脫離這個窘迫、不是處於高處的狀態,要透過欺騙讓我下一刻活在高處以支持我能夠穩定的表達不會出醜。讓我能繼續維持在我前一刻的穩定的外表。

我明白我想要維持我外表的穩定,是因為我不想要面對和處理穩定的破裂,我逃避面對和接受一旦穩定破局我會產生的對自己的譴責以及對我在外的自尊的損傷。我不想面對穩定破裂時我會冒出來的大量自卑驅使下的猜疑,不斷重複想像別人如何議論我的失敗和我的難堪。

我明白我透過這次事情感覺我的能力和魅力獲得肯定,是我極想要得到強烈正向的注意和推崇。我對自己的信賴與熱愛使我在這個狀況下堅信這個結果”證實“了我一直以來對自己形象的揣測。我的性格裡有幾個因素:非常相信自己未完成的判斷,以及對自己的判斷非常樂觀。

我明白我譏笑別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辛苦投入社交競爭,一部份因為我不願意這麼做,對於別人做得不好(得不到預期的好處)我就覺得對方選錯道路,是活該而且愚蠢、可憐、害了自己的,把我所定義一般人為系統服務並且短視近利的概念投射到這種人身上,繼而判斷他們是錯的,因此我是相對對的,我可以嘲笑,因為我是對的,我嘲笑也是為了我的勝利而笑。

我明白我認為別人的失敗是我的勝利,在於我把別人與我作比較,我需要透過比較才能肯定我是對是錯。我需要看見自己是對的。我依賴對錯來左右我的方向,控制我的行走,並且把其餘人對我的壓迫或是支持定義為我是成功還是失落。這是我把我與其他人分離,透過分離的競爭以及特定力量的搶奪,讓我感覺我是合理的存在,並且是強大的正義與力量的絕對體。

我承諾我回到呼吸與覺察的層面,練習我呼吸與能量之間的關係。

我承諾我自己訓練我自己停止為自己辯護,並在這個狀況下保持呼吸與書寫的同步,觀察我在這個狀況下壓抑或是解構的能量流動。

我承諾我自己在嘲笑別人時停止念頭,轉而書寫我在嘲笑的內容以及我的動機。

謝謝

Day 0-83 實化我的暗聊

對我而言,實化的定義為我做出反應、表達,讓這個行為與動作透過我的物質身體傳達到這個系統,並且在人仕身上產生結果或影響。

而在我的物質身體裡,之於我的結果與影響則是被我忽略不談的。彷彿我只要沒有實化我心智的暗聊,那麼我只要利用呼吸停止這個念頭,再期許自己做自我寬恕就行了。因此我分級這兩種差異,在自我約束上也把它區分為不同階段。意義上來說,我實化我的暗聊是最極端也是最糟的情形。

我的心智抗拒我接下來要誠實說明的事件,抗拒的理由是我認為這會讓我顯得小題大作,暴露出我小心眼,對我的形象不利。

我必須明白有時事件的輕重定義是心智的判斷,尤其在我心智活躍而且無能即時停止的事件上更是被心智選擇性的忽略和拖延。明白只要是關乎心智的活動都需要保持覺察,以能夠確實一一找出己身在心智上所有壓抑與卡住的地方,並進行解構或是自我寬恕。

剛才放學時與我走在一起的同學先離開了。原本我以為他們會在教室外頭等我,可是當我看到他們,他們已經在電梯裡準備下樓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認定他們不打算等我。我衝進電梯裡,直接問其中一個同學:你們怎麼沒有等我?可是我沒有去聽也沒有聽見答覆。因為我隨即進入自己的世界,告誡、提醒自己此刻的情緒不要再彰顯或是惡化下去。我“知道”我要走出心智,回到呼吸,同時我的腦中也在進行著對於這個事件的聯想。

我聯想我之前相對的都做到了等候,及我定義為有義氣的事,而今天同學竟然沒有等我而且也沒有相對地表示,這時我又聯想到之前我沒有等其中一個同學,我還誠懇、充分的安撫跟他表示抱歉,接著我走到一個結論:我呢?今天換作是我,怎麼一點表示也沒有!天啊。

想到這裡我的情緒壓制我不斷的自我誡告。同時的我在力挽狂瀾我脫韁的情緒,可是已經微不足道。這種“感知”到我沒有停止的情況同時存在在我的體內的。

走出電梯我直接往回家的方向走。當下我的目的是想要逃離這個環境,讓我在一個人的時候能回歸平靜。可是這時同學叫住我。我跟著他們走,可是我專注在我的世界裡,同時我保持在穩定呼吸的自我欺騙。所以是一團糟的,我根本沒有活在當下。

而且在做出跟著他們走的回應的瞬間,我回到了原先情緒的事件,想要透過我的行為和表情表達我的報復或是企圖讓他們知悉我的情緒。這麼做的目的只是想要讓他們注意到我的感受而已,或者更明確的說,是我想要他們知道老子不爽,還不快針對電梯的事表示些什麼!

我要他們表明他們的動機是否真的是不顧我或是不夠對我互相,我渴望知道這段關係裡我們的付出是不是平等的,這勝於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在我面臨被害或是被忽略群體性等以及其他利益時,我的暗聊變得非常激烈而且能量高漲,急於求證企圖調整或是對關係進行報復,因為“受害”對我的心智歷程來說一直被定義為“不該屬於我”的,這項自覺根深蒂固在我從小學到現在的生活體驗,變成當我發現我被利用或是被害時,我會傾向於剷除或是忍耐與忽視這個事件或是可能,以讓我回歸到純粹獲利或是被讚美的“狀態”。

而實際上我的心智活躍奔波在計算和以最壞的角度去解釋看起來對我“不對勁”的局面,傾向於把事情押注在最醜惡的動機,在等著對方好好推翻以及感化我的偏激。我想藉此保持在最不容易受害的高度,寧願活在錯怪別人的內疚,也不願意成為被人構陷的無辜。

當我的利己思維保持在敏感而且高度活躍時,一旦被碰觸,我就會我裡面產生“實化我的暗聊”的衝動,欲立即為我的定位與價值做出實際捍衛的效果,想要我被剝奪的價值感快速被彌補和消失。


我性格以及心智本身的好勝讓我在實化我的暗聊上面臨強大的拉鋸,急切地看見對我不利與剝奪的感受快速透過傷害或是掠奪他人的權利來補足,在於心智不願意處於相對較弱的感受,一點點地喪失感都感到煎熬。而且我的性格自以為是,輕視弱者,藐視強者,因而對於處於弱勢沒有忍受力,無法處於並承認我居於下風。

心智渴望更多的力量,可以透過計算,分析,演繹達成目的,關鍵就在於能量的追求而已,繼而演變出各種不同情緒和“狀態”,人變得無法自控而且看不見自己的矛盾,因為人迷失在自己追求慾望所構築的因果裡,在原地轉圈,追索著自己上一個鑄下的後果。

解除心智的過程就是要卸除我為了索求力量而生的力量,解除與我的覺察和穩定相抗衡的心智存在。明白在每一個心智參與情緒與思維的活動皆在我的呼吸之間被我覺察,但同時也在我的心智作用下努力削平解構和自我寬恕的行動,透過自我欺騙、拖延、逃避、懶散、抑鬱,讓我再次放棄辛苦的與心智對抗。

這是一個長期的旅程,明白我的進程與我的物質身體相關,與我的物質存在有關,我呼吸的每一刻都是與我的心智並存,直到我開始解除它,開始賦予我“能力”移動我自己,走出迴圈,走出“今世的輪迴”,走向當下的呼吸與存在。這僅關乎我自己的行走,以我自己物質身體的週期作為利用,在這眼前的許多比較、擔憂與急迫都是假的,我亦明白這是我的心智尋求拖延以及享受回家(情緒)的做法。我不容許我等如心智逃避現實,使用我的“力量”來踏出第一步:深呼吸。

謝謝

Day 0-82 抗拒被質疑能力

與我的夥伴一起共事,經歷不少摩擦。當對方以"放權"的形式讓我獨力完成一個事件,卻出現紕漏或是不足時,我感到抗拒和敏感。

我很快將對方的態度拿來分析她對我的定義的變化,揣測我被她認為不靠譜。我認定這個感覺後,當發生一樣的事件,我感到肯定以及加深的緊張和抗拒。我抗拒接受"對方認為我做事不夠成熟周全"的揣想,並且開始有念頭批評對方的盲點。
我批評她都在別人做事上嚴格,對自己卻隨性寬容,而反觀我自己的優點卻是接受對方的懶散,並為我所接受的負起責任找尋處理方式。

因此在根本上,我不認為我是不足的,而是彈性,負責任及配合度很高的人。
我不能聽見或是接受被視為能力不佳的,對我來說這是對我"本質"的誣衊,對我是種傷害。
延伸這種傷害的原因,我夾帶我的輕蔑以及對我自己的高度認同,歸咎為無知以及短淺的一般人自以為的判斷。我腦中不斷有許多對對方下負面定義的片段浮現以佐證我如此輕視而且忿忿不平的理由,強調我被否定絕對不是合理的。

在這樣的思維裡不斷把我捧高,貶抑他人,以維護我自己的價值跟定位。這種大反應的行為細思發現,其意義是為了讓我能夠繼續相信我是有用的人。

而這樣的分離使我對於被那種我所貶抑的人所害產生憤怒,基於我不能接受在這"顛倒權限"的行為中妥協,不能忍受我坐視我自己被這種沒資格的等級的人所看輕,剝奪名譽及力量。

因此憤怒驅使捍衛我的權力以及名聲,我不惜嚴正聲明,或是利用戰鬥的方式打擊對方的氣勢,讓她們在我面前臣服並且重新依賴,需要我,而且放棄她們手中蠢蠢欲動的慾望並承讓于我,那麼我的憂慮和憤怒便會獲得滿足。

在剛才我感到一股衝動想要跟我的夥伴"坦白"我認為她在要求我這事上她的問題,但是隨即我覺察我這股衝動已經出現過也表達過數次,已經是我的心智所習慣的反應,因此我淺呼吸一口,停止下來。

在這股衝動裡,我很清楚的預見我要對方"知道自己沒資格說我","知道她不能只一味要求別人",我要衝擊她的自信,打擊她的自我感覺良好泡泡,我要搞破壞,是因為我自己的被她打破了。
我實際上是利用破壞別人的自我認同,來企圖重建我的自我肯定,其背後的思路邏輯是,透過我這麼衝擊她,在某種程度下,她不是對的,那麼她要求或是否定我的部分也不是對的,因此我沒有失去我的能力,我依然顯示是一個無錯的人。

簡言之,透過讓對方是錯的,來讓我感覺我才是對的。而我辛苦這麼一大圈,只是為了證明,說服我自己,堅持,正向的肯定我自己的價值。

2016年11月13日 星期日

Day 0-82 疏離感是因還是果(一)

我對於和姊姊之間的疏離感感到尷尬,難過,不滿。姊姊與我一直有著一道鴻溝,從我小時候一直黏著,依賴她們,到我開始不在意他們,漸漸的變成我感受到他們對我的惡意,我也對姊姊們抱有惡意。
在與他們對話時,我感覺我依然無法與他們建立親密感,遇到他們跟我抱怨家庭的不美滿時,我也只感覺我只是被傾倒而不是被需要。我的幫助是為了建立彼此是家人的意義,同時我又逃避面對他們,或是與他們交談,我感覺與他們之間的恭維已經成為一個固定的模式,我不願意改變碰觸,甚至接受放任關係的冷淡。
長輩間談論姊姊與阿嬤的衝突,我偏向認同某部分長輩對於姊姊的擔憂與評價,我不認為姊姊是無辜或是受害的,在個性上我批判他們被動而且自我,不知自省,達到相當程度上安慰我自己與姊姊之間的鴻溝的問題歸屬。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想跟姊姊接觸,因為我厭惡自己接受和容許我持續進行與姊姊疏離客氣的互動,厭惡我的行為顯示我被動地承認並且實化我所不能接受的關係模式。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與姊姊之間的互動使我的暗聊沈重到我不想要處理,我把姊姊當作必須少接觸的對象,這樣我就不用繼續噁心自己,或是責難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們之間相處疏離的因素,相對來說還是對方的客氣和官腔太明顯,以及對方對我這個妹妹的熱情及心意不如我記憶中所習慣以及期待的,因此認定對方變了,以我的思路代入認定是他先放棄與我的親近關係,因此是他的問題。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這個疏離的現象是種悲哀,我自己的客氣及試圖表現得體也是加速疏離的回應,我對於這樣沒有自控的回應感到混亂的不安以及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貶低我姊姊,認為他們不過爾爾,來安慰彌補我在他們面前的鴻溝的自卑以及自我懷疑,我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歸咎在他們從我小到大一直給予的差異化,我批判並且把肇因全部直指他們的自以為是。

當我看見我不想跟姊姊接觸,因為我厭惡自己接受和容許我持續進行與姊姊疏離客氣的互動,厭惡我的行為顯示我被動地承認並且實化我所不能接受的關係模式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貶低我姊姊,認為他們不過爾爾,來安慰彌補我在他們面前的鴻溝的自卑以及自我懷疑,我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歸咎在他們從我小到大一直給予的差異化,我批判並且把肇因全部直指他們的自以為是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從未參與過姊姊的各種階段,從小到大都是,我都是聽長輩之間的談論才破碎的知悉,經過了十幾年,我不了解也不會有可能理解的事情太多。我過於自信自己所知的訊息,並且以我的方式解讀和奉為學說,我雖沒有真正認識見微知著的意思,可是我都在濫用這個概念,並且以我的情感情緒來左右我心中的事實。這樣的自我欺騙是我所願意聆聽也願意知道的,是為了支持我自己。

我明白我要求別人主動對我釋出善意,或是別人理應不胡思亂想決定與我疏離,這是行不通的。因為我自己就會基於我的“感受的變化”將一段關係進行定義然後做出決定,而且我對別人的揣想與投射都是醜化而且抱有惡意的,我對別人也抱有最壞的想像,那麼我怎麼又妄想別人的真誠才能得到我的善意。我對於世界的投射,在與其他人的交流之後發現,或許許多人的內心目的,都是利己思維,因此都是相近的,那麼我所容許並實化的行為,會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別人也是自我中心的,因此他也有感知,也有解讀方式,也有能力跟我一樣投射惡意到別人身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互動與惡化,自己的貢獻不能被埋沒。

我明白我從來不認識,偏愛,愛護我姐,我要求他需要停止這種疏離,不是因為我希望彼此都能“真誠相待”,而是我認為我需要被熱情對待,讓我感覺我有價值。而在他身為姊姊的角色,我定義他需要以妹妹的投射來對我關懷與愛護,這樣才是讓人滿意的關係。我要求他要做到,是因為我不相信他會做到,我不要求我要做到妹妹關懷姊姊的角色,是因為我相信只要對方做到,我也會回饋並做到,但不保證是對方所期待的樣子。

我明白我自己預留的條件中對自己的要求較少,是因為我認為我可以做到相當程度的好,是我自定義的好,既然是我自己定義的,那麼就不要說死,因為這是我的東西,它一直都在。即是我相信我的原則與信念是存在的。

我明白我縱容,甚至容許或是期許未來的冷淡會越來越明朗甚至是惡化,是因為這也是一種誠實的體現,是我假設這個惡化的現象會讓人感知到後果,打破每個人的自我欺騙,引導至更深的自暴自棄以及刻意隱藏這份覺知。是報復式的希望所有人最終需要感到孤寂,為自己曾默許的冷漠以及逃避付出代價。而我的批判性格樂見這個做法,前提是我自己自我欺騙這麼做對我是沒有壞處的,我不會在乎孤單或是疏離這種鳥事的,“但這對於對別人的逞罰卻是極有效的”。即是我把一樣的狀況認定只有某些人會受傷,其餘人根本不痛不癢,分離了人與人之間的感受。而我卻期許這樣的逞罰會讓人被迫面對和處理疏離的痛苦,矛盾的。


我承諾我自己面對與姊姊之間的互動,在物質呼吸間支持我自己持續地進行。以對待對方、瞭解對方如同對待我自己、了解我自己一般誠實,溫和的給予我的言語、行動,產生情緒或是暗聊時,我轉而聆聽,並且練習呼吸,將我升起的能量引導到胸口釋放,感受我體內能量的流動,逐漸穩定後,回到分析原先的事件,或是參與到當下的言語。

我承諾我自己在要求別人時明白這是心智的言語,其背後暗示的是實際上我並不認同對方做得到我的要求。此時我要回到呼吸,並且考慮我要自己來做,還是思考一個有效的方式誘使、或是感染對方願意妥協。我在最終結果想要獲得的附加價值來自於自己還是對方,我希望獲得的效果是利己、自以為是,還是為了全體最大利益的考量。我必須在此時提醒自己必須著手這方面的反思,而且要提醒自己利用呼吸走出心智模式。

謝謝!

2016年11月9日 星期三

Day 0-81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5

正向感受的記憶

對於國際整體的局勢變化之快,以及非典型政客的崛起,為我們的生活增添許多新鮮感和娛樂性,一成不變的政治常態在世界日新月異的潮流中漸顯疲態,人們把希望放在新穎而且激進的人物身上,期許能突破這種恐怖的疲軟輪迴裡。我對於這個世界不可確定性的增強以及不可掌握的變化感到興奮,我在高昂的情緒裡定義這個世界的現象是人民已經對於是非開始有整體性的反思狂潮,不再像是安馴的綿羊,害怕自己無力改變。我認定這個世界正在起價值觀的變化,越來越多人投入反向的思維,而且我相信,這些反思都是促進社會改變的力量,這些反思象徵著真相與假像在人群之間被接納,被反彈,形成所有人意識的活躍以及尋求答案的浪潮。
我愉悅因為這世界的人願意看見自己的自我利益而去抗爭,鬥爭以及爭取,開始有人不願意賦權予菁英層,開始有人發現菁英層的事實,開始有團體發揮影響力,想要分到更多的資源。這是一個推翻資本極權的開始,這個新紀元多麽讓人大感快意。

看見這個世界的人看似有了自覺,我覺得很爽,因為我感覺人群不再是這麼愚鈍,相反開始變得有力量,有激憤,有衝突,有想法。這樣我對於世界又有新的期待,看見世界開始有新的局面,生活與關注的面向變得多元而且具豐富性、娛樂性,讓我非常期待看見更多爆炸性的變化,看見更多人的價值觀受到震撼。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有許多人的價值觀若受到”事實“的抨擊,是讓我快活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好萊屋的藝人的政治意識是不當的,而且也是瘋狂的行為,我以為我處在上個世紀,譏笑而且詫異這個年代怎麼還會有人不如我預期的開明與尊重。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所認同的政策就是正確的,在本質上我就認定是”完全無誤“的、”行走在現實上的“,因為這與流傳在普世價值反面的陰謀論相符合的,我開始偏向陰謀論因為我不能相信現今普世價值會是正確的,我寧願相信少數的叛逆聲音。這等如我幾年前相信少數的環保聲音而否定多數的漠視。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以全知者的姿態睥睨所有人的言論,並且基於我乘載著D的訊息來檢視誰的觀念上是不夠”進步“,不夠正確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享受於觀看別人的思維,當成一種以期許之名的娛樂心態。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投入在對於觀看別人的理論而產生情緒反應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正在比較對方的觀點與我的認知,要選擇”信與不信“、”對與錯“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對於世界的價值觀產生否定以及套用我的價值觀來做為定義與矯正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在投入這些議題中時,我是藉由興奮與好奇,甚至是八卦的心態看待世界的變化。我只是想要看見世界走出我所背棄的守舊與一成不變的局面,走向我基於D的資料以及其他國家的發展的借鑒的期許的道路。看見世界的被迫轉向,讓我有”屬於我的知識“正在感染與改變每個人的勝利感,證明我所信奉的理念中將成為現實,我選擇接納了正確的道路,我正走在領先的道路上。這讓我感覺被事實所肯定,造成我對未來有著正向的期待,不管世界發生正反面的衝擊,我都開始相信這是走向進步的過程。
我明白我無條件相信這個世界的發展是我所預期的樣子,是因為我在看見世界的變化時就已經定義這個現象為巨大的轉捩點,在我自定義菁英層的定位以及我對這個世界經濟現況的認知,推斷這個變化是基於極性的貧富到達飽和,而反向推動世界的齒輪,開始走向截然不同的新紀元。

我明白我相信這個世界正走向新紀元,是因為我的世界不斷在接受新的正反面訊息的干擾,讓我對於這世界的定義轉向:多元的事件,絕非絕對的代表性利益關係,所有事情不再是基於信仰而背書,在於實際的生活受到如何的影響做為支持與反對的依據。過往意識形態的政治應該被推翻,轉向實用原則的政治手段。因此看見世界開始大幅地轉向,我視為所有人在接受與我一樣的價值觀衝擊,因此我也相信最終終點即是我所相信的樣子。我相信這個世界已經來到我所相信會成為的紀元。

我明白我的正向體驗在於我已經認定事實將是我所預期的樣子,我對於過程可能會有的風險與生命財產的損失沒有太大的擔憂,是因為我著重在”結局證明我是對的“這個思維裡,彷彿過程與我沒有關係,彷彿他不會使我受害。我把現實與我的理想分離,我活在我的正向情緒裡,我活在我想像的未來裡,因為我沒有活在當下,謹慎地分析當下的過程對生活的影響,因此我無法體會當下的問題嚴重程度,失去感知能力,也失去全體如一之覺察。

我明白我譏笑政治狂熱份子,以及對藝人的政治意識感到不可思議的反應,同時顯露出我等如心智對於他人的優劣的比較,我批判以及輕視這些名人並且戲稱他們只是戲子,輕視他們所相信與認同的,因為他們認同的候選人以及思維與我相悖,因此我藉由他們的身份加以揣測與抨擊,輕視是最直接讓我感到勝利的做法,只要我失去對某人的認同和尊重,我就能完全的接受與相信為什麼我會批評這個人。而且我會讓自己更相信我還是最見識淵博的,資料整合最富集的,我是最正確的。

我明白我有慾望想要分享我對於世界的看法,是基於我已經認定我的說法是正確的,我”知道“我的看法可以讓人耳目一新,讓人受到我的”一語驚醒“,最後”追隨我的言論“,一致認為”這個人說的是需要來聆聽的“。這樣我的觀念就會受到人的注意,我的觀念會被複製,我的影響會讓人欽佩以及承認,別人會給我的文章按讚分享,甚至改變世界。我想改變世界,不是因為我想要讓每個人知道真相,而是想要讓人知道”知道真相的人是吳劭萱“。在這個想要分享我的看法的動機,我只是想要控制別人對我的看法與態度而已,透過同化,讓這個人完全變成我。


我承諾在我試著汲取更多看法時,檢視我當下的心智存在著何種情緒在活躍。當我基於想要讓自己知道更多時,我停止,並且深呼吸回到此刻。書寫自我寬恕。

我承諾當我面對一個人的看法我產生”他大錯特錯“的定義時,我深呼吸停止。聆聽他的訊息,並且留意自己在親臨所謂的”人群“時,人群對於事實的看法有何規律性或一致性,藉此搜集了解真正世界的腳步與進展。作為自己的資料。

我承諾當我批判別人的價值觀以及素養不如我時,我深呼吸停止,檢視其餘的人對這種行為有何看法,眾人對於這種現象是什麼態度,這其中顯示人群的信仰以及他們的心智運作情形。我需要耐心以及穩定地保持在呼吸以及觀察中,把我所見當作資料,為這些資料尋找用途。
我承諾我自己產生的情緒反應,在呼吸之間做自我寬恕,並且在呼吸之中釋放這些念頭。

謝謝

2016年11月6日 星期日

Day 0-80 我為什麼怕麻煩

對於大部分的人,對我的要求,或是我自己假想未來會有什麼責任問題的事件,我內心抗拒去承擔。在人群中,我不願意出聲討論,因為我不想造成有我負責的結果。

我把責任歸咎於這個環境,我在這個環境裡的經驗累積我對人的不信任感,甚至抱有質疑與厭惡。我發展一套原則讓我統一處理所有的人事,就是沉著,不做爛好人,醜話說在前,而如果對方違反即視作危害到我的權利,那麼我永遠不再信任這個人。我也定義對方是怎樣的人,以我的成見作為我自認為的逞罰,讓他不能再從我這裡得益。

我對於環境的體驗是,沒有人是積極、正面解決問題的。我對於這個現象解釋為人性自私自利的顯化。

簡單一件事務當多數人集聚在一起,就變成需要一個人來出面負責,這時我看到的是各種面有難色,參與討論卻實際在退居的行為,而我是沈默的那一個,當我在看這一切的時候。我忙碌於揣想每個人表現出來的利己思維,加上我對特定人的成見,深化我對這個成見的探討與評判。我也在同時開闢一些對其他未知的人的評判。

我對於我自認為是心口不一,裝模作樣,把責任都推的一乾二淨的人感到鄙視與激憤。我憤怒因為我聯想到我如何被他利用過。而我也憤怒我基於負起責任而接受他的指揮與利用。

事實上正是我是以被指揮與被利用的架構看待我負起責任的行為,因此我的心智定義這個體驗是我是無辜的,我是被欺負的。而不在於我負起責任做我能做該做的事。我揣想我的負起責任的價值只在於我創造了其他人的方便,對我來說那些方便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他們的閑逸是他們憑著自私自利所生產而來的果實,並不會感謝是我的付出。

因此源頭上我是因為不被看見,不被感謝,不夠被放在心上--我相信他們應該要對我的付出有強烈的覺察,如同我現在強烈的需要一樣。正是我感受不到我認為我應得的感謝,所以我對於這些人產生不滿的情緒,與不信任感。基於我一開始“相信”他們“應該”要“做到”慰問我或是補償我的這個道德要求,而他們沒有“做到”,因此某種程度上我認為他們是不道德的,繼而違背我的信念,使我認定他們是不能信賴的。

我的失望直指是肇因於他們的惡意,我認為我的失望是他們自私自利所造成的,我憎惡他們的自私自利因為我受到他們自私自利的影響感到不快,這與我的期待是嚴重相反的,是相反的情緒結果,所以我認為他們是錯的,

當我自定義為比較受到剝削或是傷害的,我自然也期待所謂正義或是報應顯現在這些自私自利的人身上,事實上這會讓我當下的心情得到舒緩,因為我自己產生一個信念相信我所激憤的事情是真實的邪惡,我是真實的無辜,而真實的邪惡是不會被容忍太久的,世界的輪迴以及秩序是不會讓邪惡快樂多久的。對方的問題一定會讓他得到反噬。

儘管如此,我還是傾向於用我自己的力量來產生逞罰的錯覺,因為這是透過我的力量來讓對方感到難受,等如是我用我的力量證明我也是強大於他的,證明我不是固定的弱者。這種想像與概念讓人產生快感,因為人們都追求得到力量的可能。

回到我為何怕麻煩。因為我不想協助這些曾經讓我感覺被利用與剝削的人,這樣表示我把我的力量貢獻給我想要逞罰與打敗的人,這對我的目的與渴望是不利的。

我為何對於陌生的人怕麻煩?因為我把我解構我自己以及其他我討厭的人的自私自利投射到所有人的“內心深處”定義所有人的“本質”,使我不能信任以及供獻力量給陌生人,除非別人釋出誠意給予我”被渴求“的力量,否則我很難願意冒“風險”。

對於人的不信任以及敵意,是我解構人性時出現的卡困點。人並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麼美好,但是也不是我所認為的那麼可恨。人追求自私自利只是可恥,但不是我能藉由批判來感到自我感覺良好的理由。

可恥存在於每個人的自覺,恥字是說明一個人瞭解自己心智作用時的心得。我批判以及不信任,計較,分離他人,這也是我的自私自利,可恥的。

Day 0-79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5

負面情緒的記憶

對於身邊的人共同譏笑一個老師或是一個比較與眾不同的人,或是與”這些人“性質、氣質大相逕庭的人,我會感到極度的鄙視以及不悅。其中我定義這些人非常無聊,短視,短視的範疇包括認為他的行為與表現是有問題的,他是一個來搞笑的人,以及”我們覺得談論他很好笑“,各種靈感蹦現只為了可以談論以及取笑他。
我看到我身邊的人享受於自己所製造出來的分離,相互交流只為了愉悅自己以及與其他人產生認同上的連結,我就感到”噁心“。我感覺這些人事實上就是將來屬於沈默的暴力的一群人,我認為這種人自以為是,太過放大自己。以他們自我娛樂的行為,我看見他們的世界最偉大的是自己。因為這個世界的是非對錯只圍繞在自己的認為裡,圍繞在一群有共鳴的人的圈子裡,那裡是他們的視界,充斥著愉悅與歸屬的體驗。

我對於我所定義的這樣的現象感到憤怒,我憤怒這些人不了解我所認為的尊重,以及不能活出有遠見的思維,我憤怒這些人在我眼中透過分離而妄想團結的諷刺與刺眼。一時之間我看見的不是我現在所說的矛盾,而是刺眼而已。我只是感覺不佳,滿腦子都在批判對方的動機和行為多麽令我不齒,都是為了自私自利的出發點而做云云。我相信我看出所有人的動機,可是我獲得氣憤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對人感到失望而且不想溫和對待,我把它們定義為沒有自控能力的廢物。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談論卻是嘲笑另一個人的行為是讓我憤怒的,是讓我鄙視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人的自控能力感到失望,對於人的自私自利感到痛恨以及排斥。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想溫和對待我所鄙視的行為的人,我不想溫和對待自私自利的人,我不想溫和對待沒有自控能力的人,我認為我的溫和對待有條件。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的判斷並投入情緒。我把我的判斷定義為這個人的性格與動機,我極度接受我的判斷,也極度接受我基於我的判斷來對人感到憤怒。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對於人的自控能力感到失望,對於人的自私自利感到痛恨以及排斥,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不想溫和對待我所鄙視的行為的人,我不想溫和對待自私自利的人,我不想溫和對待沒有自控能力的人,我認為我的溫和對待有條件,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相信我的判斷並投入情緒,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對於人的自控能力感到失望,是我對於這個行為定義成理所當然的,這並非是我刻意定義的,而是在我在教育以及系統的影響之下形成的慣性,當然還包括承自我自己家族裡的心智性格。我容易把我所認同的事物內化為我評判性格裡的資料,當一有人違反我所認同與偏向的價值觀,我便拿出我的批判性格指責以及對這個人感到生氣。我生氣因為他沒有遵照我所信仰的行為,我生氣因為他不知道我所信仰的行為,我生氣因為我已經定義過我所信仰的這個行為是有遠見的,而我也定義過對於短視近利的人,他們是可悲的,他們是會傷人的。繼而我認為既然他們不了解也不作為D的訊息,那麼他們這些行為可以理解為粗魯的,而且沒有自控能力。

我明白針對自控能力,我投入定義以及情緒,我不能認同人可以”選擇“不控制自己,我不認同這些人活出的生活”情緒“以及他們對生活的心得,我採納觀望不然就是視若無物。我自己深信我所理解的D訊息,我成為這個訊息,我認為我代表”知情這個訊息“,我相信我身邊的人都是承載無數藉口而不得解脫,基於這項認知,我定義他們的”無能為力“以及”水深火熱“都是不為自己站起來的結果,都是活該的。因此我會有輕視的態度,我認為這些人根本不為自己而活,不能算是真正活著的人,沒有為自己找到”真正“的明路,我甚至認為這些人根本沒有為了自己去思考”生命“。對於這樣的揣想,我產生咎由自取的結論,同時也不能”尊重“以及”平等“的看待這些人。

我明白我輕視以及對這些感到憤怒,並不是基於愛,也不是基於體認我們是一體的,而是我成為一個有情緒的電腦,在人海中又一個認為自己是對的的電腦。當所有人不理會或是認識到我所相信的事情,我便認為他們是錯的,引薦所有我所看過的資料來告訴我自己接下來會如何發展,以及回顧資料支持我關於”有時眾人不會對“。我感到憤怒是我自己的厭惡,透過我自問自答,要堅持我厭惡的合理性與正當性,如此我的忿怒有了目的與意義:證明我是對的。使我走不出抑鬱不歡的理由,就是要我持續的知道我是對的,敵視與鄙視別人亦是如此。

我明白我相信我的判斷並投入情緒,是我對於我人生的體驗與D資料的相符性產生混亂的結合,以至於我急於肯定我當初自我行走時自我覺察的內容是完全符合D的說法的,這是因為我急於投入一個理念以讓我能夠停泊,我傾向於先相信再去實際體驗。所以D與我的體驗,我是有一部分刻意地想要符合與附和的,這是我尋找支持與安全感的做法。因此我帶著這個複合的信念,讓我非常相信我的判斷是承載著覺察以及知識的,因此他是可靠的,我相信我在覺察中解構的我自己,是所有人的縮影。我相信我所解構的內容可以不管人格個性,適用在每個人的內心上。這即是我結合知識的支持對自己產生極性的自信,而對他人干涉以及企圖改變或是比較、評判。


我承諾面對人的自私自利,注意我只是看見他的動機,不代表這是正確的,也不代表我的”看法“是錯誤的,我專注在這個行為對於事情的影響以及我必須承擔或是提醒的內容,調整事務的發展到一個最有利的方向努力。

我承諾我要求並明白自己應該做的有哪些,應該與別人交涉溝通的範籌到哪裡,做最直接的判斷。當對方基於心智情緒使行動受阻,思考對方的動機,考量溝通或是交易的方向。

我承諾我自己當別人嘲笑一個與他性質不同的人時,我檢視我是否也在如此對待他人。並且明白如今社會顯化這種排除異己的行為模式,是一個共同容許下的後果,正是我要解除貢獻的。
我承諾我自己溫和對待自私自利的人,不管他如何對待我,皆不會真正損害到我的本質,我與他之間的互動也保持在理性的判斷之下,參與或不參與合作。

謝謝!

2016年11月3日 星期四

Day 0-78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4

正向感受的記憶

跟外婆一家人一直以來處於可有可無的交集關係,或者更像是應酬關係,為此我曾不只一次以一個假想來表示我們的情感,即是想像他們其中一個人死了,我應該也不會有任何悲傷。對於我這樣的看法,我下解釋想要澄清這不是我討厭他們,而是我對他們沒有好感,話題與個性上也沒有親切感,我太嫌棄這種普通的感覺了,因此我從來沒有想要靠近他們。
不過前次與他們一起吃飯,那天弟弟不在,我對於這樣的場合有點壓力,因為這下長輩可以談話的只有我了。我試著保持在較開朗與開放的情緒狀態,成功地以小話題串聯與外婆的互動,扮演體貼與健談的角色,我在高亢的能量中充滿好奇心與關懷,把我的口才與應對之道發揮到我的極致。我聽見外婆對我說,長大了,變得很懂事。晚上外婆一家在我們家附近一起散步,還一起在便利商店吃冰淇淋,我與大舅鮮少面對對談,但持著我在星座方面的信念帶給我勇氣,我感覺我們談天也不會尷尬。

雖然我對於他們滿意與愉悅的表情與讚美感覺抗拒,因為我心虛,而且不能認同他們所崇尚與認可的特質,但是看見他們對我滿意,我還是挺有被愛的愉悅感,這讓我感覺我至少被接納,我讓外婆感到快樂,我有能力做到讓人滿意,我有能力控制局面。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處理與人之間的互動感到抗拒,渴望有一個人適時的出現打斷或是改變這個情境,感覺面對與人的互動是挑戰我的能力的,挑戰我對自己的自信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需要透過想像或是找尋我較為成功或是恰當的表現增強我在我所不願面對的事上的自信,在行為上不斷回顧正向反應的片段,定義我自己是好的,有能力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讓外婆對我滿意的定義變成下一次我與外婆互動的標準,當我“感覺”我與外婆的互動不似有這次的水準,我就覺得外婆沒有那麼滿意了,我就覺得我的表現品質下降了,沒有一致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外婆一家定義為不親密的,以及暗自不欣賞他們的價值觀以及文化,在我與他們相處融洽時,這份認知就使我感到心虛而且有罪惡感,感覺我背叛了他們,或是我傷害了他們。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對於與人的互動感到抗拒,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把我曾定義自己為好的表現當成標準,要求自己做到而產生心理壓力,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對與人互動感覺抗拒,在於我對我與人相處的記憶定義我是不在行的,我是沒有好“結果”的,因此我是不自信的,抗拒面對顯示我不想透過面對來處理我的心結,因為我害怕面對時發生一樣不好的體驗,我害怕這種體驗再次告訴我是不行的,我不想再次定義我自己是不行的,因為我的自尊不想要這樣的定義。

我明白我不想處理與人相處時我的抗拒,這造成我的拖延心態,我不敢表現出拖延,因為我的高我要求我要負起責任,因此我在內心祈禱有人會出現幫我拖延。不管我有沒有做出拖延的行為,拖延的心態一樣對我產生影響,我對於不可避免的面對產生暗聊,抱怨我的祈禱沒有生效,我沒有準備好面對,而是祈禱,因此我”被迫“面對時,我處於較低層次的能量,是與我的暗聊相差無幾的,我明顯感受到面對外人時我的應對無法銜接的窘況,因為我的情緒能量無法轉換到較高亢的層次,我對自己的質疑就跑了出來,我再次對於這樣的體驗定義為不好的。

我明白我需要在回憶中找出我表現在正面的價值,通常是我沒有自信的時候。我渴望透過我曾做得到的事實,來鼓勵自己相信兩種事實:一種是我本來就是這種人,另一種則是我其實是有能力做到成為這種人。這樣將會帶我走出負面情緒,投入到相信自己的正向情緒中,那麼我就會做到所有人所將認同的事,我將會得到所有人肯定,那麼我不會被輕視,相反我還會被重用,我會得到支持,接著我就有更多選擇權。當我成為心智感覺自己是不足的,那麼我就會追求正向體驗作為負面的出路,一直以來我所容許我行走的,就只有這兩條路。因此我的世界只存在好與壞,我只體驗過好與壞,兩個極性的存在。

我明白我把我曾定義自己為好的表現當成標準,比較對方對於我的評價,是我對於別人看法的恐懼。我定義別人對於某次我的表現會是非常滿意的,基於恐懼,我不想要得到對方的相對失望。我已經透過兩種事實來定義這項表現,不希望看見他被推翻,使我的正向定義被挑戰或是挑釁,這不僅讓我祈禱我不會有錯誤發生,而且我一直在抗拒面對錯誤發生。

我明白我陽奉陰違使我有罪惡感,是我假設對方的正面反應顯示對方對我的赤誠,我在潛意識相信別人對我好的表現比如讚美、支持,是因為對方全然地相信我是好的,或是對方在某個部份是真誠以待的,換句話說,我相信表達對我滿意或是喜愛之人,他們是無辜而且善良的,而且他們在這一部份的”出發點“是純白與善的,再簡白的說是,信我者是善良的,信我者得永生。而我明白我的出發點是惡意的,是疏離的,是有目的性地,因此我感覺我褻瀆我相信的這些天使,或是這些”判斷正確“的人。我渴望他們繼續認為我是對的,因為我認定認為我是對的人是正義的。

我承諾我呼吸在此刻,專注在與人之間互動,以我對媽媽和外婆一家的習性的認識作為我行為的出發點,盡量不干擾對方的情緒,確保我自己也不參與在心智中,沒有投入在過去與未來的畫面,而是活在此刻,時刻覺察自己行為與表達。當我陷入情緒之中,必要持續深呼吸強調我正進行的事實,直到我走回穩定的呼吸狀態。

謝謝!

Day 0-77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3

正向感受的記憶

剛剛上課的時候因應課程的安排與同學討論對方的特質,同學對於我對他的形容感到很有興趣,聽完我的說明他表達他的讚嘆。我發覺我對他的反應是感到愉悅的,同時我也相對出現不安的感受,即我覺察我的正向情緒反應。只是這樣的感受只是加強我的愉悅感受,因為我的不安之自內反省,在說明的是我明白我只是說出幾乎所有人會有的心智特質。這項認知我在心智上定義我自己是洞悉一切,凌駕迷惘之上的。
此外這也連結我過往對我自己的定義,我曾經定義自己是善解人意的,比較早熟,願意聆聽的人,今天聽到對方描述我這個人時提及相關的特質,儘管我知道這顯示我的形象沒有什麼變化,而且這並不是真的,但我仍然定義這是好的形象,並對於別人對我的錯誤認識感到僥倖和竊喜。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看見別人對我展露驚嘆或是舒展、愉悅的容顏,感覺到自己被肯定了,我享受被人讚美,享受從對方被我臣服的行為中我”感覺“我在對方心智上改變了定位。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聽見我誡告自己我只是用我對人性的認識來描寫這個同學,因此我不應該相信我是比較特別厲害的。然後這個誡告的聲音沒有一點作用,實質上我的反應僅僅是”哦,知道了“、”我沒有走入陷阱中哦“,我等如心智接收這個訊息,而不是體驗覺察到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藉由這個事件再次喚起或是讓我好奇我是否仍是善解人意的我。思考這件事情等如是我容許我不斷回想被受到讚嘆的畫面,讓我在裡面感到快樂和正向感受,儘管我現在已經在心智上對於這種行為非常”敏感“,但是我沒有由物質身體活出知識,反而讓他成為心智層面的束縛,帶給我心智上的譴責。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對我的看法是膚淺的,然而是因為在我定義的好的印象,對於我在系統裡的價值和好處有幫助,因此我樂於被人接受和認可,我愉快因為別人的認同帶給我心智上的信心,我相信我會成功,我會被系統接納。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因為別人的讚美感到欣喜或是驚訝時,我呼吸和停止。
當我看見我對於我的譴責意志做出反應時,我呼吸和停止。

我明白我得到別人的讚美而感到欣喜或是驚訝,在於我沒有保持在物質的穩定,而是處在心智不穩定、需要能量來平衡或是支持的狀態,對於外在世界沒有整體性的覺察力,而是單就我個人在心智層面渴望與關注的能量上面保持活躍的注意力,因此面對別人投射的評價對我而言是造成反應的,能夠成為我自我定義的依據,以及建立我在系統裡生存的自信。我等如心智有渴望能聽見或是得到殊榮及讚賞,除了我追求與眾不同,我也追求得到被矚目或是崇拜的力量,而我的心智目前以檢視我個人的修為進程為由,企圖洗腦我自己我只是在反問自己這個被肯定的我的行為是否是代表我活出我本真的表達,而得到別人的注目以及暗自啟發。正是這個”揣思“使我欺騙過自己我追求自我感覺良好的事實。

我明白我對於我的自我譴責做出反應,實際沒有幫助。一來這是心智層面的知識作為念頭在欺騙這是我的覺察,二來我忽略在呼吸中保持穩定,讓我在心智的自我譴責裡產生一連串的反應,先是自我譴責的聲音,再來是我複誦一次這個聲音,然後是心智的空白,接著是我等如心智以為我等如這個譴責的知識,最後我相信我已經自我”檢討“,我相信我運用覺察在呼吸間自我寬恕,但是留下一種混沌不明的感覺,我沒有再去解構,實際上我不願意去看見而已,其實那就是我了解我根本沒有改變,而產生的自我譴責的情緒。

我承諾我自己,面對別人的讚美,我接受我心悸的反應,並且在呼吸時捕捉利己的暗聊,默念寬恕我自己,並在之後使用物質書寫自我寬恕,紀錄解構我在當下的所有背聊。

我承諾我自己,心智出現自我譴責時,我在此刻以及其延伸不同階段反應持續呼吸並停止,在”當下我用書寫“寫下我出現自我譴責時的所有背聊,以及我書寫時的抗拒。

謝謝!

2016年10月30日 星期日

Day 0-76 我對母親的壓抑

這次回來家裡,與媽媽之間的對話,使我想起我對父母一直以來未能紓解的矛盾。
我從小就對我媽媽趕到生疏,小時候我感覺接觸她,是讓我不安的。在家裡的成長環境中,我認識到只要一接觸到爸爸媽媽,就代表我可能隨時要離開鄉下。

小時候的我對我母親是沒有好感的,我感覺他的笑容底下滿是壓力,我感覺只要我一跟他住在一起,我會失去現在的自由,我會活得很壓抑。因此我的厭惡與哭鬧,都不會讓我當時對媽媽感到愧疚,我滿心迴盪我不想離開鄉下的意志。

的確,一路上成長,我不斷否定我的父母,從我到台北讀幼稚園開始,我跟母親產生矛盾的連結。有一陣子我變得接受母親,參與與弟弟爭風吃醋的階段,但那對我來說並不是愛的感受,相對那陣子頻繁的計較父母的愛與和弟弟之間的打鬥,讓我並不好受,我也厭倦這種負面的暗聊。

之後我變得不願意爭取表現,因為我討厭看到自己爭輸時沈重的背聊,我也不願承認及表達我對父母撒嬌或是依賴,因為在我裡面已經定義這樣為怪異而且尷尬的。我對父母取而代之的是放大檢視以及批判。

其中我受到我阿嬤影響甚巨,我極度執著於母親的缺陷,我母親的壞脾氣,高自尊心,傷人的言語,以及他的暗示,強勢,讓我又畏懼又憎恨。我在成長過程中不斷告訴我自己,我是寄人籬下的,等我獨立自主,我絕對不會再有求於他。

他在我求學時對我的限制與期望變成我行事的恐懼,我覺知並厭惡我的畏懼,解釋這為我被控制的奴性,我對於這樣的自己感到輕視與憤怒。我集中我的忿怒投向我的母親。

我目前的人生不斷在心智上跌宕起伏,我在根本上是責怪我的父母的。我得出一個結論,即是他們都是失敗的父母。所以在一次的家庭爭吵中,我爸爸哭著責備自己是不合格的父親,我還是認為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是要我們反省自己。但相反的,我在當時是渴望他能真正等如他的話語明白這一點的。當時我在內心感到惡意的愉悅,我認為我是可以說出我的看法並戳破這一切假像,讓我的父親受到刺激的。我只是基於恐懼而沒有這麼做。

他們自以為是,以及喜用暗示的方式讓我們學著懂事,是在我心中根深蒂固的定義,我從小聽著家裡說我很白目,總是不懂察言觀色,面對這樣的說法,我一直有抗拒,我感受到我被跟弟弟比較,在他們眼中弟弟的識相是比較受青睞的,感受到他們的期待與偏好,我就是不想附和。我感覺那種暗示我怎麼做,就會得到獎賞或是讚的行為,讓我感到嫌惡,讓人反胃。這應是表現我已經建立的不能夠撒嬌或是渴求別人喜愛的心理。

我對於母親沒有盡到我所期待的身教言教,我是感到失望的,因而我也不再承認並接受我向母親撒嬌的行為,這讓我感到尷尬而且不能平衡。在我內心,母親被我定義為不夠資格被我依賴的,我有一段時間是享受在帶給母親失落的報復中,是藉由我的不親密以及對母親的仇視,其實內心還是渴望他會改變,變成我所需要的母親的行為,因此我把我的叛逆當成線索以及我懲處的工具,無不是透過暗示希望母親可以給我我要的。

同時我也感覺這樣的關係太糟了,我對於父母親無動於衷的表象感到憤怒與失望,我認為他們沒有感覺,我認為他們深陷自以為是,當爸爸對外公外婆解釋我弟的不禮貌行為是叛逆期的時候,我瞬間在內心怒吼,指責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就在他們身上。加深我對父母的疏離跟痛苦的詛咒。

我沈浸在痛惡至極及傷心失望之間,我沈迷在這股對雙親依傍的柔軟地帶以及累積對他們的成見的矛盾情緒裡。

於是乎我的一生這些記憶對我而言是模糊的,我看不清事情的本質,也想不起最關鍵我的卡困處。我以為這一切是沒有原因的,包括我直覺地對我母親感到抗拒、我認為我的父母是自以為是的。

這影響我的人格個性,我會暗示別人,同時我也厭惡別人暗示我。我認為暗示,這顯盡一個人多麽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我批判並且不想看見這種自我意識過強的產物,其實打從我內心深處,一直都不認為別人是人,我不承認對方可以侵犯到我,因為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自尊比我重要。

我的父母親在我成長過程中一直以這樣的形象讓我備受壓抑,對我來說,這與我從小的自我意識定義相悖,讓我處於畏懼而又忿恨之中。當我越加認定這些行為是自以為是,我更加確定別人是逾越其資格來冒犯到我的,這對我來說是有罪的,我會渴望能教訓他。

如今面對母親一貫的言語,我還是會陷入批判的心智裡,我還是會以我過去所有的成見來檢視他的動機,這樣根深蒂固的觀念讓我永遠沒辦法支持我母親,讓我無法信任的接受或依賴他。儘管近年來我們有了比較深入的談心,我知道他有躁鬱症,有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我還是無法原諒,當他“傷害”我時。

對我目前而言,心智還是取代我理性上的判斷,我還是沒有辦法放棄多年累積下來我對自己力量喪失的屈辱感,警戒著所謂長輩的教導帶給我的壓抑與控制。我還是非常執著於權利與尊嚴。

關於生命旅途中所有卡困的點還需要逐個詳細解構,目前我有些不知所云,先寫到這裡,謝謝

2016年10月25日 星期二

Day 0-75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4

負面情緒的記憶

今天我室友進房問我是不是把鐵碗收起來了,我正有暗聊想著:“我收起來又如何,難不成我必須讓你們隨時能取用?”時,我回應:恩。他接著說,那是房東的耶。我穩住我的暗聊與情緒以免我被主宰,我向他說明那是我的碗,我與我女友在菜市場前後共買了四個碗。不料室友堅持這是不可能的,並且他說出他的理由,並且也說另一個室友也贊成這個理由。此刻我有恐懼,因為我害怕我會因為過度預測室友的回應而變得特別敏感易怒。

之後我回到位子上,我發現我滿腦子都是室友剛才與我的對話,我無法靜心讀書。於是我拿著碗跑去敲他的門,跟他說明碗是我的,我如果搞錯了我會道歉,而我收起來更不是霸佔。總之我把我揣測對方對我的誤解與惡意直接提出來並反駁,我感覺他的回應是帶有我的行為的反射的,即是他看起來是驚愕的,是被動的,我認為他對我感到無所是從。


說話的同時我也擔心與自制著我的態度不要走向負面或是惡意。因為當時我的揣測和我的批判是惡意的。

今天這個事件一直在提醒我曾經這位室友做過的事。他曾經把蟑螂出沒的原因怪罪給他當時的室友,那是我第一次遇上這麼荒誕可笑的推論,當時即顯示這位室友毫無羞恥心,毫無自省能力。而且我也因為早上這事,我極度相信我的推論,即我極度不相信這位室友的“德性”,我認為他也會找別人說他對我之於碗的推論,那便是我目前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突破的障礙:我害怕被人誤會,我害怕被說閒話,我害怕我的名譽受損。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這兩個室友都是無人喜愛的,我輕視並不願意幫助這兩個人,儘管我知道幫助他們只是一個表象,事實上我幫助的,是對整體事件有好處的,可是我基於對他們的人品不願付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安慰我自己,即這兩個人都是沒什麼朋友的,而且也是別人陽奉陰違的,相較之下我的心智告訴我我是如何得到欣賞與崇敬的“理由”與“線索”,來讓我與這兩人分割,而且是我自願分割,因為我認為我鄙視他們,我認為我比他們負責任,我比他們還要好,好多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是給室友難堪的,因為我聯想曾經他們是如何指出我的缺點,說明我如何嚴肅讓人尷尬難堪,我害怕我的說明會適得其反,反而使我陷入“不利”的困境。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回到房間後,反覆回想剛剛我說的話,設想對方應該會想到我的立場,並且繼而理解我的態度。藉此我要說服我自己,我的表達是合理正當的,與某些從不得罪人卻又有原則的人作法無不同,我是過關的,我沒有做的太超過。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盡善盡美的。當室友不理會或忽視、或沒聽見我的招呼,我便想像她是因為與我有關的因素而不願或刻意這樣對我,如此我便可以告訴自己,我都不介意哦~是你們這些機器人自己有尷尬感,自己容許的臆想哦~我可是都不在意哦,你們都走不出來,真是愚蠢呢~再來我便覺得我真是豁達多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為其中一個室友感到可憐,我可憐他要討好另一個室友,我在內心暗聊:你這樣不累嗎?為何要活得這麼辛苦,為了狗屎的歸屬感和和諧而容忍,然後還告訴我你是會忍到爆發那一刻。這一點也不酷。也一點不威脅別人。我在心中可憐而且批判這種行為,事實上我在內心深處是不齒的,而且是幸災樂禍的。因為我認為他是趨炎附勢的,所以這是他活該。而我非常樂見他難受,因為這證明我的看法是正確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他們兩個笑得非常開心的時候、或是唱歌的時候,我的安慰暗聊以及批判變得非常活躍,尤其是他們在接近我的房間的時候,我一邊書寫一邊朗誦我的文字,會感到心悸而且緊張。這是近乎直覺反射的身理反應。我安慰我自己,他們是非常有問題的人,都是同一類人,物以類聚,我不必感到諷刺或是難受尷尬,不論他們笑得多開心,只要我仔細聆聽其中的談論,絕對是沒有深度或是意義的。我安慰我自己這些,以讓我離開這種難受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批判他們是囂張的,我批判他們是自以為是的,因此是沒人愛的,我深深的不屑與他們在這種前提下來往,這也影響我在與他們好與壞的相處下的反應。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室友開門關門都很大聲大力,是讓人感覺壓迫緊張的。我因為感到壓迫緊張,繼而批判對方讓我有這個反應,而且我定義這是因為對方就是這個個性,這表現在她動作上。漸進的安慰我自己:沒事的,這是他的問題,個性嘛!

我寬恕我自己在剛才有一股非常快非常強的“驅使”出現,想要大喊諷刺的言語:“因為心理有鬼嘛!”因為我容許我聯想到剛剛室友在房門外一陣的熱絡,卻未曾招呼或“關心”我吃飯了沒。

自我承諾

When i see myself...
1.當我看見我“基於對他們的人品不願付出”時,我呼吸並停止。
2.當我看見我“害怕我是給室友難堪的”時,我呼吸並停止。

3.當我看見我”認為我是盡善盡美的。當室友不理會或忽視、或沒聽見我的招呼,我便想像她是因為與我有關的因素而不願或刻意這樣對我,如此我便可以告訴自己,我都不介意哦~是你們這些機器人自己有尷尬感,自己容許的臆想哦~我可是都不在意哦,你們都走不出來,真是愚蠢呢~再來我便覺得我真是豁達多“時,我呼吸並停止。

4.當我看見我”因為我認為室友是趨炎附勢的,所以這是他活該。而我非常樂見他難受“時,我呼吸並停止。

5.當我看見我”在他們兩個笑得非常開心的時候、或是唱歌的時候,我的安慰暗聊以及批判變得非常活躍,尤其是他們在接近我的房間的時候,我一邊書寫一邊朗誦我的文字,會感到心悸而且緊張。這是近乎直覺反射的身理反應。我安慰我自己,他們是非常有問題的人,都是同一類人,物以類聚,我不必感到諷刺或是難受尷尬,不論他們笑得多開心,只要我仔細聆聽其中的談論,絕對是沒有深度或是意義的。我安慰我自己這些,以讓我離開這種難受感。“時,我呼吸並停止。

6.當我看見我”認為我室友開門關門都很大聲大力,是讓人感覺壓迫緊張的。我因為感到壓迫緊張,繼而批判對方讓我有這個反應,而且我定義這是因為對方就是這個個性,這表現在她動作上。漸進的安慰我自己:沒事的,這是他的問題,個性嘛!“時,我呼吸並停止。

7.當我看見我”在剛才有一股非常快非常強的“驅使”出現,想要大喊諷刺的言語:“因為心理有鬼嘛!”因為我剛剛容許我聯想到剛剛室友在房門外一陣的熱絡,卻未曾招呼或“關心”我吃飯了沒“時,我呼吸並停止。

Realization
1.我明白我不願付出是因為我感覺我是吃虧的,因為我會在那一刻有念頭提醒我自己我曾經不被他們伸出援手,或是不被他們感謝,我感覺他們是不值得我的幫助的。儘管我努力回到呼吸並為全體最大利益為出發點負起自我責任,可是我還是相信”現實“就是”我是吃虧的“。我相信我是會被利用的,我否認並且不願意被”利用“。

2.我明白我害怕室友惱羞成怒,是因為我相信情況是會對我不利的,我相信他會採取行動來讓我難受。事實上,我畏懼並且想要迴避這種”難受“發生的可能,因而我產生恐懼的屈服,同時又有自尊所帶給我的惱怒,在我體內衝突。但是我害怕外在帶給我的威脅更甚於我自己的憤怒,我認為別人的孤立與閒言閒語是有力量的,是會讓我無法生存的。事實上這種害怕不是真實的,是我的心智非常肯定我一定需要人的幫助與支持才能有活路,因而鼓勵我屈服,考量對我最有利的作法。

3.我明白我的自我寬慰與自以為是是不負責任的行為,我不想為我的暗聊負起解構的責任,我只想著檢討以及批判別人來讓我感覺我是有所成長的,這是我自己容許並且在進行的極化的行為,即是我在別人的不足中感覺我是一個較完善的人。這樣的暗聊對我來說是惹人厭而且是我自己所有自覺的逃避行為,但我對此的厭惡也是拖延的心智反應,因為我把專注力放在自我批判上。

4.室友的難過感受和他的行為所造成的後果,會影響到我的情緒,這代表我針對他的行為有預想以及定義、甚至是有報應的期許。這是我尚未解決我對其的心結以及當時事件的情緒記憶。我無法原諒和寬恕對方在我眼中的趨炎附勢,是因為我相信有一部分未曾表現出來的我,也是這樣趨炎附勢的人,我相信對方活出我最厭惡自己的部分,而漸漸地,我藉由我的厭惡甚至洗腦淡化我對自己定義為趨炎附勢的這部分。我相信我僅僅只是完全了解這種人的心思”而已“。這是因為我把我的專注力和關於趨炎附勢的定義完全丟到這個室友身上,我指著他並罵著,活出分離與濫虐的空虛快感。

5.我安慰我自己他們都是物以類聚,是因為我短暫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孤立了,我是不是被評論著。我的自尊跑出來保護我,告訴我”事實是“他們的個性就是擅長說長道短,但這不代表他們是對的。這只表示有畏懼之心的人才會覺得才會覺得有必要討好之,有必要與之交往。“因此我的結論是批判與認為”我都了解這一切是如何在虐待著我“,”而我看過你們的伎倆,很抱歉,我不會相信也不會隨之起舞,asshole”然後我沈浸在覺得自己好棒棒的情緒裡,自得其樂。這只是要讓我覺得我沒有問題,會造成這種”反面的現象“是因為系統,不是因為我。我依舊是在逃避自我檢視。

6.我批判室友關門很大力,是因為我批判我被嚇到的這個行為,我把這個批判的責任丟給我的室友,並且經過一番”推論“來證實為何我會選擇怪我室友。我不接受和承認我被嚇到的原因是因為我內心存在的對室友的恐懼,因為我擔心對方是生氣了,尤其我害怕是因為我。我畏懼與室友的衝突是因為我每次都感覺我是失去力量的,我要求我盡我的責任去為我的態度道歉並解決問題,但是對方的回應卻讓我感到厭惡或是未達我的理想要求,讓我感覺我是吃虧的。因此在這個前提之下,我抗拒並畏懼室友的不悅,因為我預感我會是輸的。

7.明白那是我的衝動惡魔,代表著我對於即時發生的這種兩個室友之間的熱絡感到不平衡,我有無數個暗聊在心中累積,包括我聯想關於我的價值,以及我檢討著他們對我不聞不問的行為,套用各種惡意的理由,我便感覺這兩人所營造對我的環境是惡意的,我感到憤怒而且想要讓他們難堪,或是讓他們被我傷害。

Self-commitment
我承諾我自己以呼吸走過我的暗聊,容許我產生暗聊,也容許我發生緊張的感覺,即是由我的胸腹部往上升的一股酸感,我不壓抑,而是感受我的身體的反應。當我容許我產生進一步地暗聊,我也要搭配呼吸與我的此刻同步。總之我不侷限我應做什麼,而是感受著我正在做什麼。

我承諾我自己面對室友時撇開成見與恐懼,我頻繁地呼吸,提醒我專注在當下,並觀察我的反應。是以全體最大利益為考量,不為我的形象而算計,當我為我的形象而算計時,明白這是我正在容許的自私自利並即刻停止這個出發點,回到呼吸。

我承諾我自己放下我心中的揣測,就事論事。努力在溫和上工作,觀察我的自制力以及我的壓抑之間的關係。容許我產生自我定義,在覺察的時候不自我批判,而是以觀察走過取代之。

我承諾我自己溫和對待室友,無論對方什麼回應,明白我是活出我的表現,在摸索我的表達,我應專注在當下的覺察,只要我有其他揣想即是我分心了,進入虛幻之中,我應該解構並應用呼吸走出。

謝謝

2016年10月20日 星期四

Day 0-74 沈迷-電影情節

這一兩天的事。一時興起,我上網看了電影“藍色是最溫暖的顏色”,然後就著迷了。

反覆的重看,感染在劇情裡面,最後的結局我也是一再重播,我從最後的新人臉上看到許多定義,我定義那是真愛,那是真正的迷人,真正契合的伴侶,那張臉譜是屬於被愛的。女主角則是一個倖倖然的過客,一個被青澀所犧牲的過去,是不夠被愛的。

我每看一遍,我的感受如同網路上查的許多網評一樣,是感慨萬千,有股複雜的情緒在心中沈澱並緩慢散逸,而我也像著了魔一般沿著在我腦中留下印象的音樂回到電影中的畫面,讓我遲遲不能走出關於這部電影的“注意力”。

上網查關於這部電影的新聞和影評,瞭解別人是如何解讀這部電影的。然後我對某一篇文章非常認同他的見解,因此我在我的感受之上加冠了這個一樣的解讀。

可是讓我如噩夢一半虛幻又可怕的念頭和想像在困擾我。

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覺得女主的感覺很像我女友的前女友。其實我只是在臉像的部分縱容我自己無克制的編造或尋找他們之間的更多相似處。

現在我卻覺得,我害怕我可能就是那個女主角。因為當我在某一次的爭吵中與我女友分開,那麼那位前女友,就回來了,如同電影一般的。

我的幻想與恐懼來自,我認為這位前女友在我女友目前的生活當中,佔了不小的部分。我可以用我的“記憶“來理解與認同他們現在的友情,可是看了這部電影之後,我卻不能穩定我自己回到現實中,而是開始有了繞不出口的揣測。

我自己不能否認,我也有這樣的友情關係,不管是之前的閨蜜或是現在的某位損友,我都曾經有過”不單純“的念頭。因為我知道我的底細,所以我變得不能相信這種友情是純粹的。

今天早上看了女友的賴,看到他與前女友的聊天內容,電影情節以及我自己的”記憶“與經驗,加深我的揣想,加深我的”認為“。我認為我放開我的女友,他最終就會跟前女友破鏡重圓。

這部電影魔性的在我腦中播放音樂,讓我停留在這種憂鬱與浪漫的情懷裡。我知道我在心智中累積的情緒感受,已經在影響我面對女友時的互動。所以這是即刻要停止的。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現在跟女友對話感到浮躁,想用討好與依賴來得到女友的回應,讓我感受一些他的愛。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把電影情節套用在我與我女友身上,信以為我們之間是無共通點的,信以為我們與對方家長是不融洽的,信以為我們的情況與電影上的一模一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後悔接觸傳媒,影響我至深,迷佔我的思緒。讓我變得不穩定。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感覺他的前女友是有威脅性的,是會讓我女友產生依賴與好感的,如同我曾對我的損友的那樣。我基於我自己的經驗相信他們之間的交情也是有可能會有一方產生這種情愫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感覺不安時,我容許我自己順著心智,想要”抓牢“我女友的身體,想要藉由佔有來讓我得到更多的關注,儘管我克制我的行為讓它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恐怖,但是我的動機還是是自私與惡意的。甚至還因此加了乖張與畏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覺察我陷入心智之中,可卻又著迷於這樣的情緒裡,”享受“這種由幻想所構築的恐懼與哀傷中帶給我的虐待,因而我的覺察變成我的心智以教條式僵硬地呼喚規勸我回到現實。這沒有一點作用。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電影情節某種程度是真的,因為他活在我的心中,我的迷佔使我自己活出電影情節,伴隨著我不停止的恐懼。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陷入媒體所造成的情緒漩渦中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開始找證據來證明我內心未釐清的恐懼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對我女友出現佔有慾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對他前女友有慾望要了解或是評判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看見我在比較我女友對我和我女友對他前女友,哪一個讓他感覺比較快樂時,我呼吸並停止。

當我批判自己陷入情感的迷惑中時,我呼吸並停止批判。

我明白我會出現這樣的幻想,不單是包括我有未止的慾望要掌握我女友對我的滿意,以及享受一個人對我的好,甚至渴望有人會明白真正的愛並用這份真正的愛只包覆著我。

我明白我渴望的是有一個人無所知覺的為我服務,渴望他確定這是基於他對我的偏愛,我面對著我的自私自利而無反顧,在我明白這種私愛並不”道德“,可我卻寧願女友繼續如此,也不願見他對他人奉獻私愛。

我明白我的渴望以及我容許實現的行為都是基於我的執念與自私自利,我渴望擁有愛的能量,我渴望從我的假想敵那裡看見我如何防範我的能量不被拿走,我利用我的女友,一個人仕,對我的迷惑與喜愛,在他的相信的自由下為我服務,以他認同的愛之名義,成為我棲居之所。

我明白我不願意再去尋找或是乞求一樣的奉獻與”無私“的”愛“,因為我明白不會再有,基於我這樣的自私自利,我明白不會遇到有人會如同我女友一般選擇以愛之名喜愛並寬容。
我知道我持續地給予對方要的,對方就會持續認為他是愛我的。


我承諾我自己停止以高踞的角色踩踏其餘人仕,停止繼續餵養我的自私自利,解構我的動機,以及寬恕停止這個作為,把對方視做與我平等一體的,我不需要以心智奴困對方,而是支持我自己,與對方對等的陪伴與支持。我應放棄我面對此人特有的懶散、依賴與拖延,明白我唯有一視同仁,時時刻刻站起來為我自己負責,我才能夠完全解開我的束縛,也才能夠放開對此人的束縛。

我承諾我自己停止心智走往自己是需要陪伴與幫助的,這將帶領我相信我是單薄而不足的。這讓我有慾望要獲得力量,這是餵養心智的理由,而我不該再容許。

謝謝

2016年10月19日 星期三

Day 0-73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2

正向感受的記憶

我與高中社團同學出去玩的回憶,如同相片一般,定格在一個個的美好瞬間,如同一幅幅最唯美的藝術品,被我放置在心中的畫廊,珍視這一切我所被給予的,我享受殘存在我心中的那種被包容與理解的氛圍裡,彷彿支撐著我去相信我還有這一份友情之愛。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這些回憶等如不朽的能量在庇佑著我。而沒瞭解到,正是這些能量讓我盲目的汲取與視為救命藥丹,反而讓我反覆的高潮與低潮。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珍視這些記憶片段,卻又感慨已是過去,因為回憶太美,我便不能放棄這早已逝去的現實,相信這是值得回憶與感到喜悅的,相信這是屬於我的,能夠帶給我力量與信仰的回憶。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讓回憶裡的人在我的心智裡再次“活過來”,演繹一次當時的情景,容許我再一次活在這個體驗中,讓我走入心智的幻境,並且產生力量讓我感覺是強壯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高中朋友對我的寬容與理解是讓我舒適的,是幸運的,是慶幸的,是永遠活著的。我沒瞭解到,我不願放棄這些認為,是因為我仍需要這些認為來讓我感覺被包覆,被保護,讓我不必面對獨自負起責任,我心裡渴望的一直是被包容,那麼我也不會知道我有什麼問題。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因為心情裡有暗聊或是對別人有惡意的嘲諷或詛咒,讓我的情緒不穩定,而開始回憶美好往事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會有這個舉動,是因為我不想面對我自己所拋出的惡意,相反我像要安慰自己,加深我自己的無辜感,和讓我分心我的責任。另外,我在這不穩定中,我失去能量,我產生自我批判以及負面的情緒反應,接著我回憶美好往事,讓我感覺我是對的,我再次相信並體驗一次我是如何被包容以及保護的,那麼我就不會感到我是罪惡或是被孤立的。

我承諾我自己,明白快樂是短暫的,可是被我利用的也是這短暫的快樂,我明白我是利用詐取快樂的回憶來產生力量,規避我的責任,所以快樂是被我濫虐的。我首要先停止利用快樂回憶來娛樂和蒙蔽我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不走入回憶中,或是我幻想與篡改的畫面裡體驗並“療癒”我自己,我僅是觀看,尋找資料,並不成為資料,當我基於情緒因素而有進入的動機,我深呼吸止步,回到此刻。

謝謝

Day 0-72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3

負面情緒的記憶

當我與室友沒有密切問候,就會出現室友也不與我交流的狀況。我此時會有各種揣思,設想我是帶給他什麼感覺,才會讓他不敢與我接近。當我看到兩個室友越來越親密,我就開始批判以及自我安慰他們都是沒什麼朋友的人,物以類聚罷了。我對這個現象也實化並且容許,放任式的與他們疏離,並且告訴我自己我沒有要參與這個心智遊戲,這些還是不影響我的。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超然於這些心智遊戲以外的。我“告訴”我自己我“應該”放輕鬆,“明白”這是錯覺,我不應參與其中,我要呼吸回到當下。我同時批判與嘲笑對方深黯其道,到頭來也是一場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他們是在疏離我,並且如我所想的把我放在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定位,當我不再與他們親近,那麼他們也自然輕易可以選擇不與我友好。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我欺騙我自己我是不在意的,我是明白一切並且不參與的。我在意,而且我參與了揣想與緊繃感,我在是有出現的地方總是會留意他們的動向,我自我厭惡與厭倦這種心智的局限,可是我沒有站起來並且停止,而是自我欺騙我其實已經走出來了,只是由我的暫時分心罷了。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意識到我的緊繃感已經快速且短暫的形成胃脹氣的感覺時,我快速感到懊惱以及氣憤,認為我怎麼又緊張了,這種情緒的制約雖然短暫但是卻是逃避的溫床,容易形成自我厭棄的模式。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對室友的行為有解釋並定義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當我開始對室友解釋並且定義他們基於這個行為的動機,是我有慾望要瞭解他們與我沒有互動的原因,可是隱藏在這個行為底下的,是我對於詢問以及開誠布公的抗拒以及畏懼,我的身體經驗是遇到這種需要說開的畫面以及內容,我會心悸,喉嚨壓緊,肩膀緊繃以至於酸軟,心智的經驗是每次帶給我的情緒記憶都不理想,對我來說是失敗的,經驗“告訴”我這是不可行的。明白不是這個行為不可行,而是我的態度不可行,以及我的揣測帶給我的偏見以及情緒,都影響著我的行為。當我腦中對人的設想是惡意的,自然我會回收到惡意的後果。這些後果卻帶給我十年怕草繩之痛!這是本末倒置的,即是因為我總在這些時候參與了心智,才會重蹈覆轍一樣的恐懼。

我承諾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已,當我感到畏懼時,明白我是被過去所制約了,明白我過去的態度有問題,是帶有惡意的,如今我如帶有惡意,是我前面的問題還沒有處理好,那麼我應該先解決我前面的卡困,再來處理如今面對的事情。調整我的出發點為,我是單純的,要為一件事情溝通,以對整體性最有利的角度闡述,沒有私心,我便不會有心虛或是急迫,面對別人的私心,我明白那是受到心智的控制,我應另尋他路,而不是待在原地陷入震驚與無措的情緒裡。

我承諾我自已,當我感到緊張的時候,深呼吸,並且回歸到物質世界,明白我看見與否,事實上所有人都是與我平等的,我不必害怕被質疑或是否定,我穩定在我的呼吸中,聆聽對方的言語,以及檢視我的內心有無反應,檢討我的決定是否是固執的,帶有我自己的偏執。我明白就算我被反對,也不代表我是大錯特錯,這個環境本來就是不平等與不公開的運作方式,如果我的所有言論都可以被包容、理解與認同,那麼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苦難了。
我承諾我自己,不輕易批判我自己的不足,明白這等如是輕易容許心智對我的虐待,這是不可忽視的,這是在我世界裡實化了真正的錯,而這是我等如錯誤並參與了這個世界兩極化的貢獻。

謝謝!

2016年10月17日 星期一

Day 0-71 依賴是愛的錯覺

剛剛在上課的時候,我發呆並想起了我高中時的閨蜜,快速回想我與其快樂與結束時的回憶。然後回到我的當下,我發現我又在試圖幻想她坐在我旁邊的座位,對著我微笑。

然後我陷入愉悅的情緒回憶中,我容許我持續刻意的進入我所製造的幻覺裡,想像這個幻覺裡她在對我說記憶中她最常說的話,那曾讓我笑到眼睛都瞇起來的小女人,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感情的默契和快樂。

接著我反思我現今對待我的好友,感覺等如當時這個閨蜜曾對我的,任性與放肆,喜歡誇飾亂說話,最後看到對方無奈的表情捧腹大笑。

我有一部分的人格個性,受到她的影響,每當我說出一些特定的話,我有一種感覺是,我成為了一部分的她,就算只是一句話,可以感覺我是因為她存在過我的人生,才學會說的。

我曾經如此喜歡與她曖昧的打鬧,同時我也認為我不是真正的愛她,愛一個朋友。

我當時已經困惑我是真的無私的愛她,還是只是貪戀她對我的喜愛。

我解構我自己,我對朋友的愛,在於我渴望他們對我的依賴,我渴望我在別人的生命中是獨特的,是想被佔有的。我渴望有一個人訴說我是他的最愛,我渴望我的人格個性是別人所愛惜的,是被別人欣賞而且追求的。甚至有時候,我還會幻想其實全班有很多人對我的看法是不俗的。

曾經這個閨蜜給我這其中我所要的,他讚美我,說我是最棒的,最獨特的,是他最好最真心的朋友,他也用他的行動讓我感覺我是風趣的,我是讓人開心而且不管說什麼都可以讓人笑的,我相信我是一個可以取悅這個美女,那麼同理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每個人喜歡我的人。

他對我的誇獎,讓我曾經對自己的定義既懷疑,卻又享受在其中。

直到他不再讚美我,我們的關係惡化,我經過一段難以接受的過渡期,之後我就放棄他了。因為我在他身上得到最直接的讚美,也得到了最直接的嫌棄。我被我自己的自大養得太過豐滿脆弱,因而無法接受由同一個人來摧毀我對自己的信心。

所以我對他的信心也瞬間降至低點,因為我開始害怕我這股要企圖重拾他對我的青睞的慾望。這對我來說,像是飛蛾撲火,我怕我會徹底摧毀我的自信,所以我選擇順著我們的沈默直接離開。

我很清楚在與他交好的時候,我已經懷疑過我對他的真心是否是如同他嘴上對我的一樣,我總是期待他今天帶給我怎樣的快樂,每次見面,我總是訝異並驚嘆:我為何會讓這樣一個活潑大方的女孩這麼喜歡跟我做朋友??

我陷入陷阱之中,而且我不可自拔。所以被他嫌棄時,我第一個感受是痛,我痛因為我被這麼喜歡我的人嫌棄了,那麼代表我已經變得“不有趣了”,我是不有趣的人,不是我想像的那麼好了,我已經被討厭了。

我的價值隨著他一席話,瞬間就不再值得我所信仰,我馬上被打回原形,我馬上認為自己是不足的。

但同時我又想保護自己,不想讓自己太難看,因為我是愛面子的人,所以我告訴我自己:我們已經不同路了。因此我決定離開,在我自以為適當的沈默中,我不再主動聯絡,只是剛好他也不主動聯絡,我們就斷了。

遇到與我談話投機,而且深得我心者,容易讓我產生喜愛的感覺,我以為那是太過友好的友情,甚至接近愛情,可是那不過是我在其中利用了被需要,或是被視為獨特的感受來讓我自我感覺良好,而我愛上帶給我這種感覺的對方與我的相處,我變得依賴甚至容許我接受並相信以這樣發展成愛情的愛慕,也無不好。

友情之愛尚且如此,愛情之愛,親情之愛,皆有類似的元素,即是渴望被需要,渴望被肯定。渴望自己能被一個人的依賴與肯定包覆著,陪伴著。

我目前走在我的進程,現在對於在班上獨自行走已經不感到有“不好”的定義,但隨時會有聲音在告訴我,說明我是如何接受我現在的獨行,但這是心智的定義,是要取悅或是讓我產生“我真是走出來啊”的放鬆與寬慰情緒。因此我覺察這些有聲的念頭,並認為這些是多餘的,不是等如我自己的東西。

這個念頭即是我參與了心智。我需要深呼吸並回到當下。

在行走這個進程裡,我感覺我釋放很多擔憂,以及我不穩定的自信心。現在我更能穩定我自己,並清楚我應該怎麼做“我自己”,而非像無頭蒼蠅一樣,感到水深火熱不明所以。而控制自己走出心智僅在一“念”間,這讓我明白心智是如何制約我的現在與過去,因為我從不給自己一個走出來的“選擇”。


題外話
在團聊中,我也開了眼界,原來腳踝跟壓力是有關聯的,而壓力與疲憊也是有關聯的,這三者正好都發生在我身上,其中牽繫這三者的是時間,顯化在我身上的是胃脹氣,面對壓力我總是會胃脹氣,以及我的腳踝疼痛發炎。而我也明白,物質身體所出現的狀況,也是物質世界所提供的幫助,可以從身體的狀況解構我們在心智上還有怎樣的卡困。

過去我的身體出了很多次狀況,我都沒有加以應用,因為那時我不知道有這一層關係。

我容許我陷入回憶之中,那麼我就要體驗並覺察其中我的心智仍在留戀什麼,或是卡困著什麼。我回想我的記憶,引發我的何種情緒。只要引起我的心智反應,即代表我在某點上還是未完全消除心智系統的。

我對於我自己的物質身體以及心智記憶都充滿興趣,我發現自己在目前二十幾年的人生日積月累的一切,都是這麼多維度而且浩瀚的複雜心智,我自己一天天無意中所容許和成為的自己,要花上現今更多的努力解構和走出,這是極為漫長而且無盡的學習,但瞭解自己以及這個世界,正是我不能放棄以及錯過的機會。

不管是我曾珍視的青春愛戀,或是熱血社團,甚至是家人的溫馨時刻,尷尬時刻,衝突,沮喪,友情決裂,自我性向的探索,對自己作品的驕傲,等,都是我曾貢獻的人格定義,這些對我而言視如珍寶的人生體驗,皆來自外在供給我的預編程事件,是配給給我的榮耀與事件,我必須明白我只有活出我自己,才能真正活著。我必須明白我曾經的低潮,都是我在企圖救贖我自己,如今我面臨回到當下與我本真的機會,我也要救贖我自己。

在心智要我放棄我的那一刻,我頑強的挺了過來,這代表我是可以克服負面的情緒的,只是這次我不要由正面能量來填補我自己,而是由自我支持,成為我自己的指導原則。

目前我已經有那麼一點體會到了,我不再那麼容易迷失和自我懷疑,我也不再輕信所有看似理性的話,這世界給了太多自由選擇去選擇自己的信仰與偏愛,可是到頭來卻不能選擇活出自己,支持自己。因此這是無效的,唯有認識自己,負起責任,才能從自己開始穩定眼前的世界,甚至是突破自己幻覺裡的世界。

謝謝閱讀

2016年10月14日 星期五

Day 0-70 消失的生命力

最近我忙碌於系上的活動事務,今天早上不禁在寂靜的早晨思索:我在很忙碌心智很活躍的時候沒辦法寫日記,可是等到我閒閒沒事做,卻可以寫很多。這樣是好的嗎?我不禁產生這樣存在著好壞的疑問。

像現在我的眼睛已經快闔上了。現在也不過才晚上九點零八分,我的生理時間越來越早了,現在已經不能直視電腦,我的眼睛酸澀,而且轉動的很機械,前起天都是在寫完DIP Lite作業後眼睛就到達極限,我立刻闔上電腦。

最近身體也十分疲憊,我的右腳的腳踝自從沒找國術館師傅之後,就持續不穩定,有時會有關節疼痛,有時還可以。上課的時候也是倦意重重,常常有慾望:就睡吧!!趴下吧!

我沒有睡,我相信我可以用呼吸來走過,只可是我沒有應用呼吸,而是處於睡著和恍神之間的狀態,因此事實上我只是“知道不能睡”和“相信“”呼吸可以幫助我走出“這個說法而已,我沒有活出它。


總之我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

這陣子我沒有停止並呼吸回到當下。我的腦中充斥各種”大小事“,有計劃、喜怒情緒、瑣事、娛樂、慾望、性幻想等,我在剛才特別捕捉到我的一個暗聊:來youtube看點好笑的放鬆一下吧!

隨即我暫停我的情緒和動作,我問自己:我需要娛樂嗎?我自己也能享受當下,放鬆自己。

接著很快速短暫的一個”自我安慰“的驅使,我想著:既然我知道我不是需要”娛樂“的,那麼我現在看影片也不是基於需要娛樂的吧,所以我就安心地繼續我的動作了。

就是這麼牽強卻又具安慰性質的念頭,讓我容許自己逃避回到當下的責任,讓我不感到內疚或是不安,因為我的心智需要一個拖延或是逃避的理由,讓我成全我不去看清和走出幻象,繼續耽溺在渾沌和不明所以中,沈溺在空虛的娛樂裡頭,度過沒有實際體驗的時光。

因此我容許我不走出混亂的思緒當中,由現時裡的繁多事務作為我世界是複雜的藉口,讓我處在混亂的生活裡,活在我的腦子中,忙到了事情的盡頭,卻恍若睡眼惺忪,彷彿這幾天我沒有真正活著。

我的眼睛和身體持續處在疲憊的狀態,像是在告訴我,我一直沒有醒來。

身體的沈重感和軟爛感,在我清醒和回到當下的呼吸是種強大的阻力,我要克服這種從身體而來的倦怠感,解構我心智所造成的疲憊幻象,以及解決我物質身體的疲憊現實。

在我回到較不密集的工作節奏中後,我要調整我的身體與心智,同時也要想出解決辦法,以處理未來如有其他較密集和嚴謹的工作時我的面對之道。

繼續努力,謝謝,晚安

Day 0-69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2

負面情緒的記憶:

當我在跟女友起口角時,我總是在第一時間保持冷漠與沈默,這時女友“故意”講“無聊”、“白目”等字眼。我第一時間冷笑,接著告訴我自己:他只是要這樣講才能平衡。可是我現在卻有“不給他好臉色看”的念頭。我的心理是不平衡的,因為我認為他說我白目或是無聊,是要付出代價的。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女友要為他的言語付出代價,代價就是我的作對以及逞罰。我以冷漠作為懲處為由,事實上是我本身對於他的言語視為對我的“謾罵”,而我感到,而我感到憤怒,隱藏在我的不在乎與冷漠的面皮之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女友在此刻是討厭的,是可憎的,是可以拋棄的,是無價值的,僅僅在我一動怒之間,我的伴侶就在我的報復心態下被我濫虐和踐踏,我要他因為被我冷落而知道他犯了錯,要他從受傷之中明白這是他應得的後果。我代替她的自我責任而以我的忿怒惡魔及自私自利而傷害對方,以獲得我的力量及尊嚴。

自我承諾


當我在女友的氣話之間選擇以嘲諷和冷淡作為懲處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我的嘲諷及冷淡,是我表達憤怒與報復的方式,甚至還有我自欺欺人的部分,以及自以為能透過傷害讓對方知道我的力量,要他害怕或是明白我不只是讓她隨口污衊的人物。
我明白我刻意冷落,甚至在他主動軟化時把他推開,是維持我的力量的做法,讓他知道最終會因此離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在冷落女友的過程中專注在觀察所處的物質世界,並且想從中獲得平靜,這是逃避的行為,而且我利用催眠自己“這世界的本質是這樣的,我不需要浪費我的時間跟一個迷困的人吵架或是在一起”來合理化我的行為不是冷漠,只是回到我原來應做的事上。而其中我的動機是為了讓我心裡對於這樣負氣的行為不會感到懷疑,或是讓我感到不安。逃避我原來應該解構並停止的責任。

我承諾我自己面對我的惡意,停止為自己開脫、逃避,明白我的自私自利,以及追求不真實的力量。我要在呼吸之間明白不管我面對對方何種反應,我必須為自己負起責任,看清怎麼做才是為自己和對方最好的做法,為我所做出的傷害和濫虐補償--或是道歉,我的自我責任不會因為對方的個性或是回應而變得難堪或是不值、或是困難的,當我感到艱難或是沒面子,是我自己容許我的心智所產生的反應,並不是真正的事實。

謝謝閱讀

Day 0-68 我的負面體驗分享-1

負面情緒的記憶:

我在高中畢業之際主動幫忙我在班上的一個好朋友一件事情。可是隔幾天我發現我沒辦法幫他,所以我就告訴他了。不料他在我的臉書頁上留言,說我食言怎麼不會肥。我很震驚也很震怒。我馬上在底下留言反擊,最後我因為他持續的攻擊我,讓我瞭解到再說只是難堪而已,就與他絕交了。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從此對於相同星座,甚至是相同星座而且有與她類似性格的人,我都會感到不安,不敢再深交,尤其更不敢承諾說要幫忙。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幫助別人是應該被感恩的,就算我最後幫不了對方,別人也不應該生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在我的頁面罵我,是豈有此理的,我反應很大,並有慾望要打敗他,要他在我的講理之下明白他的錯誤與荒唐。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因為面子而開啟我的好鬥性格,有慾望要捍衛自己的聲譽,所以必須在公開的這個頁面溝通,讓所有人看見我與這個人相形之下我是多麽正直和委屈。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刻意要把這個貼文留著,是因為我要他從當時的重考班出來之後,再看到這篇撒野的文會後悔,會公開跟我道歉。並明白當初的他是多麽可惡跟蠻橫。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這個星座的人都是多少有這種缺陷的,所以我感到有忌避,有成見而預先不想與這種人打交道,以免我又遇到好心被狗啃的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了解到我也卡困在我自己所織羅的刻板印象中,困住我對人的信心和信任,無法一視同仁,而是偏見所造成的偏愛或偏惡。

自我承諾

當我對這個星座的人有關於當初所設下的刻板印象浮現時,我呼吸並停止。
我明白是我自己當初容許我自己以沒有多加考慮,以及總是以讓人滿意與快樂的方式與人交陪做朋友,所以才引來這樣的後果。而我必須承認在現在我的做法中,我已經強調我的原則或前提,而且不輕易答應請求或是為了滿意對方而做承諾,因此也得到一定的空間與尊重,
所以這不僅僅是對方的個性問題,絕大部分在於我的做法養出了別人怎麼對我。

我承諾我認清每個人的特質前,先明白我是一個容易有慾望想要取悅朋友的人,這是我預編程的個性所驅使的,加上小時候了解星座時套用許多上面講的而學習並成為這樣性格的人。我個人演變成急於滿意對方而輕易承諾,事後就必須在違反我的可行條件下勉強自己去達成,如果真的不行或是我想逃避,又會遭到對方的責難。這時我就面臨面子問題,而想要反駁或是反擊,最後我害怕再與這樣的人相處,在刻板印象和自我束縛上多加一筆。

了解我的心智特質之後,我明白我應該試著以常識作為我的出發點,停止取悅別人的慾望。這即是我的開始。當我產生想要對方對我感到滿意的慾望而驅使我去說某些話時,我停止。我深呼吸並停止說話的動作。我深呼吸退回此刻,回到我的物質體驗,持續在呼吸中帶走這股短暫的力量。並且自我寬恕我在那一刻的慾望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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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0-67 我的正向體驗分享-1

正像感受的記憶:

我在小學五年級時是班上呼風喚雨的人物,我廣交班上不論男女的朋友,我幫助他們,陪伴他們,僅僅是我享受其中。我帶著我的朋友與我一起探索教室外的小花圃,陶醉其中。我享受我身邊的朋友們與我一起跑下樓梯一起去上音樂課,我享受大家都喜愛我的感覺,因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友善”。

自我寬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每次的低潮總是會以這段曾經來勉勵我自己,我有天賦是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峰,我的本質是可以再次創造的。我相信我只是迷失了,而這段輝煌的回憶就是我人生的夢想,成為我確立人生的哲理便是回到最初的純真與善良。
我寬恕我自己不接受和不容許我自己,承認這段曾經的純真和善良,或許是我本真的表現,但是在我有了恐懼與慾望存在我的裡面之後,我的生活不再那麼直接與純粹。當我知道我曾經是什麼正向的模樣,我便幻想我可以變回那樣的,基於我相信我的命運會是這樣的,帶著我走過一段追尋自我的人生旅程,最後是一部快樂結局的電影。我不承認和接受我追求的方向是錯的,應該說是迷困的,我陷入對過去正向的我的眷戀和帶給我希望,讓我相信我總有一天會“突然”找到方法”做回自己“。

自我承諾

當我看見我自己陷入回憶過去自己正向的形象與事蹟,而感到嚮往與愉悅時,我呼吸並停止。我明白我沒有活在當下,而是活在過去,並藉由陷入這段回憶心智正在聚集能量,並且以這段記憶再次重新定義我自己,賦予我對新定義自己的正向體驗,讓我對自己充滿”無由的興奮與信心“,我並相信這是我本真的力量,其實這只不過是在容許自己陷入對正向記憶的迷佔時所產生的心智產物。
我承諾我自己,活在每一個當下的呼吸,任何回憶觸發我的正向情緒或是自定義的慾望,我停止,把注意力挪回我的胸前的起伏,對自己”呼籲“此刻我所暫停的是以能量定義自己的陷阱,我要看清我活在此刻,不管我心智在生產任何恐懼或是對正向回憶的欣羨等,那都不能讓我活在此刻,我等如不會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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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9日 星期日

Day 0-66 走出我的擔心/農夫夢 2

我明白我的出發點是基於利己的思維的。我沒有把錢甚至是朋友當做與我一體的存在,他們不會真正從我身上得到真正的好處,也不會真正想要傷害我。我所害怕的是一旦被這兩者所背棄,我將會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與立足。事實是,從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到我的存在,我的本質,包括外在的眼光甚至是言語傷害、詛咒、評判,甚至是我的心智,都不會動搖我本真的存在。所有我的幻象並不是可以信賴和成為的。不論是財還是朋友之於我,都是與我一樣的存在或人仕,我必須保持覺知並明白這一點,當我產生暗聊或情緒,表示我走入幻象之中,而我既然有覺察力,也將有能力走出來。

我的未來不是基於恐懼而推著我去規避或是實踐。恐懼和擔心也不是基於對全體的考量,僅是我的自我利益。當我基於自我利益而計劃我的回應以及改變,則會對這個系統帶來後果。我會基於自我利益而追求我的快樂與成功,我會為了娛樂自己而努力在系統裡生存。當我開始恐懼人群帶給我的壓力,開始在意他人投射在我身上的情緒,那麼我就不在是活在我當下的呼吸,而是活在我投射出去的鏡像之中。

當我腦中不斷跑出朋友曾對我坦承過的不好的念頭,我就等於持續地活在不安與這個情境當中。讓我持續在緊迫的狀態,精神壓力讓我的胸口是壓抑的。我的身體也因此出現了顯化的症況。

關於從事農務,事實上我自己帶有理想的畫面,而沒有正確的知識,卻又預設立場不希望有人干涉。是因為我同時也預設我無法處理接受對方指導時與自己的理念衝突時的狀況。我總是希望我的理想能夠實現,最理想的實踐方式就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摸索。而這個潛意識會在事件發生時變成我活躍的顯意識,並且極度的影響我與別人之間的摩擦。

我總是不死心的想要強調我能夠證明這是可行的,甚至會想要說服對方讓我自己來證明我的說法。我信任我腦中幻想的做法與成果,更勝於對方的做法。僅因為我相信對方只會標準化生產,我要走的是自然農法,如果在唯唯諾諾的學習下,我會學到不友善環境的方式。

僅僅是我的幻想就已經涵蓋如此多的固執與偏見,而目前顯然的這都是目前為止我對自己的了解而做的假設。

在寫到這裡時,我自己也必須承認這個想法一定會踢到鐵板的。我看了不少的影片和資訊,還是流於對自己的過度自信和自大中,我相信我是廣學博聞的,不想我是變成只相信自己“親自找”的資訊,而不願接受現實中別人提供給我的知識。簡單來說我自大、不相信別人會比我正確。

我承諾我自己,解構我當下的暗聊或情緒,寬恕我接受與容許的,停止我緊繃的肌肉,慢慢在我的呼吸中放鬆我的表情,連同停止我的暗聊,釋放我的情緒能量。在我自己給予自己的沈默裡調整我在宇宙裡的立足點,以我自己的物質性身體與呼吸一致。

我承諾我自己,在認為自己是對的當下,我暫停,並且主導自己深呼吸的動作,在一個呼吸間停止我的言語以及我預編程反應的衝動。我要在學習與實行自己的理念之間設一個彈性的容忍度,並在學習中調整我自己的理想,以及隨時檢視我的價值觀,我的知識等。基於對全體最大利益來考量如何在學習知識與我的理想之間找到最好的方式。

其中如果有自尊心作怪或是偏執的慾望想要掌握、抱怨、或是感覺被侷限,我要退一步呼吸,走出這個情緒幻象,並觀察這個現象中的我應該如何處理,才能做到最好的解決。

當我被質疑說話過於冷漠,沒有溫度時,我檢視我自己是否是沒有活出溫和的,以及看清對我說這句話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再來解構我其中有什麼心智的反應。我明白不是誰說我怎樣,我就要感到有壓力,或是憤怒或是恐懼被人討厭,被人亂講。有時那也不見得是客觀、合理的說法。我檢視是否我是有惡意的,或是以自我利益為出發點的。

當我被說不夠圓融時,我檢視是否是我的情緒所造成的反應。如果是,我就改進,並且回到我自己活出溫和。當我被說是過於語氣簡短、冷漠時,我檢視我其中是否有情緒。如果是,我要做自我寬恕,並且以我對此人等如對我自己的濫虐道歉。如果沒有,可能是我過往與現在的轉變是被感受到,我只需要溫和解釋,並且溫和對待別人,證明自己沒有惡意,那我可以依然繼續如此自處,以便學習如何透過溫和穩定我自己。

謝謝,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