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13日 星期二

Day 0-49 我放棄經營“朋友”關係庇護我的生存

我今天上課,感覺跟我走在一起的同學跟其他同學聊天比較熱絡,與我則總是怪異又詞窮。

一個人在位子上,下課時我不介意我一個人。我室友總是經過我然後很興奮地擁抱另一個同學。我看著某位與我總是要好不好的同學也是一個人坐在位子上無人搭理,看著他滑手機和睡覺,我突然覺得我一個人的樣子並不孤單也不突出。而且這個人與我的友好程度,竟然讓我看見他獨自一人而感覺“舒緩”,心情獲得安慰。

我對於與我走在一起的同學談話是感到厭煩的,我生活的壓力應該多來自他了吧!很無情,某種程度很沒義氣,但是我放棄不了因為他而讓我有點“價值”,讓我更不會被“系統”排除,讓我還是有本錢可以邀別人跟我一組(我看起來是有朋友是正常的),讓我不會變得“孤立無援”、被人當皮球丟的難堪場面。

可是我與他的對話實在不投機,總是偽裝我自己與他對話,儘管我不能夠接受我的偽裝,而且批判我的言語實在太僵硬太噁心。我厭煩和想要逃避。因為我知道我恐懼被他丟棄,那麼我會變得被討論或是更邊緣人。我的面子會丟掉,我的自信會受到嚴峻的挑戰,我的心情會很苦澀,我的表現會很怪異。而且我也不敢面對說出這些言語的當下,我會批判自己,嫌棄自己,認為別人也在嫌棄我,別人在勉強與我走在一起。我會與他走在一起,是因為他施捨我,看在我的尊嚴上,保全我,給我遮風避雨,讓我不至於淋雨淋得狼狽。

所以我無法放棄。

我不敢過我預想的後果。我認為這對我是不利的。我覺得我會無法順利“選擇”我要的組員,我會無法在這個系統發揮我自己的潛能,我會無法有面子完成報告,我會被遺忘的安排在最邊邊參與我的畢業展。

我不想要無法主導和發揮我的畢業展。我認為畢業展對我來說是想全力以赴的事情,我不想因為我人際關係的問題而搞砸了。我在系上沒有什麼朋友,但我知道系上有一大群人,他們領走了系上的所有幹部職位,班會也是草草在他們哄鬧嘻笑中散會,在這個環境,我不認為對我會是有利的。

我不願意參與在這裡的生存規則。我知道怎麼做。可是我總是覺得我做得很差、很假、效果很噁心,而且我每次的“品質”都不一樣。依據我當下的正負情緒能量,控制我“做與不想做”我給自己的“生存規則”。

放棄現有的利益之助,即跟我走在一起的同學,對我來講是很艱難甚至是我不可能同意我這麼做。

我會後悔,而且認為放棄這個朋友是證明我失敗。我留不住人,我無法讓人喜歡。

所以我要利用別人失去我的恐懼,先聲奪人,調控我在對方眼中的利益重要程度。
這需要計畫性的觀察和控制。

感覺挺變態的。我的這個結論是理性的嘛?是為了我的生存而合理的考量嗎?
我現階段要賺足夠錢,有足夠的力量支撐我不被看無,我就要想辦法讓自己能夠生存?

我利用對方也有的人性來算計,這樣對他是出於善意嗎?不是。但這樣是出於對他較好的安排嗎?我認為算是的。我這麼做,也是供給他一個依靠,我是有價值的,他有我在身邊不會吃虧,我會爭取“一體”的利益,儘管要承受相對無言的無趣。

我認為我這麼做是基於我的恐懼,因而我要想一個如此複雜的辦法規避我恐懼的畫面。


我不想再應和或假裝我的說話了,我也不想虛偽有目的性的察言觀色,我也不想活著這自找的暗聊後果。

我需要在產生反應和編程好的說話模式前呼吸一口氣遏止。然後持續深呼吸直到我把專注力放在自我引導的指示中,接著按著引導的指示感受物質,淨空我的腦。我在食道與咽喉間閃過的刺感顯示我在擔心和計算我的反應和說話方式。顯示我基於刻意而表達。

我承諾我自己停止以恐懼為由濫虐使役我自己去偽裝,停止以面具欺騙對方等如虐待我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溫和待人,當裡面有慾望和目的時我檢視其內容並了解那正是心智的搗亂,我並不因此高尚或值得被喜愛,我不需要被讚美,當心智產生我會被讚美的臆想,實是心智對我的溫和行為的解讀和判斷,因此是心智在讚美給我自己聽,而不是別人的聲音。我沒有連結到其他人仕,我沒有了解每個人需要的是什麼。我容許我自己耽溺在自我誇獎裡,我將會在小事件以至全體性事件上都無法判斷和為最大利益的考量。

現在在書寫的當下神智有些不清了,有點昏昏欲睡。而且耳與腦嗡嗡響干擾我的意志力。我目前有些不知所云。

不如停止。明天再繼續書寫這部分。畢竟朋友關係並非是我一下就能看開和解決的。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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