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9日 星期日

Day 0-149 我生氣因為我不尊重我自己

這裡有兩個點:
1.我認為對方不尊重我而生氣。對方沒有做出讓我感到被尊重的事,所以我感覺我不被尊重。
2.我看到對方在做我不喜歡的事,而感到生氣,不喜歡。

第一點: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沒有意識到我的需要,就是沒有把我看得很重要,而藉此連結到我的價值。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去看見首先是我自己基於恐懼關係的破裂因而選擇壓抑我自己,在這裡我即已經不尊重我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去看見我在等待別人給予我尊重,因此在這裡,我放棄自重的責任,而不站起來面對我的恐懼--說出我的需要、與別人正面溝通--改變現狀。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把我自己裡面的衝突歸咎到別人身上,而因此認為這是別人要負的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要斥責和懲處對方,讓對方為我的不自重負起責任。

第二點: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怎麼可以如此自以為是的做不對的事,而感到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自以為是卻做不對的事,是無可接受的,因此我必須反對他、譴責他、糾正他、遠離他。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去看見在這裡我所起反應的,是我害怕那些我所投射的我,我想要遠離對方,即是我想要遠離那些我所厭惡的自我的一部分,我恐懼再次成為那部分的我,我選擇抗拒、遠離、產生憤怒--都是我尚未為自己改變的點。

我明白我所憤怒的,是我未能夠真正改變,我對這恐懼產生憤怒,我抗拒因為恐懼而生的後果,因此我在這裡生氣的實際上都是我自己的未為自己站立。

我明白我恐懼與別人的關係破裂,是因為我相信我需要與他人的關係以證明我的價值,也等待這段關係給予我價值、被接納的感受,而事實上在那一刻,我便沒有接納我自己,我自己不打算接納我自己--就算自認為只是在那一刻等待別人認可而已等等的藉口--我實際上都是在逃避自己的責任。

我明白目前我所持有的是知識,但是我還未真正活,真正進行改變,因此我承諾我自己,實際去創造我與朋友的新關係,實際說出我的需要,而不是順著恐懼壓抑我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去面對我的室友,以及我身邊所有的朋友,並同時更多參與各種活動,與我自己獨立前行,利用各種窗口充實我的世界,並每週有一個進度去推展我達到我前往德國的目標。



2017年10月23日 星期一

Day 0-148 渴望佔有的興奮

看過了有誰没有著迷過!迷戀系統!視頻,我再次看見和明白我對於我的初戀存在著佔有、擁有這“美好/美麗”女孩的虛榮,那種愉悅在於我相信這證明了我的價值/能力,我炫耀我的力量等等。

而且在極度投入幻想我與他之間的關係時,我覺察到這麼享受於擁有一段我喜歡的、我想像的關係,實際上的終極目的是:我有一個渴望想要被愛,這樣我就不用再愛自己了,愛自己的過程被我的心智定義作:找不到(來自外在)認可的寂寞通道,因此如果可以不用愛自己就能夠知道/感受到被愛,那麼多輕鬆,而且多愉悅。我不用為自己負起自愛的責任。

以及,我在看待初戀近期的低潮,沒有以平等一體的角度去真正看待這個人士所處的衝突境況,甚至令人發笑的是,我以心智層面的知識“這是一個人士在受苦”來草草帶過/自我安慰“我有以一體平等的角度看他喔!我都知道的哦!”而容許我接著濫虐的意淫這位人士,並且為著自己的興奮/想像而興奮不已,甚至像是嗑藥嗑嗨了一樣相信這些“我單方面的想像”都是只差我去做就會成真的了。

所以當我覺察到我實際上在做什麼時,我看見這整個興奮能量所驅使的慾望是如此讓人臣服、上癮,而我實際上所做的事情以及我在心智所瘋狂出現的“愛與佔有”之美好愉悅的畫面,是如此自我中心和自私自利,而我立即為這一切感到極為羞恥。

以上所敘述的內容以簡單扼要的方式在此說明:我的初戀陷入低潮,我幻想我能夠趁虛而入安慰她擁有她,然後過著我單方面十分愉悅嚮往的生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也喜歡我,甚至還喜歡我,只要我此刻是喜歡他的,這一切就成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對他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因為我想要佔有他,所以我相信他對我而言是獨一無二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會在我記憶中的那種愉快中去讓我相信與她在一起我會愉快幸福。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只要我用搶的,初戀就會自願屬於我,相信他一直都是在等待我回頭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被初戀冷落、敷衍,並幻想她如同我一樣欲言又止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初戀低潮時找另一個人哭訴感到失去的痛苦,認為我失去了他的依賴,也失去了我在他眼中的價值。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不被初戀所在乎、掛心是痛苦的,感到死亡的恐懼--在對方的心中死亡,失去我活在對方心中的意義。

我明白這種興奮能量只要一點點,就可以在我的世界無限空漲,讓我幻想出一個當下讓我強壯、贏的人生,並且在這興奮中體驗心悸的痛苦、身體的哭泣顫抖,並且不去面對現實,不敢測試現實,想要持續保持在這自我感覺良好的狀態不要抽離。因此我看不見、也不想去研究事實。事實是,我一直活在我的曲解誤讀裡,我從未也不敢,在我誤解並抱有美好幻想後,去真正知道他的心意。

我明白我無法擁有一個人,我只會在這其中享受於單方面相信自己佔有某些能量的快感,並且永遠在fuck我自己,而這也是我實際上與初戀分道揚鑣的原因:因為我的自私自利與她衝突了,所有愉悅的感覺消失,我感覺不被認同、不被價值,因此我也瞬間感到不滿、傷心與失望,因而選擇“丟掉”這位人士,以逃避自我貶抑的痛苦。

我明白我對於這位人士,一直是帶有性、關係方面的投射,我渴望佔有她帶給我的正向感受,讓我感覺我更加值得被愛,而不斷的投射與意淫,即是不斷的濫虐我自己與對方,這是一個不負責任、不肯負起自我責任的能量,而我其實一直知道這不是真正的愛,全體如一平等相對的愛,然而在我心智裡面將會永遠不停的要求不負責任,這是一生都會面對的。

我承諾我自己給回我自己,當我走入興奮模式時,強迫我專注在呼吸並且立即把此刻心智的自欺書寫下來,然後指導自己依循著自我寬恕的內容改正我與我所投射的自我的關係。

我承諾我自己,以實際現實考量去投入我的每一個呼吸,並且以去德國讀書作為我的短期目標,把我的行程考量以圍繞這個目標執行,然後持續推動我獨立去行走這一條路。

我承諾我自己,專注在我的每一口呼吸,放走所有心智渴望被外界認可/愛慕/獲得關係的念頭,不投入參與他們,然後持續將我校準在這個目標之前。


2017年10月17日 星期二

Day 0-147 想要爭贏別人

我跟我的好朋友現在是室友,而這兩天我和他有了衝突。
我現在有一個念頭在批判我“怎麼總是會跟室友起衝突”而認為我有問題--我不夠好--這是我的特質。
我在跟他說明我對他的反應時,不僅是他的回答(說我就是要別人為我改變),包括我也在闡述的過程看見:我充滿了批判!而且我沒有為自己負起責任去找到解決辦法--而我就在對著別人說明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非常顯而易見。
而在過程中,我的腦中產生:所以你都沒有問題囉!現在都是我的錯囉?的念頭。
而這些念頭一直在我的腦中反覆播放、我想要從我的記憶裡去找各種證據去解釋我現在的不滿,都是對方的錯。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對方不老實,自欺欺人而感到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滿、質疑對方的自我表述,質疑他口中的自我特質、個性,而認定他就是找各種藉口來定義、認同自己,給予自己這樣的定位來擁有歸屬感,而認為他自大、自以為是。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從他做的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而產生情緒、認定他:自以為是以致不知道自己是如此脫序。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定他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他沒有自信,他很自卑,所以他才更加地在他的所有行為方面“堅信”他是何種人,而認為他這麼“我行我素”會造成我的困擾,而沒有覺察到我此刻的情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覺察到我在其中投射了我的期待和情緒,並要求對方做到。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基於我審視、批判對方的人格特質,而參與情緒、並相信對方的行為都是帶有自卑的出發點、以及反對我的惡意和挑釁的,而沒有看見實際在這裡我所面臨的“生活差異”。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了解到我逃避解決與他之間生活的差異,恐懼被他認為我囉唆、機車、難搞,而壓抑我自己,進而使我有藉口認為對方縱容自己有誤解我的權力、而使我如此委曲求全...等使我產生自憐的念頭,把責任推咎到對方身上。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批評對方是生活白痴,認為他沒有把這裡環境的維護當成他的一個責任,而沒有覺察到我抗拒獨立負起環境維護的責任,抗拒共同承擔被對方製造出來的生活負擔。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在這裡相信對方做任何事情都是浪費資源的、都是欠缺常識、欠缺永續的,批判對方並認為他有很大的問題,而且他難以改善,因而我不能信任、放心。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放大對方所有行為,並用錢還衡量他的行為,比如他這樣花費了多少電費等,而沒有自我誠實的給回我自己看見:我經常在無人的時候,順著我的自私自利花費資源、並且算計著:反正沒有人看到,沒有人會發現。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祈望我可以不被人發現我的自我利益,而去繼續容許我投射我的自我批判到其他人身上,去認為對方浪費、逃避承擔責任、期待對方替自己承擔金錢/環境維護的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定對方承認自己拖延、懶散的行為,是罪惡的,是無藥可救的,而感到氣結語塞,認為他太過猖狂、愚不可及等等,而沒有站在平等一體的位置理解對方的行為,呼吸回到物質現時,看見他的行為實際上是否實質地帶給我困擾,如果確實帶給我不方便,那麼我能平和、就事論事的告知他。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去看見對方明知卻故意縱容自我的行為,與他的人生經歷有所關聯,明白這個現象可能為他的進程,不一定是我所能夠猜透、揣摩的,因此在這裡我所投入的念頭和情緒:我相信他是基於抑鬱和沒有自我、為了他人目光而活所容許自己拖延、活在抑鬱之中--這實際上是我的表述,這是我的人生,這是我的體驗。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自己為了他的錯誤決定而受到困擾是非常愚蠢的,而相信當我指出這點時,對方會把責任推給我,說:是我同意他這麼做的,因此他不覺得我道歉以後這件事還有什麼問題,而感到懊惱、氣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定對方都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而懊惱我不應該妥協或認為他的一時要求可以忍耐過去,而沒有看見真實的原因是我認爲我不能在事後抱怨的部分爭贏對方,居於高傲,發洩我的不認同,甚至勒索對方給我補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自己的口才不好,不能夠把我事後想到的不滿理由在當下用以打擊對方、責難對方,而認為自己不夠好、不夠強。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應該據理力爭,應該用合理的內容打擊對方的自以為是,讓對方徹底懷疑自己的虛假自信、然後被我打回原形...等等然後回到徹底的脆弱求饒/坦承。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沒有覺察到:我相信我是在當時輸了的,我被對方更加地看低我而捧高、自信他自己,繼續危害到我的情緒、我的力量,我的好處。

我明白我投射我的自大到對方身上,並且認定不坦率的行為、自認為自己獨有這些性格與習慣、自我認同是不可容許的,是錯誤的,而且執迷不悟地持續放大自己,是以自己為尊、自以為被世界所害、所辜負的,而感到抗拒、厭惡。實際上我正是基於恐懼關係破裂而壓抑我的不滿,而口是心非或是模糊其詞(不坦率),而正式在這個時候,我投射我對自己的恐懼並定義自己為委屈、軟弱的批判到對方身上,看見在這一刻我所認為自己相對失去的強勢、力量與自大。我明白事實是,我看見的自以為是、自大是我所容許我自己去發展、膨脹的。

我明白我在放縱我自己逃避承擔當下的責任,拖延而懶散,並且期望別人能夠為我負起責任、容忍我,而讓我感到“快樂”、被包容、被容忍、被接納,而在我裡面定義那些是我用以正向評價我自己的依據,而這是我的心智非常喜歡的:逃避負起責任、獲得別人的包容與支持,因此當我看到對方拖延而懶散時,當我基於我的恐懼選擇包容對方,便觸發我聯想到他的自卑性格,以及我這麼做將使得他獲得正向的自我認同,而我沒有獲得任何的感謝與好處。我抗拒促成別人更加正向看待自己,是因為我相信他是不如我而自我的,我相信他會利用任何機會吞噬我的恐懼而促成他對自我的膨脹,而我的力量會減弱,而他根本不屑一顧。

我明白我容許我相信我的力量會減弱,他根本不屑一顧,是因為我覺察我自己並不會考量對方真正的情況,或是真正的關心對方,而一味地從對方身上榨取正向的自我評價,以讓我能夠“正常”的活我自己,“正常”的表達、“正向的表達我自己”,而我投遞這些自覺在他身上,相信並期待他正是這樣的人,而因此深信不疑。

我明白我對這個不顧我利益的對方產生情緒批判,從而否定我自己的價值,並相信我的力量、威嚴是受到輕視的,我的立場是被人輕視而犧牲掉的,而沒有看見以我自己的體驗,處於這種心理狀態,我是亟需滿足我的渴望的,因此我容許我自己不顧他人的實質困擾與損失,而以我自己的滿足為優先,而在這個情形下,我的所有考量都是基於能量上誰能夠為我妥協、而誰不會基於關係破裂的恐懼而讓我得逞。

我明白在這裡我的體驗中,我唯一考量的點就是衡量能量、力量上我比較強勢還是對方比較強勢,明白我在這裡容許能量的存在,容許我渴望能量以讓我感到強壯、愉悅,同時我若爭輸了我便感到失去能量的痛苦、不滿,而這不是真實的物質現實,我明白事實是:我的這個朋友吃完的碗放在洗手台,在我使用浴室時將會影響到我,因此我可以要求他前去洗碗、這個朋友把廚餘沖入馬桶,馬桶留有油漬和菜渣,而他沒有看見,那麼我就請他前去刷洗、我的朋友讀書時不時休息滑手機,而且看起來玩了一段時間,那麼我就告訴他,我會在幾點就寢,他可以用我的桌燈看書,但是最好還是早點休息,減少電源的耗費。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在譴責對方時,我呼吸並停止,然後離開讓自己冷靜,並進行書寫,寬恕。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看到我的朋友做了一些事讓我困擾、不方便時,我根據事實平和地告訴對方,並且其中若有情緒存在,我呼吸並停止。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已經覺察我的魚缸已經有味道出現時,我應該以整體的利益為考量進行處理,而非基於懶散期待對方容忍不計較。

2017年10月16日 星期一

Day 0-146 我討厭被使喚-2

part.5
我看著姊姊和我弟坐住了沙發的位子,那些平常我姑姑會躺著讓身體放平、讓身體比較舒服的位置,而覺得他們不應該、不貼心而感到不悅。再來認為姑姑都不好意思說,而讓我一個人在那生氣、當壞人,而責怪她都沒有能力和勇氣去運用智慧來處理這件事情,繼而聯想到幾日後我也要去台南阿姨那裡,想起他也是一樣的個性,再想到他們都只會事後跟我抱怨,而從不自己站起來處理,而感覺我的人生充斥這樣的考驗,讓我見到這麼多使我難受的現象,而產生“不想再回來、不想再有往來”的念頭。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和弟弟沒有做到我平時會注意的事情,而感覺他們比我較差勁。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對姑姑是最好最體貼的,而認為姊姊跟弟弟對姑姑“根本不關心、不貼心”。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姑姑的需要跟我心中所想的一樣,而對現況感到不滿,認為這個狀態非常糟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姑姑是需要躺著的,而認為姑姑不說是因為他不好意思跟他們說。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跟弟弟是可惡的,因為他們沒有在某些我認為和相信姑姑是欲言又止的時刻意識到姑姑的需要。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跟弟弟都沒有考慮到別人的習慣,來解釋為什麼我覺得姑姑此刻需要躺著。而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有客人來時姑姑還是會想要躺著呢?可能他現在並沒有想要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覺得我是最了解姑姑需要的人,我是與他站在同一陣線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其他人無法像我一樣深入體貼一個人的需要,正向的定義我自己“深入與人長期相處”的舉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像我這樣體貼、認識別人的需要,才會獲得相對的回報和收穫,而覺得自己做了正確的是,覺得自己會贏過其他“年輕人”,而感到興奮。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像自己會得到多少好處,會得到多少回饋來看待我與人的相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把我的生活體驗以好壞的定義,以及與旁人的競爭關係來活,而沒有真正在這一刻積極地制定計劃做對全體最好的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姑姑不好意思說,而認為我要顧慮他的需要、又糾結於怕我出面會帶給他困擾而感到衝突,而把這個衝突的原因投射在姑姑身上,而對姑姑產生反應:例如不耐煩。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去了解到我對我的衝突想要趕快逃離,然而我卻腦袋空白而事實上停滯不前。在這其中逃離的欲望產生情緒,並且我把這些情緒的責任丟到我姑姑身上,要他承擔起“害我這麼難受的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因為聯想到姑姑會一再重複的跟我訴說一些不好的回憶,而認定姑姑對這件事一樣只會事後抱怨。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姑姑跟我重複那些事情,是無用而且徒勞的,而沒有看見我在其中已經有情緒投射在上面:我認為姑姑想不開而影響到他的身心,而我沒有能力和辦法“解救她”,進而批判我“就只是一個聆聽著八卦之類的事的一個八婆”而感覺,而覺得自己的存在和價值廉價。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自己與眾不同、必須幫助別人,而沒有活在物質現實,並與之平等一體。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身邊這樣的人多到我無法承受,而想要與這些人斷離關係。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與這些人相處,會讓我停滯不前,無法成功出頭,感覺未來被困住的恐懼,而在那一刻聽從並相信我必須逃離這個環境以得解脫。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她們跟我反覆抱怨,而我卻無法真正改變影響他們,而否定我自己。

我明白我在定義和否定自己價值的過程,我是缺乏自信的,我相信我是次等的,我不會是優先的考量:儘管我已經“如此的投入/付出/做樣子”,但是我還是無法在這些人眼中變成最珍惜的。我在過程中希望可以得到一樣的考慮、一樣的私心,因為:我渴望被別人認同/愛,我渴望我的價值被看見、被肯定、被渴望,從而使我感覺“我真是一個很棒的人”。而我明白這項追求其實不是真實的,而且我在其中一直體驗著衝突:我追逐著我所想像出來的愉悅感、不時假想、確認我在這一刻、我所產生的情緒能量是否讓我處於歸屬感,然而另一面我卻又不自信、相信我永遠不可能得到那種認同,那種私心。因此我如繼續容許我處在這樣的心智中,我將會不停地反覆躊躇在“不自信”所設下的遊戲中。因為這是我所設下的因,因此我必以這個出發點得到我的果。

我明白我視自己為比較優越的,因為我透過定義自己做了多少而正向的肯定/想像自己已經發展到了什麼樣的“改變/智慧”,事實是,我針對姊姊、弟弟身上投射我的自大,我對我所知悉的自大的情緒和批判,讓我想要超越/懲罰這些自大的內容。而我開始去看見,我所認識的自大,完全來自我自己,我在所有瞬間所容許的那些自大的念頭,是我在沒有為自己負起責任、沒有為自己站立、放縱自己的私慾去做對全體沒有好處的行為,而我在這過程中,存在著對我這個“狀態”極為嚴厲的批判,定義這是極為懶散、頹敗、可笑的行為,而因此我一直渴望透過外面的世界來說服我:我是與自大不同的--我是比自大還厲害的。---哈哈,從我自己的情況來看,我是超越自大,因為我選擇變得更加自大。--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我明白我需要透過幫助別人,從而確認我被人看見、被人知道我的厲害/智慧,因此我並沒有站在與對方平等一體的角度支援他。
我明白唯有在呼吸間與我自己的物質身體同在,我才能實際的支援我自己。

因此首先,我承諾我自己在此刻起的每一刻,練習呼吸。

2017年10月15日 星期日

Day 0-145 我討厭被使喚

這一兩天我起了非常多的反應,心智暗聊十分活躍。
很多情緒性的念頭。
1.我面對姊姊的小孩,看著他們“不守規矩”,“任性吵鬧”,以及姊姊打罵式的管教,讓我認為這個空間吵吵鬧鬧,還有姊姊對於他們母親的不體貼,讓我認為自己才是最會為人著想、最為體貼的孩子,因而對於這個我所定義的這個吵鬧時空感到厭惡。

2.我面對哥哥的行為,總結定義他斤斤計較、小氣吝嗇,而且連結到他的所有行為。包括他應該是開玩笑說我是今晚的爐主,可是我卻覺得他在要求我有所貢獻,因而我感到不悅,因為我聯想到他是一個吝嗇的人,所以我相信他就是要求他所定義的公平。而在我情緒形於色的表示:我不要,我眼睛今天很痠時,他也回我:他今天眼睛也很痠啊,而讓我更加確定與厭惡他就是堅持要我做他希望看到我做的事,而且他一定完全不考慮採信我的眼睛痠的事實。

3.我看到哥哥晚上都不幫忙烤肉,打定了認定就算我不照他的意思幫大家烤肉,他也不會自己轉而去烤肉,而是讓其他人來烤,反正就不會是他,而認為他就是故意在參與這個賭氣、輸贏的做法,而更認定他就是心胸狹隘。

4.我在深夜幫忙收拾殘羹剩飯時,看到哥哥,我內心一直想著他一定不會來幫忙,他一定會在那裡晃來晃去然後看著我把它收完。然後聯想到男權主義,想到男人的懶惰,想到他與我之間地位的高低,而定義我在這裡做牛做馬而感到自己委屈、示弱、不值得。

5.我看著姊姊和我弟坐住了沙發的位子,那些平常我姑姑會躺著讓身體放平、讓身體比較舒服的位置,而覺得他們不應該、不貼心而感到不悅。再來認為姑姑都不好意思說,而讓我一個人在那生氣、當壞人,而責怪她都沒有能力和勇氣去運用智慧來處理這件事情,繼而聯想到幾日後我也要去台南阿姨那裡,想起他也是一樣的個性,再想到他們都只會事後跟我抱怨,而從不自己站起來處理,而感覺我的人生充斥這樣的考驗,讓我見到這麼多使我難受的現象,而產生“不想再回來、不想再有往來”的念頭。

6.當我面對姊姊請我幫忙做某些事的時候,我就會想著:你不能自己做嗎?當了媽就做了廢物?還是因為我在這裡可以給你們使喚?來這裡做客人嗎?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們不好笑的玩笑話?只會回來報怨公婆,你不能真正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嗎?要一輩子這樣?然後把這樣的行為影響到你的小孩,再去自食惡果嗎?重點是:不要再使喚我做一些自己也能做的事。動點腦。

7.我媽請我把行李拿上樓,我想著:為什麼都要叫我做?為什麼我的懂事變成你們最容易使喚我?為什麼這種事會想到我?為什麼我要配合你的需要?

8.我想著:我不想被當作理所當然,我不是專門樂於接受這些要求的人,更不喜歡讓我成為別人心目中可以任意要求幫忙的人。我不喜歡被輕易的使喚,尤其是當我覺得這些事我是被第一個想到去做的人。尤其是當我弟也在旁邊可以當忙時。我感覺到的就是:我最容易被使喚,被配合,我最叫的動,叫我幫忙最省力,不用說服。

9.我認為我媽就是我所有負面情緒的總和,他想不開的部分,他自卑的部分,他自我防禦的部分,他不自救的部分,都是造成他與我的困擾的原因,而認為我不想與他親近,因為我想逃避這種負擔與壓抑。

10.我不喜歡和計較的人共事,因為我覺得他們做什麼都在等待他們認為對等的回應,而且需要這種回應亦步亦趨,而這對我而言非常勞累和不平衡,因為我本身就對這種算計和計較感到不滿,而刻意的不想屈從。

11.我大伯把我阿嬤放在姑姑這裡就跟朋友去玩樂,然後阿嬤在夜晚已深,家人紛紛體力不支去睡時,他的行為更讓我感覺他沈浸在這種悲劇的情緒和處境中,我認為她刻意的讓自己身陷這種情緒色彩不願走出,是他自己的決定與咎由自取,可是他的行為也的確讓我起了反應,我感到我自我情感約束的不自由,我的情緒也感到很糟。因為我相信我不能離開,否則他將會更加痛苦。

12.我看到我大伯不敢承認自己的放縱,隨著其他家人不敢責怪而順著找各種藉口轉移晚來的責任,而感覺他真是可恥,不會為自己負起責任。

首先,我在這裡承諾我自己做到:

(1 維持每天書寫
(2 每天閱讀或練習DIP課程
(3 把每天書寫參照DIP學習進展作延伸
(4 不要責備自己

自我寬恕與自我承諾:
part 1.我面對姊姊的小孩,看著他們“不守規矩”,“任性吵鬧”,以及姊姊打罵式的管教,讓我認為這個空間吵吵鬧鬧,還有姊姊對於他們母親的不體貼,讓我認為自己才是最會為人著想、最為體貼的孩子,因而對於這個我所定義的這個吵鬧時空感到厭惡。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小孩不守規矩,認為他們的圖像象徵著麻煩者,搗亂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們打罵的教育是錯誤的,而這也印證在她們的自己人生也都是失能的,錯誤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他們的管教行為認為是在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找藉口,而不用真正面對自己的責任和人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討厭別人做出不檢討自己而還要教育別人的行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定義並相信這個空間是吵吵鬧鬧,是累贅的,是煩人的時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們把我的付出當成他們習慣享有的資源而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姊姊不應該檢討我的感受,或是詢問我的感受,甚至不解我的感受,而是應該自覺,自悟,然後自行改變,不要叨擾我。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抗拒情緒化時被人詢問內心感受,因為我感到尷尬,感到恐懼,恐懼處理這個狀況,我只想要抱怨然後繼續沈浸在這個情緒。而面對別人詢問我的情緒,我產生害怕,我害怕說出我真實在心中所想,會導致關係的毀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別人會因為我而不敢來這裡。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會被人決定不歡迎我的到來以免家裡不敢有客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被人選擇丟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是這個家裡最犧牲,最吃力不討好的人,我抗拒成為非既得利益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抗拒成為弱勢的一方,我抗拒成為被剝削的一方,我抗拒被視為較溫和沒有強勢的存在。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抗拒被當作別人人生中的配角或是服務生,我抗拒成為較低一層的人。

我明白我對於這世界的運作的認識還沒有完全的明白,甚至我也還沒閱讀親子相關的資料,而且在我對孩子的批判中,其內容已能察覺到是我基於這個世界所定義的是非好壞來評價他們,而且完全投入在金錢為考量的思維中,因此我明白在這裡是我被我所相信的價值所取代,這裡的我並沒有與這些孩子看待一樣的事情,我看的是這個系統,這個被定義出來的世界。

我明白我在批評這個環境的時候,我不是呼吸在這個物質現實,而是舉目所見都是我所認定的畫面,各種定義和標籤。因此在這裡我不會真正感受到姊姊與孩子之間互動的物理性事實,而是我自己所想像出來的投射現實。

我明白我對他們不願意處理自己人生的問題,而轉而繼續沿用恐懼和錯誤的方式教導孩子,或是逞罰孩子而感到不滿,在這裡我看見我不平衡於他們都不必考慮後果,他們都不必負起責任,而徒留我一個人掙扎,感到恐懼,感到擔憂。

我明白對於孩子的未來感到恐懼與擔憂,在於我否定姊姊和相信姊姊們不會為自己改變,不會解決問題,而那些擔憂也不是真正的我,我對孩子們的處境的擔憂純粹是我的想像,我把我自己套入這個物質現實,然後透過我在其行為與我相似的情景下產生反應,因此我看見與感到痛心的其實是我自己的體驗,我自己的自憐,我想像與擔憂的孩子的未來,就是我的曾經與現在。實際上我看到的孩子,都是在投射我對自己的看法和情緒。我對他們沒有真正的認識、親密和理解。一直都是投射。

我明白在這裡,我相信我是可以被容許限制和利用的,我相信我的價值可以被人所任意定義而成真,因此我也相信我必須讓自己得到尊嚴,以讓我保護我自己不被人如此改變。我明白我沒有在那一刻投入在物質的觀察,所以我沒有看見當時發生的情景。物質現實下,我被尋求各種瑣碎的協助,如果我看見對方是想要偷懶,那麼我可以在一個呼吸之間讓自己充份的理解這個“偷懶”的行為本質上是對方所容許的,與我本身並無關聯,因此在這裡是我相信別人怎麼做選擇,選擇要不要負起責任是與我有關,是我相信別人不負起責任若是因為我,那就是關聯到我的軟弱。

因此實際上回到我身上時我沒有看見實際上發生的事情,與我無關,而我投入到極性的能量認為我的權利被侵略,是因為我認為別人減輕或逃避責任,是舒適的,是正向力量的表徵,也就是我相信我是被對方的力量所屈服而被要求幫忙的,我相信對方在這過程中把我跟他之間的對等關係改變了,相信他一定開始定義我是怎樣怎樣的。所以再次在這裡我用極性投射我的世界。

我明白我就是會這樣看待別人,我會透過成功要求別人為我做某事,而開始定義我與他之間相處的好處和公式。甚至會因為認為對方輕易答應我的要求,而全把這個權利歸功於我的力量、我的能力,而非我與他之間的對等、實質關係。因此當我被要求幫忙一些我認為“很煩很雜很無趣”的小忙時,我便認為那是如我會貪圖方便而做的事--希望別人幫我做,而且那些人感覺平常就都會幫我做。

我明白我抗拒在充滿情緒時被詢問狀況,是因為我害怕讓人感受到我的指責,我的批評,我恰好針對他的情緒,而我害怕我說出那些責怪的話,會讓對方從此對我保持距離,或是對我的行為改變。在這裡我不是害怕我的話對整體的後果,而是我自己的世界會如何改變。我害怕因為我的情緒外露而讓我承受我沒有辦法“控制”的後果。

我明白我在被要求幫忙的這個過程中,觸發了我在同樣情況把別人物化的情形,我明白我把他們當作我的工具、我的財產、資源,忽視他們的個體,忽視他們與我平等一體的本質,面對他們我看見的是我能夠獲得的快樂、方便與自由的感覺。在這條件的餵養、給予以換得我所期待的好處。因此我從未尊榮任何一個生命,包括我自己,因此我也總是會相信我是能夠低於旁人而且這是我不容許的。

我承諾我自己閱讀親子相關資料。
我承諾我自己負起責任執行應辦事項,不要猶豫、不要等待別人幫我做我的事情。


我承諾我自己確實研究這是不是我的責任,再決定是不是要出頭處理。
我承諾我自己放鬆我的呼吸,將我體內的能量釋放,平和地拒絕別人,不管對方是什麼回應,我都要保持在穩定的呼吸。

part.2我面對哥哥的行為,總結定義他斤斤計較、小氣吝嗇,而且連結到他的所有行為。包括他應該是開玩笑說我是今晚的爐主,可是我卻覺得他在要求我有所貢獻,因而我感到不悅,因為我聯想到他是一個吝嗇的人,所以我相信他就是要求他所定義的公平。而在我情緒形於色的表示:我不要,我眼睛今天很痠時,他也回我:他今天眼睛也很痠啊,而讓我更加確定與厭惡他就是堅持要我做他希望看到我做的事,而且他一定完全不考慮採信我的眼睛痠的事實。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哥哥是吝嗇而且小心眼的人,而認為他的為人自私,會背叛別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有天會被哥哥扯後腿/陷害,或是我會不得不做出向他妥協的方式讓我感受惡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會有不可反抗的理由來讓他在某天能夠讓我做出我極不願意的付出。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我必須向那些我可能會害怕撕破臉的對象妥協。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拒絕對於我和他們的關係會變糟。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和對方的關係變糟,害怕他們會認為我小氣。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他們會覺得我不願意付出,我沒有價值,我沒有用處。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與他們之間需要奉獻價值才能夠維持關係,才能夠被他們所認同。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作為我自己與他們相處,並在這相處之中自在,自信。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需要迎合他們的喜好,我才能夠得到好處。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鼓起勇氣去接受任何回應,並且相信我自己,為自己承擔起後果與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希望能夠盡量迴避我不喜歡的後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活在模仿、比較和迎合的恐懼之中,而沒有享受在當下。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當我認為別人並不平衡、接受我與他之間共同的享受時,我感到愧疚與心虛。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我的愧疚與心虛感到心煩、易怒,憤怒與不平衡,對於我的恐懼體驗歸咎在對方身上。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的擔憂與恐懼都是我哥害的,都是他太計較才會帶給我壓力。
我寬恕我自己沒有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看我不順眼,或是對我的享受感到不平衡,是我的錯,是我的責任,因為我不夠謙虛、我不夠低調,我太張揚,我太猖狂。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那些不壓抑自己享受和便利的人,是不夠謙虛,是必須譴責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那些有著愉悅反應的人,是不負責任的,是刻意奚落別人的,是蓄意展現的,因此是值得被懲處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比別人重要,今天如果有人比我順遂與快活,那他一定不是真的快樂,他不可能比我會有的快樂還快樂,他一定是故意要假裝自己比別人好的,因此那是蓄意而且惡意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自己必須配合對方的慾望、需求、情緒,我才能夠安然地處在此刻。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會因為不受歡迎,而難以在那裡存在。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害怕我會被認為在佔對方便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利用占別人多少便宜來橫量我省下的金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想要佔人便宜然後想著我會有錢。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會感受或察覺我站他們便宜。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我這樣每個禮拜都過去住他們家的行為,會是不好的。

我明白我回家住我目前做到的是陪伴我的家人,然後緩解我的經濟壓力。然而我應該考量到姑姑家的經濟壓力,以及我哥的感受,而不是繼續免強自己與他人,在這壓力之中生活。
我明白我不滿被計較的對待,是因為我本身就會計較,或說我熟悉於計較的心態,我本身就理解並且感同身受,所以我對於他的話很容易產生這樣的感受,因而我看見他的問題,其實也顯示我對我的這個部分是存在著批判,我不欣賞我自己,我擔憂並且疲憊於計較的自己,卻又沒有鼓起勇氣改變。

我明白我不應該把金錢當成第一的考量,而把金錢變成我行動的依據。同時我也明白回到我家已經形成一個舒適圈的習慣,因為我安於對錢的恐懼而麻木在這例行的行程裡,並在這其中過著沒有目標以及空虛的時光。

我明白我基於對錢的恐懼,而讓錢變成我的神,凌駕於我的每一刻算計,讓我對於錢非常敏感,對於我花車錢回家,到我讓姑姑家花錢幫我買早餐、午餐、晚餐我都渴望打平甚至“超值”,而這讓我感到不得安寧,因為我相信所有人都如我一樣會有這些對錢的恐懼,而他們正如我一樣在體驗壓抑著這份恐懼與不耐,因而我感到心虛與不安。

我明白我對於我想著花車錢回家並期待能夠超值的心態帶有批判的能量,我對於這樣的我自己感到不滿與厭惡,因為我不想面對這部分的我自己,所以當我容許我壓抑這部分的自我厭惡時,我變成忽視它,然後對別人的行為產生反應,然後轉向用一樣的角度投射並批評對方,而我自己則始終不改變。

我明白我自己愉悅或是享受時,我會刻意表露給別人看,因此我明白我是故意的,而我並沒有去寬恕和改變我自己,而是一樣透過投射到別人身上而產生反應,因為對我而言,這樣做我已經定義為蓄意和惡意的,要故意展現自己此時的得意與風光,要別人此刻相對地感到較為自卑黯淡。

我明白我期望別人能夠對於我的一些行為例如貼心關懷、隨和處事、任勞任怨、配合度高,來讓對方能夠拿之與他們心中的金錢相做抗衡或緩解,來更加寬容與接受我在這裡花費到他們的錢,而讓我能夠更加心安理得、喘一口氣的存在在這裡。沒有看見我其實是勞役與遷就於我不想負責任獨力承擔金錢、自己開銷的風險,而做出這種種的彌補與自欺欺人,並且在這其中我除了獲得金錢的緩解之外,我的存有整個是處於磨難之中的,我也沒有和我身邊的人建立誠實和平等的關係。

我明白我想像的基於自私而扯對方後腿、或陷害對方,這些是存在在我裡面,我可以連結到並且成為這些的,這表示當我深信這人所體現的自私的特質,並且也將會在特定的情形做出背叛的行為,表示我在這裡是極為自覺的,我對我在這方面的認識其實非常投入,也非常詳細,事實上這就是我,也是我容許我所有的念頭和決定。我並非看清楚這個人,而是我非常了解這部分的我自己,然後我投射在這個人身上而已。

我明白今天不管是誰對我計較或自私,我都不會真正失去什麼,從別人身上我不會應得什麼,我無法避免的要為自己負責,承擔所有自己造成的後果,然後改正它,改變我自己,獨自去完成。

我承諾我自己,跟我的家人建立一個誠實的溝通,誠實的面對他們,並且在相處的過程中大方的幫忙,指導我自己去做我可以做的事情,例如詢問家人需不需要幫忙,或是溫和的拒絕替別人承擔責任,在這之中都注意自己保持在穩定的呼吸。

我承諾我自己,當別人在形容我或認為我想要佔家裡便宜時,我呼吸回到此刻,停止辯解的慾望,釋放我體內的反應,然後在那一刻實際承諾自己與對方:我不是這樣看待家裡的,或許我回來這裡經濟壓力有比較小,但是我不會把這當成我首要回家的考量。我更多是想要與家人、與你們相處。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用金錢衡量我行動的對價關係時,我呼吸,我停止,然後確實的以我現實金錢的額度來決定我是否“有能力”回家。並在我認為假期特別短時,重新定義回家的意義:回家,我可以做什麼,我可以體驗什麼,我想體驗什麼,我可以怎麼跟家人說我想體驗什麼(比如我想逛costco),我怎麼面對和處理家裡對我的遲疑(你回家是不是都是想著享樂),我如何解釋當對方在誤解我時。(我的家庭似乎對於花錢享樂這一部分,常常是放縱自己,然後檢討別人,諸如我、我爸、我媽,我弟,我表哥等等。)

我承諾我自己,誠實並簡要的說明:我沒有把回家當成享樂,而是與你們在一起,我知道我想去逛costco,因為我喜歡那種逛大賣場的感覺,僅此而已。

part.3, part.4
3.我看到哥哥晚上都不幫忙烤肉,打定了認定就算我不照他的意思幫大家烤肉,他也不會自己轉而去烤肉,而是讓其他人來烤,反正就不會是他,而認為他就是故意在參與這個賭氣、輸贏的做法,而更認定他就是心胸狹隘。
4.我在深夜幫忙收拾殘羹剩飯時,看到哥哥,我內心一直想著他一定不會來幫忙,他一定會在那裡晃來晃去然後看著我把它收完。然後聯想到男權主義,想到男人的懶惰,想到他與我之間地位的高低,而定義我在這裡做牛做馬而感到自己委屈、示弱、不值得。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相信哥哥是基於我定義他“吝嗇的”而在這裡與我對抗,而定義他是“愛面子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哥哥跟我“回嘴”是因為“他感覺沒面子而在那一瞬間反抗、否定、想要戰贏我”,而使我感到壓迫、被威脅。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哥哥想要戰贏我的這個念頭,會讓我本身存在的定義和價值,那極性的好壞定義被受到挑戰與挑釁,我害怕被哥哥否定而在這裡決定他日後如何重新定義較差的我,而感到抗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這樣反抗我、挑戰我,是因為他無法克服他自己的心魔,而在那一刻看這個人是不受控制、自以為的而且唔知、較庸俗的人,而感覺我是較正確的,我是受害的。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認為別人是較低等的,而我是人善被“狗”欺,而沒有看見我自己體內也有憤怒。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對於哥哥把他的自我利益放在我之前,而感到我被針對。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我感覺我被針對,事實上我相信我不夠好,我批判並且可望我能夠成為最好的人,好到沒有人會否定/否認,我渴望獲得所有人的尊敬與特別待遇,而這都因為我感覺我不夠被尊重,我覺得我不夠完美--我藉由別人如何對待我而定義我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容許我自己,不相信我自己,不自信我自己。
我明白還有很多種表達方式是我可以學習的,但是我的出發點必須是呼吸在物質的此刻、以一體平等、對全體最好的立場做表達。而目前在我與哥哥的互動當中,已經覺察到許多情緒和暗聊的出現,而我在情緒的狀態做出那些回應,因而導致更多後果,包括對關係惡化的憂懼持續壓抑累積。

我明白我在這些壓抑中,並不真正認識哥哥這個人,或是寬恕我對他的投射,因為在這些反應中,自私、小氣、愛面子等的行為都是我一直不願真正面對自己的部分,同時也是我最害怕別人這樣對我的部分。我明白我裡面存在對我自己自私的恐懼、批判和拖延的能量,我利用“看不清楚我自己是不是自私小氣”來拖延面對、處理這部分,而在其中我已經相信並定義我自己是自私、小氣的。

而且我明白,我又是抗拒被人視作“真正讓人厭惡的”自私、小氣,因為我認為那是對我有害的,那是影響到我生存的壞名聲,因而我遲遲不面對我自私、小氣的人格特質。
我明白我厭惡自私小氣的人,除了不願意面對這樣的我自己,而且我也給予這些詞負面的能量,並明白當對方這樣對我時,以我自我利益的角度去看,更是感覺自己的利益被削弱了,因此在這裡我也投入了能量的角逐,而不是活在此刻享受、信任我自己,並支援別人。

我明白在這裡我也投入了競爭的心智裡頭,因此我在一個呼吸間站立,隨即可以判斷、同時檢視哪些含有情緒,什麼考量才是對環境整體最好。因此在這裡,如果我在旁邊看到一個人在烤肉,停止去想我是“被取代了、被接替了、他替我收拾了”而感到愧疚想要做些是彌補處境。因為在這裡,我的念頭甚至是反應是基於愧疚、感覺自己“不夠好”而想要做些事情催眠自己可以讓人“原諒或喜歡自己”,而不是把自己看作與其他人平等一體,共同自愛、為自己的存有負起責任。

我承諾我自己,在面對這種因為先前投入情緒而感到愧疚想要彌補的處境時,我呼吸並停止。利用書寫查看事情的真相,並且先行自我寬恕釋放能量,再移動我自己去說明或改正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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